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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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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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許久沒動過的白紙,給你寫信。近日似乎對文字開始出現某種喪失,分不清自己想要表達的什麼。我想做回固執單純想念她的人,沒有那麼多的紛紛擾擾。目標簡單明確,想念過往時,便能幸福的微笑。
近日的生活太過繁華,睜眼與閉眼間,場景不停的變換著,分不清幻與真實。有些人,不可思議的認識,莫名著發生某種關係。我看到一條條不相幹的線,彼此相交,然後纏綿在一起。不停放大的黑暗,吞噬者自己的眼眸。每次在黑夜,都能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我是否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被渴望被關注的。你說,我永遠都隻是一個沉默的人。內心的真實想法,都掩蓋的好好的。對與我,你說要一步步的緊逼,我才會做出決定。每一個決定都會傷害到很多人,但我們必須踩著過往的軀殼之上,才能夠走的更遠。
感覺現在好累,我把難過隱藏起來,以為就不難過了。但我仍能感覺到它在體內旺盛的生命力。原來難過無論是隱藏還是掰開來都一樣具有這樣的殺傷力,並不會因為形勢的不同而減輕甚至消失殆盡。
等待,是人一生最初的蒼老。那遺忘,會是第一場生命的蛻變嗎?
“又在寫日記呀!天天這樣寫,小心變傻。”小雅坐了下來,將頭伸過去。好奇的想要窺得一二,子木將白色信紙翻成空白的一麵。用手按著,然後靠著牆,旋轉著手上的筆說到,“這是不能看的,寫給朋友的手信。”小雅的越發的好奇,伸出手準備去搶,子木擋住。打開抽屜放了進去。“這是不能看的。”小雅看著子木漸變嚴肅的神情,姍姍的放棄。她知道他經常寫信,但寫給誰也不甚了解。想起前幾次遇見,幾乎都是那麼的哀怨。
“笨蛋,想吃什麼我幫你買。”子木看著像哄小孩般的小雅,搖了搖頭。“沒什麼想吃的額。”重新翻開一本書,攤在桌上隨意的看著。“怎麼不說話了?”小雅側著頭望著子木,子木咬了咬嘴唇,隻是突然的不想說話而已。對著小雅笑了笑,“沒有啊!”“哦!那你慢慢看書,我先走了。”看著起身離開的小雅,子木也不做過多的挽留。隻是將書,又翻到另外一頁。如果小雅想耐心等下,自己或許就會和她說話了吧。看著已回到自己座位的小雅。無奈的笑了笑。
“查容。去抽煙嗎?”子木仍然靠著牆對後麵的查容說到,查容也驚訝的望著他。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好像還在確認般。子木點了點頭,“走啦,抽煙去。”“哦,那等下。”看著查容收拾著,放在桌麵上數十瓶的指甲油。無奈的感慨著,愛美的女人呀,都瘋了。
逃過小雅一眼述說的眼神,子木拿出煙。在拉開門的那一刻,將煙點上。可以聽聞後麵老師傳來發怒的聲音,或許他上課的好心情,又被自己破壞了。但子木沒有那個閑心去在意老師,“抽什麼煙?要不要來隻五葉神。”查容將耳機拿掉,我試試。“味有點重,開始應該不習慣。但抽過之後,應該會喜歡上。比雙喜好,雙喜太過短暫。”查容笑了笑,將煙點上。吐出一個個漂亮的煙圈。“還不錯,比女士煙好。”“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查容跟在子木的後麵。
“現在很少看到你玩了呀。”查容把玩著手中的煙說到,“嗬嗬,學校裏沒事,外麵的他們可以搞定。不過真的有事,我也會去。”查容接著到,“玩的太久,也沒意思了吧!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不是和他們一起住在外麵麼?那樣也不錯誤。什麼時候我去你們那裏打牌,記得幫我們買一條煙。”“我沒那麼多錢,請你們喝糖水還差不多。”子木看著三三兩兩的人,將煙彈了出去。
“告訴你,芳懷孕了。”“那恭喜。”子木重新點上一支煙,想起從前和龍威等人,去他們那裏通宵打牌。自己和龍威睡一張床,剩下的打地鋪。而她和他老公睡在一起,有小孩那也能夠理解。“嗬嗬,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我都不敢和學校宿舍裏的人說,她們一定覺得不可思議。那對她們來說太遙遠了。”子木拿出一支煙遞給查容,笑著說,“我們和她們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嗬嗬,那也是,不過我不喜歡她們,太做作。”“難怪這幾天,沒怎麼看到龍威他們了,原來都去哪裏了。怎麼不早告訴我?”“告訴你也沒用吧,我看你都是情債一身。不過說真的小雅不適合你,她太花心。”子木黯然,晚上我去看她,你回去的時候叫下我。不知道在後麵的查容聽到了多少?走吧,第二節課了,我們回去。
看著小雅坐在自己旁邊的位置。子木也不多說,分別和查容回到自己的座位。將抽屜打開,發現自己的信,仍然放在書裏沒動。倒是裏麵多了許多零食,在子木還沒來得及開口時,小雅已經搶先說到,“我沒有看你的信,隻是將零食放在了裏麵。我希望你能夠開心點。”子木側身看著又玩弄著指甲油的查容,對著自己在笑,也不理。“我沒有不開心,真的。你不要亂想好嗎?”“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熊彩說要我買點零食,然後過來和你說說話。”小雅說著,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子木用左手摸著口袋,帶有硬度的煙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由小雅趴在桌上哭了起來。想要給的擁抱,卻又不知道任何表達。子木最終還是不知道任何麵對小雅。他知道小雅是難過的,就像自己,有時也會不自覺的想到她。我們心裏都藏著一個過往,然後行走在愛情的路上。隻是,小雅應不是這樣的吧。不懂說謊的她,對感情也應是黑白分明。即使她的話會傷人,但她隻是表達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而已。這是子木所羨慕的。
或許他是她在人生之初遇到的人,每一個人在自己情竇初開所遇到的人,都會成為自己無法無法跨越的鴻溝,水仙欲上鯉魚去,一夜芙蓉紅淚多。
子木輕輕拍著小雅的肩,“不哭啦,我真的沒有怪你。隻是朋友發生了一點事情,真的與你無關。”小雅抬起頭,“真的嗎?”“嗯,嗯,我不騙你。”小雅點了點頭,“如果你想說什麼,就告訴我,我都會同意的。”子木拍了拍小雅的頭,“會的,會的,你別亂想就好。”
豬,晚上陪我出去下。將短信發給雅如,和小雅頭挨著頭,說著悄悄話。
時光隻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長恨離亭,淚滴春衫酒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