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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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陽光,總是美好的。子木來到教室,正好看到妹妹熊彩幫她男朋友洗著頭。子木也湊了過去,大聲的叫道,“我也要,妹妹你不能夠偏心,我也要洗。”“我幫你洗,要不?”子木這才發現,小雅正幫著熊彩打著下手。也不多說,“好呀!好呀!”“那你等下,我回宿舍拿洗發水和毛巾。”子木拿了一個凳子坐在了熊彩旁邊。認真的看著。
在教室洗頭還是頭一次,以前初中倒是看到,別人在走廊被強迫著剪發。那些曾經所認為的壞學生,子木看了看自己遮眼的發。應該還不夠現在的自己長吧!時間總是愛開著玩笑,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地。“你要幹洗,還是怎麼樣?”看著氣喘呼呼的小雅,“隨意吧!這些我不太懂。”小雅將毛巾圍在子木脖子上,然後倒點水在子木頭上。認真的洗了起來。“你的頭發好柔軟,比我們女生的還要好內!”“我也要,我要試一試。”熊彩躍躍欲試,子木和熊彩的男朋友互相看了看,無奈的笑了。似乎女生,對某些事物,有著特別的好奇。
“我隻幫你洗,衝自己去哦。”小雅邊洗邊說到,“好的,沒事,這個就不用麻煩了。”“別抽煙!”聽到小雅的話,子木將拿出的煙,又放了進去。“等下請你去外麵吃飯。”“嗬嗬,怎麼不帶她去?”子木想起迷迷糊糊,又傻的可愛的雅如。“等下,我幫她帶回來。”“哦。”二人也不在多說。
這也算是二人第一次真正的出來吧!以前雖然在一起,但也隻是名義上,各走各的倒是經常。上次也多了一個石聰,這次雖然兩人。但中間總有一層隔閡,她想她的心事,他發著他的呆。
“喝酒嗎?”子木問到,小雅點點頭。子木叫來酒,在子木看來,女生喝點小酒,偶爾抽點煙那也是可以的。那是另一種美,雖是青春,但也有一種成熟的味道。但不能多,恰到好處就好。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即使別人評論的一文不值,但隻要內心喜歡就好,更何況,張小嫻也曾說過,清晨從一杯美酒開始。
酒後的小雅,有著微微的紅暈。倒也更加的可愛,子木拿起烤好的玉米。“唯在暗裏愛你暗裏著迷,無謂要你惹上各種問題。”旁邊有流浪的歌手,唱著熟悉的歌,子木拿起酒杯,看著液體在玻璃杯裏來回晃動,泛起的泡泡,隨機消失的無影無蹤。掏出口袋裏的錢,徑直走了過去。
曾也有這樣的時候,本來準備出去買外賣。偶遇到一乞丐,光著上身,雙臂已經不在。卻在陽光下麵閉著眼睛,聽著音響裏傳出來的《大悲咒》。偶有路人放錢在他麵前,他也不理。仍然閉著眼睛,享受自己的陽光。這是一個很酷的乞丐。能夠懂得生活,子木蹬在他的身邊,連續抽完三支煙。將用來買外賣的錢,全部給了他,然後回宿舍。雖然被罵成傻子,但子木也不介意,內心的愉悅總比身體來的更加難得,所以更加的珍貴。
子木回來,小雅已經不在。尋找到小雅時,子木卻又不敢前進。此時的小雅,正和周龍站在一起。一身運動服的周龍,身邊站著一個子木不認識的女生。好的心情,總是被不知的人給破壞。子木點上一支煙,轉身離開。在子木即將點上第二支煙時,小雅坐在了子木對麵。也不說話,眼睛紅紅的,好似哭過般。“我還想喝酒。”子木也不問,將酒遞給小雅,也不打擾她。思念一個人,是可以任意發生的。這樣的歌,伴著有故事的人,倒也顯的淒涼。
“好點了沒有,想吃點什麼,我幫你帶回去。”將短信發給雅如,熄滅了手中的煙,對小雅說到,“我們回去吧。要我扶你嗎。”“我沒醉,不要你們的扶。”周圍的人,停了下來。望著這裏,或許他們認為這又是情侶的吵架。看著哭泣的小雅,每個女子都應是美好的。惹得女女傷心,那便是自己的不是,即使與自己無關。但子木仍然希望看到的是,最美的一麵。哭泣是容許的,墮落也是被容許的。這是一個女子的悲傷,剝開殼之後,所接近的真實。
是否,每個人都隻有在離開之後,才懂得珍惜。還是在離開之後,才知道那個他是永恒的存在。隻是,路過的風景那麼多,誰的不經意,敲開了誰的心扉。誰的輕顰淺笑,等待已離去的人?
子木抱住掙紮著的小雅,任由小雅敲打著自己。眼淚透過裸露在外的肌膚,流進身體。子木抬起頭,是否,這就是另一個我?
親,我把嘴唇又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