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3 我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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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膚質,高挺的鼻梁,較為清秀的一張臉。隻是濃鬱的雙眉下那雙眼卻甚為勾人。它不像啊煥那般能夠將人吸進去。而是無法讓人去望他的眼,冰冷的透徹,足以讓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個頭不大高。在老沉的孩子他終究也是個孩子,即使心理年齡已經超過50,但是體型還是孩子的模樣,這是改變不了的。
我對著他笑,他也對著我笑。即使,我知道這個笑容是假的。
“了兒該叫哥哥什麼呢?”我歪著頭問到。
“連。哥哥叫連。”連的回答從齒中冒出。我看不到他張嘴講話,但是他確確實實是發出了聲。我不得不心中感歎這是個武功不低的人。
“連哥哥真的要和了兒躲貓貓嗎?”
“哥哥要躲起來了哦~了兒可不許偷看~“他裂開微笑的嘴笑著僵硬。
“嗯!好!”我趕緊用雙手蒙住自己的眼,“要開始數了哦~1。。。2。。。。。。”
周圍已經一點聲音都沒有了。我將蒙住眼睛的手放了下來。
他應該是走了。
武功不低,明明可以躲起來不讓我發現,卻偏偏要現身然後走掉。。。。。
他這是何用意???
當時我並沒有多想,哪知三年後的今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
“砰——”後頸被人用力的打了一下,我頓時失去了知覺。
隻是在意識渙散的那刻,我聽到了他的聲音:“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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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的打開了點眼縫…青灰色的帷幄,木雕的床頂,花紋不繁瑣,正中間一個碩大的圓形。床的材質似最普通的那種木材。
這是哪裏??!
似乎內心深處並沒有那麼的驚訝。是的,我被綁架了。被一個第二次見麵,而且還是時隔三年的男子,不,是男孩,綁架了。
我依稀記得他曾經說他叫連。
我不明白為何在我5歲的時候他沒有抓走我,而是等待三年之後。
哎~爹爹,娘親,還有啊煥要是找不到我,不知道會怎麼樣。。。。。。。
當我想著爹娘還有啊煥小子怎麼著急我的時候,門口有人踏了進來。
我趕緊閉上眼睛,保持最初醒來的模樣。
“既然醒了就把眼睛掙開吧。”熟悉的聲音想起,與那個在我耳邊說對不起的連非常的相似,難道是連??接著便是一股清幽的榕樹脂香跑進我的鼻中。我像是中了毒一般,竟聽話的睜了開,才剛打開雙瞳,卻感到刺眼的光射入我的眸中。眼前這男子差點灼傷我的眼!!
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如刀裁,眉如墨畫,目若秋波,唇瓣蒼白如雪,幾近透明。全身卻圍繞著令人難以逼近的冷傲。一身簡素的白衣稱的他更是如仙人般,不染塵世。這…這這這是一副男子的麵容嗎?!倘若潘安瞧見此人,定也自慚形穢。真真是太太耀眼了!!!如此的相貌與連完全不相像。
我出現了少有的片刻因視得男子的容顏而愣神的情形。過去就算有,也隻因是對方的臉實在不堪入目,愧對黨,愧對人民,醜容直接能夠逼退如花小弟。
“你是人嗎?”我幾乎未曾經過大腦,脫口而出。
那絕色男子聽聞,臉上顯露出微許的怒意。許是他隱藏的好,反正我是隻覺得他有點憤怒。不過,若他真的早已氣僨無比,以他現在的神情,當真是雖怒時而若美,即嗔視而有情。不過,他周身的溫度已急劇下滑。冷氣蔓延了房間的各處。但是我卻絲毫未察覺。隻在心中暗暗的大歎:好一個冰山美男!
往往著就如此之冷的人,該人的背後定是有著大大的故事。
“起身下床。”冰美男把手放置在了背後,將身子轉向了門口看向了門外。
“啊?可是…”冰美男忽的投了一個眼神,似譏諷,似命令,似…似…似無意…活生生的把我想要說的話給吞入了肚中。
我才剛醒呀~不知道人剛醒都很脆弱的嗎?!心中抱怨萬分。
但想歸想,我還是利索的從床上下來。因為衣衫早穿著在了身上,也省去了穿衣的這道程序。
望著周身的一切,我不禁想,為何他們帶我來這兒?他們難道不知道我的爹爹是大將軍嗎?
滿腦的混亂…
“跟著。”冰美男冷冷的拋下這句話便跨過門檻出去了。
我隻得緊緊跟上。我不敢反抗,因為我怕死。
這一路上,我們沒遇上一個人。我們穿過一個庭院,記得那叫淡情樓,欲意許是淡薄情懷。
已走了近有半個多時辰。自從過了那庭院,便進入了這片竹林。這裏的竹子應該不是人工栽種的。生的雜亂的很。密密麻麻的,東邊一陀,西邊一陀的,簡直忘不到盡頭。而那條小道也是人隨意砍伐出來的般。
“啊!是紅蜈蚣~”我低頭瞬間瞧見了離我腳下不遠的爬蟲,蜷縮在一起似乎害怕著什麼。我像是遇到了知心人一般,順手便將它抓起放在了我的手上,“小蜈蚣,他們要帶我去哪兒啊”我對著它說到。但是無奈,我是不會得到回應的。於是我在他們的看護下繼續往前走。
作為21世紀的現代人——葉心兒!我不應該害怕這些古人!!!
作為現世大將軍的女兒——蕭了了!我更是不應該害怕!!!
我心中暗暗的為自己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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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一個洞口。
那洞口隱藏的極為秘密。而且還布下了五行陣法,外人難以進入。就比如說,剛才我看見一顏色豔麗,形狀怪異的花,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踏出一步準備去將它摘得。哪知就是這麼一步卻引發了機關。要不是冰美男輕功了得,且熟悉地形,我定早已被萬箭戳成了個馬蜂窩。
“主公。”洞口“咻”的閃出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對著冰美男便是一躬,動作僵硬,到像是走屍似的。
“將她帶進去吧。”冰美男薄唇微啟,眼神似飄蕩在遠方,讓我一度認為他口中的那個“她”,到底是“他”,還是“她”,還是我。
“是。”兩男子依舊回答的很機械化,接著便是將我強行“迎”了進去。為什麼說是強行將我“迎”進去的呢?因他們麵容雖也清秀,但卻好像不具備任何的感情一般。而冰美男講完那句話就不知從哪個方向急速飄走了,讓我想追也追不了,這個時候也隻能“自願”的跟著現在這兩個“走屍”進了洞內。
現正值夏日。可洞內卻異常的涼爽,甚至還有些許的寒意。整個洞,似乎很大很大,走不到盡頭,並且烏嘰八黑的沒點蠟燭。前方一直有微風吹向後頭,由此可知這洞通風還是不錯的,起碼至今我都未出現頭暈腦漲,四肢發軟的跡象。
“前麵兩位帥哥,你們走慢些啊!這黑不溜秋的,我看不見啊!”我兩手伸向前,胡亂的抓撓,就怕不小心,頭顱便撞上個什麼尖銳物品。
“……”無人做答。
“大哥,大爺,奶奶,婆婆~說說話吧!”我請求道。
“……”依舊沒人理睬我。
我無奈萬分,更多的卻是自己被人忽視的怒意,氣急攻心又攻口,以致我脫口而出,“如花!!!”但當喊出後的下一秒,我便是後悔了。我不知道他們的性格如何。倘若他們群起攻擊於我,我定死翹翹!但是意外的是,其中一個走屍竟開了口!!!
“你怎知我母親曾喚我的乳名。”那自稱如花的走屍帶著些危險氣息的問道。
“因為我會‘他心知’呀!”我不好意思講出真像的原由。
“‘他心知’?”如花略帶疑惑的口氣。
“就是知曉對方心中所想所思所知。”我胡亂的解說道。
“你竟有如此本事?!真當是看不出。”如花雖語氣依舊冷硬,但倒是緩和了些,還帶點欽佩,不過自然也是有些懷疑。
“既然如此,你倒說說我的名字是什麼?”旁邊那個一直未開口保持著沉默的走屍似是回過了頭。
“…啊?”我愣是沒反應過來。
“如何?”走屍語調上揚,似等著我出醜般。
雖說我是瞎說來著,較為心虛。但我保證那調調管誰聽了都會想揍他一頓。
“(賤)人!”我輕聲咒罵了聲。
“見仁,她知道呢!”如花對那走屍道,語氣再沒有懷疑的感覺,對我滿是佩服。我更是一驚,哪曾想這隨口罵人的詞竟讓我完美的圓了謊!到底是古人文化不夠還是他們生來便愛往銀穢的堆裏鑽去。
“……”(賤)人很實相的閉了嘴,不發一言。
“你這是修煉得來的嗎?”如花似開始放慢了步子等著我。
“是與生俱來的。”我順口的吐出這句話。哎~這人一說多了謊,假話說的比真話還真了。
“怪不得主公會千方百計尋你呢。”如花一副恍然大悟。
“你們主公是叫什麼,是什麼人啊?”我好奇到。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他武功很高超…而且…”
“到了。”(賤)人突然冒出一句話。如花硬是把話給吞了回去。本還想問他而且什麼,隻是現在卻被眼前這個問題更大的吸引住了。
“什麼到了?”我望向賤人。
“每一個入門的人都需通過層層挑選。你在此等候囚獄便可。”(賤)人也如冰美男般,望著前方說到。此行為讓我一度懷疑賤人將冰美男作為了自己心中偶像。
“求欲?”我強忍著笑,故作嚴肅的問到,以求確認。說實在的,古人就是思想超乎常理。
“恩。就是囚獄。如花,我們任務已完成。”(賤)人轉頭對向如花。兩人便一同“消失”了。
我隻得站哪兒幹等著那個什麼求欲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