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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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喝的有點多,可別把我的醜態,說給別人聽哦。”子木合上書,看著微笑著的小雅。想起昨天的又哭又鬧,以及與雅如見麵的尷尬。便也不在介意,有些事情總會讓彼此知道,隻不過是提前罷了。子木笑了笑,讓小雅坐下。“放心,不會說出去的。”每個女子,都隻會在自己信任的人麵前哭泣。那些美好,那些失落。若有一個陪伴,那也是一生豐富的回憶。
“等下能陪我出去下嗎?”“哦!出去做什麼?”“陪我去複讀高中,見個初中的朋友。”子木點了點頭,重新將書翻開。今天的陽光很好,有著溫暖的感覺,因昨天的寒冷,而增加的衣物,到也成了一種多餘。子木抬起頭,隔著窗,可以看到那些青春的孩子,笑容在臉上,也應是一個上揚的弧度吧!
遇見陽光是一種心情,但對昏黃的夕陽,迷戀的更多。可以看到牽著手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很長。彼此交織,好似永不分開般!小凡曾說,夕陽是上帝,對勞動一天的人們的恩賜。這是一個收獲以及溫暖的時節。她們伴著他,在夕陽之下漸漸的成長。數年的時間,讓投下的身影連城一體。分別之後的他,獨自走了二年。吃一成不變的食物,用她們一直鍾愛的筆。不曾想過改變。似乎現在,也隻能借著年輕的孩子,用來懷戀曾經。
小雅看著沐浴在陽光裏的子木,溫暖迅速蔓延著。這個喜歡追趕陽光的人,此刻眼裏有著無限的溫情。好像一杯卡布奇諾,慢慢的融入胃裏,可以感覺到它發酵的氣息。但仍然無法窺得,支持他背後的溫暖。我伸出的雙手,是否,能迎接到你?小雅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那個身影。離自己好近,又好遠。
有些回憶雖然老套,但仍然掩蓋不了它的淒美。這些回憶,是她給過的美景。如今混到時光,慘淡的斑駁裏。幻化成一朵朵白色的花,他跟著她,看著她小心翼翼,提起揉皺的裙角。踩在破碎的時之花上。撐起微笑,白色的帆布鞋旋轉著。爬滿眼眸的白色花兒,她就是墮落人間的天使,那些花兒是她飄零的羽毛。
“你準備去找誰?”“一個很好的朋友,你等下就知道了。”子木也不在多說,而小雅也緊緊跟隨在子木的後麵。“我抽煙,不介意吧!”“嗯。”讓小雅走到前麵,子木在後麵點上一支煙。抬起頭,被風吹亂的發,又模糊了雙眼。小雅說的學校,子木沒有很深的印象。幾個月前,倒是在那裏打過架。是誰,因為什麼,也不甚了解。用左手摸了摸,如眼淚般的耳鑽。
“白露,好久沒見了,想死我啦。”看著擁抱的兩人,子木微笑著看著。既不參與,也不打擾。隔著一米的距離,輕吐煙圈。看著叫白露的女生疑惑著望著自己。子木無奈的扔掉煙,走了上去。“這是我的朋友,李子木。”“這是,白露。”彼此點頭,二個女生有嘰嘰喳喳起來。子木拿過小雅的包,放在自己肩上。看著偷笑的白露,以及不好意思的小雅。也不解釋,喜歡看別人的快樂與開心。不參與,但心仍會感到暖暖的。
“想起你薄荷味的笑,那時你在操場上奔跑。”看到奔跑在操場的孩子,總會突然想起這首歌。我們都是好孩子,天真善良的孩子。子木抬起頭,沒有白色的鳥兒飛過,白雲慘淡的季節,拚湊不出自己想要的麵容。子木走在後麵,可以聽到腳下傳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這樣的季節,隻有一風合著陽光。等待已無生命色彩的小草。有人從身邊經過,情侶倒是更多。
與友人見麵,會是怎樣的場景。子木勾畫不出,或許就像小雅與白露一樣吧!兩人在一起互相幸福的說著未來,又或者是說說童年。“你們在這裏逛一下,我回去上課。我下午沒課,等下一起出去玩。”好學生就是不一樣吧!自己想不上課就不上課。看著白露很正式的把小雅交給自己。不知道她們二人是怎樣的談論自己,雖然白露在中途,不停的回頭看著自己,但壞話或許更多吧!子木點了點頭,看著已經跑遠的白露問到。“我們怎麼辦!”“就這這裏逛下吧!”“嗯。”子木點上一支煙,走在小雅的左邊。
圓形跑到,讓看到希望的人努力著。結果,隻不過是無限的接近起點擺了。明知徒勞,但仍有人不放棄的努力著。子木和小雅走在無盡頭的跑到,兩旁是失去色彩的枯黃。長長的路,讓小雅錯以為,這就是了永遠。所謂愛的盡頭也不過如此,從年輕走到年老,從耄耋之年,走到下一個輪回。
“我們還等嗎?要不我們,先出去喝點東西。叫她下課了,給我們打電話。”小雅拿出手機,“好了,我們先出去吧!”“你想死呀?”看著紅燈沒過,就想衝到對麵的小雅,子木一把拉過,生氣的說到,“就是有點想死,那樣多好,你不覺得女生都很犯賤嗎?死了好。”子木也不多說,抓住小雅的手臂,耐心的等著綠燈。
愛情並不是生活,沒有了愛情,我們仍然可以愛自己。雖然,某些人會成為我們一生的不忘。在他麵前,我們才會發覺,我們擁有的再多,也隻不過是一種假象。但若沒有,對自己好點,或許我們不知道的一個微笑。就能換來一個伴你一生的人。若死可以解決問題,那我們何必出生,直接死在子宮裏,保持最美的聖潔。那不是更好?子木混亂的想著,他知道小雅不開心,或許與昨晚遇見周龍有關。子木真的很想說,這點事,就想死。那我內?
牽著小雅走過,“你喝什麼?”“草莓味。”“以後不許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知道不?”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一道暗傷,都在各自的黑暗裏堅強。無法分享,無法體會。看著不說話,雙手抱著奶茶的小雅。伸出手拍了拍小雅的頭,或許剛才說的太過了!
子木點上一支煙,聞著自己手裏孤獨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