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原人。”阿索看相小三兒眸子深處。
    “我也是啊！”小三兒更不明白了。
    “果然，你隻要和教主待時間長一點就會變笨。”阿索又歎了一口氣。
    “是嗎？”小三兒不太確定，因為最近張芳遠每夜都會留宿合歡閣，還時常來陪小三兒吃飯。
    “那人身上帶了一幅畫，說我就是那畫中人。”阿索也不理小三兒，徑直說起自己和那張先生的故事來。
    “他喜歡那畫中人？”小三兒趴在桌上，認真聽著。
    “這次到挺聰明”，阿索摸摸小三兒的頭，“於是，他就黏上我了，說我以前這個怎樣，那個怎樣，真是煩透了。”
    阿索雖這樣說，但眼神中卻是透著懷念的神采：“小三兒你說，他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他畫裏的那個？”
    “不知道，應該是喜歡你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纏著你啊。”小三兒撫著阿索的背，臉上出現落寞神情的阿索教他陌生與心痛。
    “算了，等不多久他就要回中原了，到時，不用我躲著他，他自然會忘了我。”阿索緊緊抓住小三兒的手，指尖透著冰涼。
    小三兒沒有問張先生為什麼回中原，也沒有安慰阿索說張先生不會忘了他，隻是拉緊阿索的手。
    “張先生……”小三兒有些猶豫，自昨晚和阿索談過後，他就一直想向張先生問一些事情。
    “什麼？”張先生今日也是精神恍恍惚惚，教書也心不在焉。
    “這個字讀什麼，我忘了。”小三兒話到嘴邊，又拐了彎。
    “啊，這個嗎？”張先生盯了那字半晌，也為說什麼。
    “張先生？張先生？……”小三抬高嗓音，連叫了五六遍，張先生才從呆愣中醒過。
    “教母，今日鄙人身體微恙，怕是要早些回去了。”張先生還未等小三兒說話，便收起東西來。
    小三兒看著夾著書冊匆匆出了門的張先生，心裏更加擔心起阿索來，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玉兒最近有什麼不開心嗎？”張芳遠感受著小三兒腹部明顯突出的線條。
    “聽說……張先生要回中原了？”小三兒的手指偷偷撫著藏在枕頭中的元寶。
    “嗯，有什麼問題嗎？”張芳遠的手不由自主的向下，徘徊在小三兒腹下。
    “那他和阿索……”小三兒稍有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子，讓張芳遠的手又回到了腹上。
    “他又不是不回來。”張芳遠對小三兒暗示性的動作有些胸悶。
    “會嗎？張先生以前有喜歡的人嗎？”小三兒轉過身子，麵對張芳遠問，漆黑的眸子在夜裏望著張芳遠。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他倒是娶了好幾門。”張芳遠被小三兒望得有些按捺不住自己，一隻手潛到了小三兒的衣服中，慢慢撫摸小三兒的背部。
    “他娶過妻？”小三兒激動地直接從張芳遠懷裏做起，心裏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