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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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清醒時,便是空曠的寂寥。每一個白天都是恒久而又漫長,子木將臉上的汗漬,用雙手抹去。睜著眼睛,卻又無法確認。每次睡覺都是那麼的不安穩!不可避免的夢到以及幻想到一些事情。醒來時,又恍如隔世般!課本也好似被灑了水般,起皺,無法抹平。提醒著在夢中發生的種種。
抬頭便是月尾的天,操場上翠綠的不知名的樹木,讓人看了便催生一股渴望。沒有風的季節,讓周圍沉侵著一種壓抑。子木側身靠著牆壁,看著喧鬧的教室,厭煩如蛇般,抬起黑暗中的頭,吐著信子。將沉悶的空氣如煙般吐出,要做什麼?想要什麼不得而知。好似被人突然就放在了舞台,卻忘了自己的台詞。
老大在筆記本上寫道,牽手與放手,來自同一雙手,究竟誰放了誰的手,而誰又牽了誰的手。子木喜歡這句話,反複在心裏念叨。然後會看自己留有指甲的手指,反反複複的看。熟悉而又陌生。至今也才牽過一個人的手吧!走過了那段無知年華。
一起牽手走過夕陽的小孩,可以大大的祝福。總會想起《AIR》結尾時,讓人溫馨的場景。即使離別,但仍然能夠彼此釋懷,彼此和解,以及對生活衍生出新的希望。
小梅將短信發出時,子木沒有拿過手機。也不知道所發的內容,但仍然能感覺到,隔著石聰的距離,她望著他的眼眸。子木低著頭,麵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書。小梅也沒說話,隻是做著那永遠也做不完的習題。時間就這樣一晃一晃,總有片刻的空白,努力卻有無法獲得。
回憶是抓不住的溫暖,轉眼就變成黑暗。那一抹趴在桌上的紅,終究還是入了他的眼,在心中深深刺了下去。是否,每個分手的人都會哭。即使不愛也會哭?子木想難過。卻又找不到難過的理由。他隻是按著自己特定的軌道在行走,隻是中途偶有偏差。好似流行感冒般,隻不過是身體的一種疾病,一起缺乏。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仍然可以繼續上路。愛情本沒有開始,又那來的結束。隻是場陌生人相見的意外。以及寂寞時,那些不可名狀的情愫。
好似夢般,清醒了,便又回到了原地。即使在夢裏行走了許久。隻要清醒,仍清楚地知道自己在那裏。子木將書合上。向教室外走出,經過小雅時。感覺到小雅看著自己,也不看她,對老師說,老師有事,出去下。老師也不回答,繼續講著子木不知的課程。
自由的空間,讓人總會突生一份美好。操場上有人熱情的揮灑著與青春有關的時間。子木尋找一處草地坐下。看著別人的歡笑,輕點自己的煙,這樣也很好吧!
雪彩來到子木麵前時。子木仍然在哪裏發呆。遞過一隻雙喜給子木。“今天怎麼有心情看別人踢球。”“隻是恰好遇見,看著那些初生的孩子們,內心會湧出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之情。”雪彩也不多說,在子木身旁坐下。“這樣的時光真美,可惜我們就要離開了。”子木側過頭,看著低著頭玩弄著小草的雪彩說,“還早吧,還有半年的時間,已經夠我們留下很多的回憶和美好了。”“那你準備怎麼辦?”雪彩將一根根枯黃的小草拔起,用火機點燃。看著它們在手中燃燒殆盡。
曾經有個朋友說,即使隻有一天,但這一天仍然是我們的籌碼。畏畏縮縮的話,這一天仍然會過去,何不放手一搏。要做一個徹底的賭徒,願賭服輸。不找借口,輸便是輸,贏便是贏。雪彩笑著問,那你朋友最後贏了嗎?“嗬嗬,秘密。”有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即使失敗也無憾吧!
‘我們好像很久沒聊過天了吧。”
“是啊,是啊”
把背借我靠下。老大隨便靠。子木和雪彩背對而坐。讓雪彩輕輕靠在他的後背,溫暖而又感動。老大曾經也有一個人,和我依肩而靠。感覺那時傻傻的。
“是她嗎?”
“不是”
“聽說,你們分手了。這樣也好,我家子木會找到更好的。”
“恩,老大內?”
“我男朋友是外校生。”
“應該很幸福吧。”
“嗬嗬,希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