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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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默離了徐府,百無聊賴走在大街上,越是不想,腦子裏便越是浮現出昨晚在王府的事,便越是覺得別扭。王爺一定是醉了,又掉水裏了,才會一時腦子不清,吻了自己的。逛著逛著便逛到了水月樓。
“公子,來玩玩吧,我們水月樓在這長安城中可是數一數二的,豔麗的,清雅的,端莊的,唱歌,彈曲,寫詩,作畫……您喜歡什麼樣的,我們這水月樓就有什麼樣的!”姑娘扭著曼妙的身子,抱著宋子默的胳膊,像個推銷員一樣,熱情的介紹著。當然這是一個風情萬種的推銷員,一雙酥胸一跳一跳,晃得宋子默直眼暈,感覺這鼻血就要冒出來。
宋子默抹了把鼻子,心想著自己現在好歹也算個進士了,那也躋身上流社會了。這古代的上流社會不都當狎妓是件風流事兒嗎?
話說這唐代文人狎妓可是蔚然成風,詩仙李白就在《出妓金陵子呈盧六》中詩雲:安石東山三十春,傲然攜妓出風塵。樓中見我金陵子,何似陽台雲雨人。看看人家這嫖妓嫖的是何其風光。當然這其中也不乏真正情真意切的愛情故事,其中最淒美動人的莫過於歐陽詹與官妓李倩的情感。
歐陽詹本極其窮困,在長安足等了六年才於貞元八年登了進士第。一次於太原遊玩時結識了官妓李倩,與她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便相約回長安後遣人來接李倩。與之發誓“至都當相迎爾”。哪知這歐陽詹離去後,此女竟然相思成疾,一病不起,臨死前割下了一縷頭發,放入匣中。囑其妹:“吾其死矣,苟歐陽生使至,可以是為信。”並做了首詩:“自從別後減容光,半是思郎半恨郎。欲識舊來雲髻樣,為奴開取縷金箱。”歐陽詹並未食言,回京後便派了使者去接李倩,哪知帶回來的確是李倩的遺物與詩。《太平廣記》中是如此記載:“詹故函閱之,又見其詩,一慟而卒。”瞅瞅,一慟而卒,這得多深的感情,多大的悲慟!
宋子默當然無法體會古時文人與那青樓妓子的精神交流。最終下定決心進那水月樓,李睿也是一個原因。宋子默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被個男人強吻了,總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偏偏腦子裏揮之不去的總是李睿那張俊美的臉。於是乎,可能是見了美女的本能,也可能是要尋個妓女,以換回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宋子默一路大搖大擺,跟著姑娘進了水月樓。
宋子默拿出李睿給他的銀票,照著老鴇麵前就是一拍,一百兩。“嬤嬤,把你們這最年輕漂亮的姑娘給我叫幾個,給本大爺唱兩曲。”反正這銀子不是自己掙的,那王爺有的是錢,使勁花。
那老鴇是什麼人,曾經也是長安城中一笑千金閱盡無數王孫公子的名妓。那水月樓便是現代的“天上人間”。區區一百兩銀子豈能放在眼裏,甚是不屑,隻揣了銀票,對著身後的姑娘小聲囑咐了幾句,便起身走開了。
宋子默在房間裏等了片刻,便見三個打扮甚豔麗的妓子,步履嫋娜地走了進來。其實這哪裏是什麼最漂亮的,不過是些中等姿色的罷了。宋子默抬頭看著那幾個妓子,也泛起了合計,這好歹也是京城,可這最漂亮的姑娘怎麼比那蘇州的漣漪差了好幾個層次。正自疑惑間,一個姑娘便走上了前,拿起酒杯就要往宋子默嘴裏送。
宋子默一看酒就發暈,急忙推開。哪知那妓子剛才還是春風含笑的臉轉瞬就是泫然欲泣,拿著絲巾側過身去,柔聲細語又不失嬌媚地說道:“公子莫不是嫌棄奴家?”
宋子默平生最怕女人哭,從前二丫隻要一扮哭相,甭管她是多無理的要求,宋子默都會答應,便急忙攬過那姑娘:“姑娘你可別哭,我怎麼會嫌棄你,是……”宋子默本想實說自己不會喝酒,可又覺得在姑娘麵前承認實在有點跌份,便笑了笑說道:“是我剛才看了姑娘如此美貌,一時驚為天人,才愣住罷了,嗬嗬!”
姑娘立刻破涕為笑,小臉變得比川劇變臉還快:“公子就取笑奴家,奴家就信了你,你可得把這酒喝掉啊。”
宋子默心想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這喝完酒後,自己還能不能回去了?轉念一想,大不了今天就不走了,咱們也宿個妓,嫖個娼。想到此,便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還好不是烈酒,除了稍辣,隻覺略微有些上頭,到也不是很難受。可是吧,有些你不情願的事吧,就不能開始,你開始了這姑娘的一杯吧,就拒不了那姑娘的另一杯,於是這仨姑娘輪一圈,宋子默已是三杯酒下肚,臉色一片酡紅。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死了!”宋子默隻覺頭脹得厲害,臉是熱得不行。
風月場裏的姑娘一看就知道這是個雛兒,又見他長得不錯,語言也不像有些個富戶極其輕佻,隻覺得討了個寶,哪裏肯依,依舊是推杯不止。
“我求……求……你們了,大,大姐,我真喝不了了。我看……咱們還是辦正事兒吧,那個你,留下,你們兩個出去。”宋子默喝成這德行了,還忘不了“正事兒”,用手指了指開始那個變臉小妹,便讓另兩個出去。
“公……子……!”那兩人眼看宋子默下了逐客令,自然不大樂意,一聲公子叫得是極其嬌嗔。宋子默隻覺得耳朵都被叫酥了,但還是板起臉來,示意她們離開。
那兩個妓子見宋子默心意已絕,自覺無趣,十分哀怨地看了看宋子默,還是退下了。宋子默見隻剩下他二人,看那姑娘年紀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白白嫩嫩,越是細看,越覺得喜歡,一時就色心大起,抱起了那姑娘放在自個腿上。上手去摸那姑娘的小臉,姑娘拿起絲巾擋開,又轉過頭去,欲拒還迎的樣子更顯嬌羞。
“你今年多大啦?”宋子默到也不急,對人家的年齡到很關心。
“奴家今年二八!”那姑娘嬌聲嬌氣地說道。
“二十八?看著不像啊?”宋子默嘴張得老大,足可以塞個雞蛋,心想這古人保養得當啊。
“哎呀公子,你又取笑人家,是二八一十六歲!”姑娘摟著宋子默的肩膀嗔怪地說道。
才十六歲,這古人都是按虛歲算,按現在算不過十五周歲,才上初中。這也太喪盡天良了,十五歲就讓出來接客。宋子默這會到大意凜然一身正氣起來了,卻忘了之前可是他自個和老鴇說要年輕的姑娘的。其實宋子默本來就覺得出來逛青樓嫖妓是件不太光彩的事兒,這要真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把“正事兒”給辦了,自己也太不是人了,和那些個強奸未成年少女的人渣禽獸有什麼區別?
今兒藤原為的一篇評論,很合作者的心思,作者很嗨皮,多更一章。其實,你們看,作為一個新人,作者的嗨皮點多低,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