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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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金知越已經八歲了。這幾年來,金嘯儒想讓她將來能照顧自己,畢竟是以男兒身見世的,若沒一點保命的本事,將來脫離了本家,她當如何去生存。所以,金知越從記事起就開始學習各種武功,並學習各種知識,包括經商的一些方法也是有所涉獵的。隻是那些女兒家應學的女紅自是沒辦法學的,不過琴棋書畫卻是沒有遺落下。
金知越本身就具備一些天分,學起那些東西來倒也並不吃力,加上她本對那些東西也很感興趣,學得自然很快。短短幾年時間,她已經略有所成。教她的師傅們都對她讚賞有加,說是以她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成就,當是不凡。而知道她是女兒身的,則認為她是巾幗不讓須眉,同時也可惜她不是男兒身,若是男兒身,定是人才。以她的能力,要將金家發揚光大,自是不在話下。為國出力,也是遊刃有餘的。當然,如果她不願經商在朝為官的話,也是能夠光耀門楣的。隻是可惜了她的身份不能讓她發揮自己的才能了。可惜啊!
這天,金知越像往常一樣躺在了樹枝間,閉上眼靜靜地享受著那份寧靜。突然,一個聲音從樹下傳來,擾了她的心緒。
“小少爺,您快下來,老爺找您去了。”書童名叫路豪,是金家管家的孫子。長得一副乖巧樣,他是從小就是跟著金知越長大的,也是知道金知越真正身份的人。事實上,平時金知越的日常生活都是有一個叫秋夢的丫鬟照顧的。路豪也就是在平時金知越看書時或是出門時跟在一邊。現在的路豪是有點悶悶的,這小少爺什麼都好,可就是喜歡爬樹,隻要平時沒事,就喜歡往樹上爬。真不知道,那盡是蟲子的樹葉叢有什麼好,可小少爺就是喜歡,也沒辦法。剛開始看她往樹上爬時,還擔心她掉下來。可後來有一次,小少爺為了嚇自己,竟然故意從上麵掉了下來,他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可小少爺掉下來,用了剛學會的輕功,竟一點事也沒有,害得他白擔心一場。可她爬樹的事,還真沒人管得了。幾位夫人非常擔心她,勸了她幾次都沒聽,後來也就由著她了。老爺剛開始還告誡她,不許爬樹,甚至還罰她到祠堂跪了一晚上,可第二天照樣爬了上去。老爺想著這樣都沒辦法管,也便不再強迫她不爬樹了。
“爹爹找我做什麼?”金知越從樹上爬了起來,坐在了一根小小的枝椏上,看著下麵的路豪,問道。
“老爺讓你去大堂,大小姐和她的夫婿回來了,說是想看看你。”路豪看著那小小的枝椏晃來晃去,假裝沒看見,反正擔心也是多餘的。
“呀,大姐回來了啊,我一定要去看看她。我都有好久沒看到她了。”金知越一聽,竟是最喜歡的大姐回來了,高興得不得了。自小她的幾個姐姐都很寵她,但和她最親的卻是大她很多的大姐,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卻是大姐會由著她做很多大家都不讓她做的事,不過那是大姐相信她的能力。可其他人都不信她,所以總是這也擔心,那也擔心。這次大姐回來,一定要好好出去玩,都好久沒出去了。想到這,她便站了起來。
“小少爺,您小心些。”看著金知越在那樹枝上踩來踩去,路豪還是忍不住擔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輕功,怎麼會出事,看著!”說著,金知越便在那樹上蹦了起來。
“小少爺,您快下來吧,大小姐該等急了。”路豪看著金知越焦急地說道。每次都會嚇唬自己,但是卻又每次都會擔心。真拿這個小少爺沒法了。
“哦,知道了,馬上下來。”說著,金知越準備從樹上下去了。誰知那樹枝本就不夠承受金知越,而金知越還在上麵走來走去,自然就斷了。金知越沒有防備,馬上從樹上掉了下來。
“嘭!”金知越直直地掉在了地上。許久沒有爬起來,甚至連點聲音也沒有發出。路豪以為金知越又在嚇唬他,就上前拉她起來,嘴裏還說著:“小少爺,你就別騙我了。快點起來,老爺該等急了。”不曾想,剛拉起來的金知越馬上又倒了下去。路豪以為金知越還在裝,隻得用手扶住她的頭,將她又扶起來。卻發現,他的手碰到了濕濕的東西。拿出手一看,路豪驚呆了,自己手裏全是血。他將金知越浮起來,趕緊叫了人過來。很快。來的人就把金知越抱回了房間,又去叫了大夫來。聞訊趕來的金嘯儒和幾個夫人及金憐英一家都擔心地看著大夫給金知越醫治。
“大夫,我小兒怎樣?”金嘯儒擔心地問道。
“血已經止住了,沒有生命危險,隻是他傷到了頭,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什麼症狀。這要等小少爺醒過來才知道。”看好傷的大夫答道。
“那路管家就跟大夫一起去抓藥,並到賬房去把診金給大夫。”金嘯儒吩咐完,就坐在了床上,擔心地看著金知越。這次不知道會有什麼事。
“老爺,是我該死,我沒有照顧好小少爺。”路豪跪在地上說道。都怪自己沒有將小少爺叫下來,才讓她從樹上掉下來,摔傷了。
“算了,小越愛爬樹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隻有看她醒來了。你先下去吧。”金嘯儒說道,他沒有怪罪路豪,隻是因為自己的女兒的品性自己知道,這次出了這種事,怪不得路豪。
“是,老爺。”路豪擔心地看了看金知越,下去了。
“你們也先下去,隻留緒晴在這,待會兒小越醒了,我叫人通知你們。”金嘯儒吩咐道。其他人留在這裏也沒什麼幫助。
“好。”雖然擔心小越,但現在呆在這裏也沒什麼用,她們也離開了。
“希望這次能讓小越記住這個教訓。”柳緒晴擔心地看著金知越。自小小越就和男子一樣調皮,每每做錯事,幾個娘都努力護著她,反倒養成了她無法無天的瞎胡鬧。這次傷到了,希望能讓她收斂一些。
“是啊。”金嘯儒回道。隨即仍是擔心地看著金知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