正文 第四章 龍皇之主,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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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雖然冷,不過閻朔和賤男春這兩個崽子卻在拚命的流汗,眼看吧,這一個小時過去,車上的人隻增多不少,他兩身子骨再硬朗,也隻怕都快被擠成了二塊粑了。
閻朔記得初中被人罵然後揍別人時,他們班主任對他說過一句話。
‘對待不合理的事,你可以一忍,一忍又再忍,再三強忍,等到忍無可忍時,那就無須再忍。’
閻朔覺得說得絕了,就一直記在心裏。
以至於現在這個情況,他就開始在心裏盤算他忍的階段,是到了一忍再忍,還是到了再三強忍的地步。
他隱約聽到了賤男春的悲鳴。
奶奶的,兄弟,你就別攪合了,哥們已經忍得快失禁了,你還唧唧歪歪的。
突然,他眼尖的從橫七橫八擋著他視線的十多隻手的夾縫裏,看到了一個路口,他算了算,應該離目的地不遠了,他可不想再遭這罪受,於是大叫了一聲,“司機師傅,前麵路口停一下。”
賤男春聽見他的聲音,就像沙漠裏看到了綠洲,然後閻朔又隱約聽見了他的喜叫。
到了,到了,快到了。
草,媽個B的,怎麼過了!!
“我說司機,不是讓你在路口停車嘛?”狗日的,這司機莫不是耳聾?
司機不是耳聾,也在裝耳聾,根本沒搭理閻朔這小子。
突然從人群裏又響起一聲,“哥們,在這停一下。”
這次司機沒耳聾了,刷刷刷來了個急刹車,一群站著的人就像揠餡餅一樣滾成了一團。
剛才叫停車的那人拍拍屁股走了下去,閻朔也趕緊拉著什麼都還沒搞清楚的賤男春一溜煙的下了車。
一下車,閻朔就對著司機翹起了自己的中指頭,還是兩隻手的中指頭,“滾你娘的蛋,就你這狗日的也給勞資玩權限,奶奶個B的。”
然後得意的拉著賤男春就跑,這下心裏舒暢了。
賤男春什麼都沒說,隻管跟在閻朔屁股後麵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我說你吸氣吸得這麼急,是想把地球上的空氣一個人占了還是咋的?”閻朔轉頭看著一臉紅彤彤的賤男春。
“草,你是沒聞見?那車裏的那股味?勞資直接懷疑我前後左右的人全都他媽的對著我放屁了,真是天下奇聞。”
“那感情好,別人都給你送見麵禮了。”
賤男春直接對著閻朔翻了個白眼,“你還沒說,咱到底要去哪呢。”
閻朔望了望自己的前方,想了會,說,“去銀海。”
賤男春一驚,這小子難不成帶著自己去春泳?沒什麼騷吧?
閻朔一看賤男春那死樣就知道這家夥的腦子裏想不出好貨。
“你別在你那蠢腦子裏給我想些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我去那找個東西。”
“找東西?在海裏找?”
閻朔聞言嘴巴歪著邪氣的一笑,“你還真說對了。”
賤男春大嘴一張,什麼話都沒出來,隻在心裏想,他是不是認識了個瘋子?
等他們到銀海的時候,閻朔什麼都沒幹,直接就走到海的岸邊坐了下來。
賤男春看他沒什麼動靜,也跟著在一旁坐著。
就這麼吹著冷冷的海風,看著偶爾飛過的幾隻海鷗,還有偶爾走過他們的屈指可數的幾個人,重複重複又重複。
賤男春打了個哈欠,“你要找什麼還不快去,哥都快睡著了。”
閻朔摸摸自己的心髒,跳得越來越快,呼吸也慢慢的變重了,也有點想吐了,於是,他笑了,昨天晚上把他痛得半死不活的症狀,又要來了。
其實閻朔一直就有這毛病,隻不過從來沒像昨天那樣痛得要他命過,這從小就是一種征兆,是他要遇到和他氣場相吻合的寶劍的征兆。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是痛並快樂著。身體的痛和找著劍的快樂。
而昨天的那種鋪天蓋地的痛還是他記憶裏的頭一遭,所以這次的寶貝,一定是個好得不得了的貨色。
雖然他自己知道是妄想,不過要是碰巧真的是他心心念念想著的帝泉龍皇,那他不是要笑暈過去?
昨天腦內的那種共鳴,明顯是從這個海裏傳出來的。
閻朔的胃已經開始痙攣,頭部開始異常的沉重起來,五髒六腑又像攪拌在一起使勁扭打一樣,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撐不住自己的頭,於是他沒有預兆的一頭栽在了沙地裏。
賤男春直接嚇出一身冷汗,這是演的哪出?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眼看就像一條死魚了?
“閻朔,你他娘,不,你他爹的別嚇老子啊,啊?你聽得到不?”賤男春使勁的搖晃著閻朔的身體。
這時的閻朔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哭笑不得,偏又說不出話來。
我的賤男春姥姥,老子這麼痛你就別……別這麼使勁晃我,老子胃酸都快給你搖吐出來了。
閻朔頭一偏,真的吐了。
吐了今天吃的雪糕,全化成了酸水。
“我草。”賤男春隻差沒哭出來了,“怎麼連膽汁都吐出來了,你他爹的我還沒好好和你敘舊呢……”
閻朔心裏哀號:
‘我……好吧,我敗了,膽汁的顏色這娃都分不出來,我還能說什麼?’
隻聽一聲嗚嗚的聲音,銀海的警報站發出了緊急的警報。
“各位人員請注意,將有異常台風發生,將有異常台風發生,請速速躲避,請速速躲避。”
賤男春臉色一綠,一手提拉著閻朔就要去躲命,“老子這是撞了什麼邪了,你這小雜種突然變成這樣,又有什麼爛台風,這是咋了?天要亡我?”
閻朔一手強壓著自己的胃,一手揪著賤男春的衣領,雖然沒什麼力氣,不過賤男春還是感覺到了而停下來看著他。
閻朔重重的呼吸兩口冷空氣,艱難的吐字道,“你……你自己,先……找個……地躲著……甭管我……”
賤男春臉色一冷,“你說什麼B話,老子能丟下你不管?”
閻朔苦笑,“這……種時候,別,別說這些……現在……我沒有……力氣解釋,我沒事,……發誓,啊?還不快走?過會……再回……回來。”
賤男春臉色很不好看,卻又不好發作,這娘的小雜種該不是要自尋短見?沒這麼驚世駭俗吧?
看了看閻朔那痛得扭曲的臉,也不像是想不開的人,賤男春就慢慢的點了下頭,然後一步一回頭的走遠了。
閻朔看著他走遠了,放下心,結果又一頭栽在了沙子裏。
這次他的頭都開始混沌起來了,就快要沒有意識了,這種強烈的共鳴以前還真的從未發生過,這次不會要了他的小命吧,他模糊的想,然後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隻是被眼前的畫麵震驚得頭昏眼花了。
自己人身處在估計有10層樓這麼高的水柱的裏麵,他仔細看了看水柱外,狂風大作,把岸上的樹都吹斷了不少。
閻朔心裏叫,我的娘親,這現象也太匪夷所思了。
突然,水柱開始變成水花往四麵八方散開,一個水亮水亮的東西從水柱裏冒了出來。
閻朔的心髒沒來由的跳得很快,(據他其後的回憶,可能一分鍾跳了有500下左右。當然沒有科學根據。)已經到了跳痛的地步。
不過他的心情好得要死,可以說是出生以來最為興奮得一次。
展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閻朔說,“來了。”
一把兩米左右的長劍突的破水而出,閻朔看得兩眼都不敢眨一下,隻見此劍劍身光滑亮澤,沒有一絲瑕疵,,而劍柄上金黃色的九頭蛟龍相互盤旋尤其惹眼,犀利度更是不在話下。
閻朔的嘴翹得更彎,興奮道,“好劍,好劍!”說完便想用手去將他取下。
誰知在隻有一厘米之遙時,寶劍便騰空而飛,閻朔由於被水勢阻擋,看不清他飛去哪裏,隻能隱約知道是岸的方向。
寶劍一離海,閻朔周身的海水水柱便全部擴散開來,一浪一浪的打在他身上。
閻朔被打得七暈八素,眼冒金星,卻還是一心惦念著那劍,身體直直的就是沒倒在水裏。
等好不容易,這些海水把他打夠了,他終於也能把劉海扯到耳後,露出自己的視線。
他看到了劍,可是這劍,卻已經在一個人的手裏。
對麵的人也看到了他,直直的毫不避諱的,就這麼死死盯住他。
閻朔被看得心慌。
他從小到大,第一次心慌。
這個一頭銀白色長發的家夥是誰?
為什麼能讓他產生這種感覺?
“你是何人?為何知道龍皇會在此地出現?”來者發問。
果真是龍皇。
閻朔心裏一顫,“你又是誰,這劍是我先發現的,你這後來者,還想來分一杯羹不成?”
銀白色頭發的人眼睛微眯,好像在細細的打量著他。
看吧,反正小爺長得還過得去,就讓你好好看看。
“我是龍皇之主,赭君。”來人口氣深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