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讀卷:帝王小惡魔專屬 第18章:同去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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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在情事被太後撞破之後,沈墨被卓靜雅狠狠的暴打了一頓,當然,這也隻是皮外傷,不久便沒事了。可是單單是這樣,卓靜雅又豈能甘心。為了除掉沈墨這個孽障,卓靜雅不惜,搬出了先皇的聖旨,讓弟弟卓政宣除掉沈墨。(詳情可參看,第一卷的60到66章)
可是,這件事情的結果卻並不是令卓靜雅十分的滿意,因為沈墨那個妖孽竟然死而複生,而且,經此一役,沈墨與沈辛的感情更加的穩固了。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誒,這外邊就是比皇宮裏好。”
並肩騎著馬,在林間踏青。沈辛享受的呼吸著樹林裏的新鮮空氣。
終於走出了那個左一道門,右一道崗的皇宮,沒有了那些觸手可及的壓力,沒有了那些奴才、大臣們在自己的耳邊嗡嗡。
也沒有了禮教和束縛,他感覺自己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好多。
“皇兄最近太辛苦了,應該適時的出來走一走散散心。”
對身邊的人兒柔聲細語的說著,沈墨的眼角眉梢盡顯溫柔。
“墨,這裏就咱們兩個又沒有外人,你叫我辛就好了。”
扯了扯身邊男人的衣角,沈辛笑著要他改口。
“在外人麵前叫一聲皇兄、皇上也就行了。兩個人的時候,再這麼叫。聽著都好生分呢?”
嗚嗚,為了和沈墨一起遊玩,沈辛可是特意一個隨從都沒帶,就是怕他拘束,沒想到,他還是叫人家皇兄。好像自己大他好多似地。
睨著他無比認真的模樣,沈墨扯起嘴角。“是,皇上。”
“你,你還叫我皇上?”瞪著那個故意逗著他的沈墨,沈辛不高興的撅起小嘴。
如果是在地上怕是保不住,這位九五之尊要氣的跳腳嘞。
“嗬嗬……”瞧著他那招人疼的小樣,沈墨唇角的笑意加深。
不知道為什麼,從前總是看不慣他那副幽怨的小媳婦樣兒。
可是慢慢的沈墨卻發現,自己竟然對他那負氣撅嘴的小模樣著了迷。
每天若是看不到,都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似地。就好像菜裏忘了放鹽,有美味佳肴可是卻沒有好酒一般。
側過身,沈墨笑著在身旁人兒的唇上偷了一個吻。便得以的揚起下巴,打馬而去。
“喂,等等我啊。”摸著自己被吻的嘴唇,沈辛呆愣了片刻,後知後覺的追了去。
“架,架……”在馬屁|股上狠甩了兩鞭子,沈辛用著自己並不算嫻熟的騎術,費了好大的勁兒,方才追上了跑在前邊的黑馬。
“墨,你,你跑得那麼快做什麼?害得我都追不上了。”
來到了早已經拉住韁繩等待著他的男人身邊,沈辛不滿的抱怨了起來。
“拿。”拎起手上的戰利品,沈墨不羈的彎起唇角,向他炫耀著。
“野兔?你打野兔做什麼?我們不是來踏青的嗎?你沒有說要打獵呀?”
聞言,沈墨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嗬嗬,我的陛下,這眼看著就是晌午了,不打隻野兔孝敬您的龍腹,難道讓您啃草根不成?”
聽他這麼一說,沈辛方才恍然。低下頭,他摸了摸自己幹癟的肚子。
這不說還不覺得,這一說還真覺得饑腸轆轆了呢?
“嗬嗬,還是墨想得周到。”搔了搔頭,那個男人的體貼讓沈辛心裏樂開了花。
“走吧,烤兔子去。”拎著野兔,沈墨跳下了馬背,將自己的黑馬拴在了一旁的大樹上。
而後又細心的為沈辛栓好了馬,找到了一塊大石頭,移到了樹下的陰涼之處,讓沈辛坐下來歇腳。
“坐在這裏等我,我去前邊的小溪邊,把兔子清洗一下,再找些柴過來給你烤兔子肉。”
彎下身,沈墨寵溺的拍了拍沈辛的臉蛋,細心的一一交代著。
“還是一起去吧,兩個人做起事情來比較快些。”
回視那個溫柔的男人,沈辛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嗬嗬,這是男人該做的事情。你在這裏等著我就好。”
霸道的摟過了他的脖子,沈墨將臉貼近他。
感覺著對方溫熱的氣息源源不斷的噴灑在自己的臉上,無形的震懾力悄然逼近,這讓沈辛的舌頭開始不自在的打結。
“可,可我也是男人啊。”
雖然知道沈墨明顯已經有了幾分不快,但是,作為男人的沈辛,還是小小聲的提出了抗議。
聞言,沈墨眉頭輕擰,張口便吻住了那張近在咫尺的小嘴。
這一次可不止是偷了一個香,而是明目張膽、大張旗鼓的瘋狂激吻。
仿佛是在懲罰著那個頂嘴的人兒,沈墨的力道很大,幾乎是在蹂躪著對方的唇舌,直到沈辛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慢慢配合他、慢慢臣服於他,沈墨方才得意的放開了被他吻得紅腫的唇。
“不準頂嘴,你現在是我的王妃,要乖乖聽本王的話,知道嗎?”頂著他的額頭,沈墨柔聲開口。
“恩。”聽他這樣說,沈辛不自在的紅了臉。
“乖乖在這裏等著我,本王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王妃操勞的。”
稍稍退開了一些,沈墨望著那張羞澀的娃娃臉說的無比認真。
“恩。”再次點頭,沈辛的嘴角露出了幸福甜蜜的笑容,聽話的不得了。
“乖!”放開他,沈墨拿著他的野兔轉身離開了。
望著那男人的背影,摸著火辣辣的雙唇,沈辛依舊笑得一臉白癡狀。
就算是視線裏已經沒了那男人的影子,他的笑臉卻依舊不變。
雖然,沈墨狂妄不羈、玩世不恭、天生就是那種自私的不會去顧及別人感受的人。
但是,沈辛著實是愛煞了這個粗中有細,時而粗獷、奔放,時而,又溫柔體貼的男人。
“沈墨,路朕已然給了你。就要看你自己怎麼選了。”
不知何時,那張堆滿笑容的娃娃臉,竟然變成了一張陰冷、嚴肅的麵孔。
望著早已沒了影的沈墨,沈辛淡淡低語,仿佛是在說給那些暗藏於身邊的暗衛,也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怎麼這麼大的動靜?你帶了多少人過來?”
一到溪邊,沈墨方才還溫柔多情的模樣,立時變得凶神惡煞一般。
“嗬嗬,不多,也就五十個好手。怎麼,王爺不高興了?”
瞧著那個黑著一張臉的男人,身穿黑袍,臉上帶著彎月麵具的玄月悄然現身。
(注解:玄月所說的五十人僅僅是指他的人,這其中並不包括沈辛帶來的暗衛)
“五十死士?玄月你帶那麼多人來幹什麼?”
瞪著那張銀色的麵具,沈墨隱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安。
“嗬嗬,攝政王爺何等聰明?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歪頭看著他,玄月輕笑。
“你,你要殺他?”瞪著那個神秘的男人,沈墨的臉色由惱火的青黑色,轉為了憂鬱的青白色。
“當然,不然王爺以為,我請您把那位皇帝陛下請出皇宮,是為了給他烤野味的嗎?”
“可你事先牙根就沒和我商量過。”丟掉手上的野兔,沈墨的黑眸裏燃起了怒火。
“哼,王爺何必動怒呢?反正這塊肥肉已經到了嘴裏,咱們現在來商量也不遲啊。恩,看看是亂箭射死他好呢?還是五馬分屍或是直接宰了痛快呢?要不,王爺如是想親自動手也不無可啊?”
“夠了。”惱怒的擺了擺手,沈墨阻止了玄月接下來要說的話。
亂箭穿心?五馬分屍?
一想到此時沈辛的四周正隱藏著一群手持利刃,隨時待命要對他痛下殺手的死士,沈墨就感覺到心底一片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