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以銀之名 第四十八訓 白癡怎麼可能輕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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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訓白癡怎麼可能輕易死呢
新八聽著治安警察的話,還好,還以為遇到什麼危險的人物,剛想著,怎麼治安警察沒聲響了,抬頭,看到的是,血液的飛濺,治安警察就這樣倒在他們麵前,驚悚異常。
新八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逃跑,可是現在時間不允許,眼看那人的刀就要朝著他們砍下來。
“有試刀殺人犯出現,很危險哦!”岡田似藏危險華麗的說著這樣的話,手裏的刀卻是毫不猶豫的砍在治安警察的身上,鮮血飛濺,血腥的味道,還真是讓人留戀啊!接著又要朝新八砍去。
在千鈞一發之際,有人擋在他們的麵前,化去了那人的攻擊,穩穩的站在他們麵前。
銀時一直在聽著外麵的動靜,感覺到危險氣息的時候,銀時還以為來了什麼危險的人物,聽到說話聲,原來是江戶的治安警察,看來沒什麼危險了,可是不對,危險的氣息還在慢慢的靠近他們,看來除了治安警察還有別的人物,到底是誰?
讓銀時沒想到的是,那人居然膽大到一靠近,向治安警察發動攻擊,治安警察沒有回擊的能力,生命逝去。看來事情鬧大了,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如果還不出來的話,新八一定會遇到危險的,小鬼不能搞定!他還沒有什麼實戰的經驗,能力倒是勉強。
劈向新八和伊麗莎白的刀被震飛出去,來人似乎沒想到會出現這樣厲害的人物,到底是什麼人呢?沒在乎被震飛的刀,岡田似藏隻是提提沒有什麼笑意的嘴角,鬥笠把眼睛隱在陰影中,本來就看不見的眼睛,倒也還適應這樣的存在,沒所謂了,看來是個厲害的家夥。
“喂喂,我找妖刀都找到這裏來了,”從躲避的角落裏出來,看著前麵行凶的人,銀時覺得有點熟悉,“這張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聽到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打扮,“阿銀”,新八了然的笑笑,是他們的阿銀,總會在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出現,保護他們,一直把銀時認為是最強的存在,所以看到銀時出現,新八也不再擔心。
但是令新八沒有想到,就是這樣平時吊兒郎當的銀時,在接下來的拚搏中,會受到嚴重創傷。
“真的,這味道好像在哪裏聞到過?”取下戴在頭上的鬥笠,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功夫,前麵的男人,不正是自己在尋找的‘白夜叉’嗎?一直找不到這人的蹤跡,現在卻主動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還得感謝鑄造‘紅櫻’的家夥,到底誰是誰的獵物呢?嗬嗬,強大的代表。
鬥笠的下臉呈現在銀時和新八的麵前,“你是,你是,砍人,砍人似藏,平時那些殺人試刀案,原來都是你幹的嗎?還有阿銀,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雖然目的不同,不過我們好像找的是同一個人,新八。”銀時的身影從陰影處慢慢的明了,白色的和服,銀色的卷發,散發著不可抗拒的氣勢,遇到麻煩的家夥了。
“真是榮幸啊!原來特地跑來找我的,雖然聽說這是召喚來災難的妖刀,看來還可以吸引高手上門呢?能夠讓我碰到桂和你這樣一直想要交手的人物,對我來說這把刀可是吉兆呢!”岡田似藏原以為,可能到他們結束這次的任務也不可能找到戰場上戰無不勝的‘白夜叉’,實在是遺憾,沒想到現在人就站在自己麵前,真是幸運!
岡田老兄,你確定是幸運,不是厄運?
那是在你的作為還沒有讓高杉知道的情況下,銀時沒有發飆的情況下,現在的你確實是幸運,不過接下來,在你到達頂峰的時候,你就知道摔下來的結果是如何了,那是要用生命來捍衛的東西,可惜,那種東西,你好像沒有,懼怕光明存在的家夥。
之前和桂交手的時候,桂的慘敗,甚至是死亡,讓岡田似藏信心大漲,認為他們這樣存在的人物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嘛,不然怎麼會死在自己的刀下,神話的存在就是用來打破的,所以,就算有‘白夜叉’這樣的人物在他的麵前,他也沒有感到懼怕,甚至頗為輕鬆,興奮的認為能和高手一教高下。
拾起自己被打飛的‘紅櫻’,岡田似藏準備和銀時對決。
聽到岡田似藏提到桂,新八正在調查桂的下落,他們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認為桂先生會就這樣死去,一定要調查清楚,“桂先生,你把桂先生怎麼樣了?”
桂先生的下落肯定和眼前的著家夥有關,新八憤怒了,他們一直在尋找桂先生的下落,怎麼可以像那人說的那樣的隨意呢?
“哎呀呀,原來是您家的熟人啊!那還真是對不起,我也是拿到新刀一時興奮,不小心就把他砍了。”岡田似藏說著抱歉的話語,裏麵卻聽不出來有任何的抱歉之意,還頗為幸災樂禍。
岡田似藏的話銀時絕對不會相信,桂是什麼人呢?他比他清楚的知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世外高手嗎?
“假發怎麼輸給你這樣的殺人犯。”桂的實力,他自己也是親自見識過,這麼容易就被解決,那早就在戰場上死了不知多少回,還會有命活到現在嗎?簡直就是笑話,銀時堅決不信。
語氣中也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的憤怒,以為自己是誰呀?桂是你想殺就殺的嗎?那真選組也不用整天的隻是在追捕他,卻不能抓到他,或是傷到他。
“別生氣,我都說了對不起了。啊,對了,你看,至少應該把他的遺物還給你們,是我當初作為紀念扯下來的,不過,還是放在你們手裏,他才高興吧!”岡田似藏不怕死的說道,就是以為不能惹怒前麵的男人。
強大如斯的‘白夜叉’,從阪田銀時剛才的話語,岡田似藏已經知道,前麵的人確實在生氣了,說著最無畏的話,其實是在掩飾心裏的恐慌嗎?那自己再來點刺激的怎樣,從懷裏掏出和桂交手是扯下來的長發,顯擺在銀時的麵前。
“話說,那個桂,真是個男人嗎?這柔順的頭發真像女人的一樣。”說著話,還猥瑣的拿著桂的頭發在臉上曖昧的摩擦,語氣真是欠扁到極點。
銀時不相信假發被眼前的殺人犯殺了,絕對不信,可是看到那人手裏拿的頭發,銀時很熟悉,那真的是桂的,柔順滑亮,那次桂睡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看著這樣的垂直長發,還以為是自己的卷發變成直發了,高興了一把,拿在手裏把玩,現在那人頭上的東西卻和那人分開,被握在殺人犯的手裏,猥瑣的把玩。
可忍孰不可忍,銀時也不和麵前的人廢話,假發那個白癡怎麼可能這樣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銀時一直認為,假發不適合戰爭,隻適合當當教師什麼的,怎麼也不能讓人聯想到,他在戰場的拚殺是多麼氣勢十足,曾經自己說過同樣的話,硬是被狠狠的教訓了,自己沒還手,那時攘夷是他們的人生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