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我是流氓我怕誰  第七章 惡魔的微笑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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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
    “嗯。”
    “那個時候我聽到了。”
    “聽到什麼了?”
    “櫻兒,然後是我,還有好多好多女人。”千代火舞緊緊的盯著冷樹的眼睛,檀口微開,“她很美嗎?”
    “也許吧,至少這些年她在我心裏占據了絕大部分土地。那時候她很野,就像一個假小子,成天和我們這些街頭小混混玩在一起,我們一起偷別人的東西,一起和街頭的流氓幹架,一起洗澡——當然,那個時候隻有我和她。”說到情深處,冷樹不禁感歎,“她的母親是一個貴族婦人,可是她從來都沒有鄙視我,而是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她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個用正眼看我的女孩。”
    “那第一個呢?”
    “我不知道,這隻是一種感覺。我失去過一段記憶,我總覺得在那段時間裏有一個女人很照顧我,不過我實在想不起她是誰了,不僅如此,我連自己的家鄉在哪都不知道,打我懂事起我就在歌德城裏了,所以現在的我就把歌德成看作是我的家鄉。”
    “你愛她比我深,是嗎?”
    女人啊,永遠都會問這個問題。
    冷樹點點頭,幽然歎了一口氣:“她曾經是我最尊敬的老師,是她教我讀書寫字,是她讓我選擇了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是她讓我明白,雖然我身份卑微,但是我一樣可以正大光明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千代火舞不說話,把頭偏轉過去,一人空流淚。
    冷樹見狀微微一笑,道:“我對她的愛是一個無理數,對你呢是這個無理數減去一,你說我愛你有多深呢。”
    “我聽不懂。”千代火舞大概能猜出冷樹說的意思了,不過她還是希望冷樹能直口說出來。
    “打個比方,如果我對她的愛用一座高聳的山峰來形容,那麼對你則是另一座與之相差無幾,隻缺幾棵小草的山峰。明白了嗎?”
    “還是不明白。”這時候女人口是心非的伎倆就巧妙地運用出來了。
    “唉,算了。”冷樹站了起來,說著做出脫衣服的動作,“那麼今天我就結束我的處男生活吧,和她分開的時候我把自己的初吻獻給了她,現在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你,以此表示你和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平等的。”
    “啊,我聽懂了我聽懂了。”千代火舞慌忙站起身來,羞紅了臉蛋不敢去看冷樹。
    看,不用非常手段不行吧?
    “可是你怎麼一點表現都沒有呢,我看是還是給你吧。”冷樹向前踏了一小步。
    “不要。”千代火舞趕忙摟住冷樹的虎腰,把自己的俏臉貼在冷樹結實的胸膛上,“現在就這樣好嗎?我想要在結婚的那天晚上把自己的人交給你。”
    冷樹微笑地點點頭。
    “樹,我愛你。”
    “我也是。”
    綿綿情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冷樹摟著千代火舞的嬌體,喚了一口氣:“我們走吧,去青龍學院。”
    “可是大哥……”
    “你大哥是絕對掛不了的,就算無法殺敵,憑他的力量逃跑總是沒問題的。”其實這隻是冷樹安慰千代火舞而編造的謊言,千代戰雄也許活著逃了出來,也許已經上了絞刑台,誰知道呢。
    “哦,對了,臨走前你大哥要我把這東西轉交給你。”冷樹從懷裏拿出一個做工精致的小盾牌。
    “大哥!”千代火舞緊緊地揣著小盾牌,控製不住的情緒和淚水如山洪一樣噴發,狂湧不止。
    冷樹扶著千代火舞,愛憐地撫摸著她那柔順的長發,不用多說,這個小盾牌大概已經表明了千代戰雄的必死決心了。
    “哭吧,把心裏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
    “大哥不會死的,是嗎?”千代火舞還是抱有希冀。
    冷樹點點頭,道:“我是臭蟑螂,那他就是九命貓,死不了的。”千代火舞含淚不住地點頭,這正是她最希望的啊。
    “咱們要去找他嗎?”
    “不,大哥並不想我們去打擾他,這也是大哥把小盾牌要你交給我的原因。這個小盾牌是我娘給我大哥的,我娘臨終前要我大哥在我出嫁的那一天把小盾牌交給我。我們千代家族有個規矩,女子出嫁後是不能回娘家的,就是走投無路也不能投靠娘家。”
    千代火舞說到這裏,不禁羞紅了臉兒,繼而把頭埋進冷樹的懷中,妮聲道:“而且,娘還說洞房那一天,這東西有用。”
    “哇,濕了,濕了。”
    “你這色鬼,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冷樹這話語意雙關,聽在千代火舞的耳中自然是另一層意思。
    冷樹出奇地沒有辯解,隻是指著自己被千代火舞淚水沾濕的胸膛。
    千代火舞“啊”了一聲,小手合十,作了一個可愛無比的樣子,微吐杏舌道:“嘻,不好意思,我錯怪你了。”
    “其實剛才我也往那方麵想過。”說完冷樹朗聲大笑,冷不防被千代火舞一腳踢中,啃了一嘴的草。
    “哼,流氓啃草,不是色狼就是強盜。”
    冷樹聳聳肩,笑道:“色狼這名號對我來說太小了,想當初我在歌德城可是出了名的色魔,雅號牆外君子,綽號飛天色魔,哦謔謔謔。”
    千代火舞被冷樹逗笑了,嬌嗔道:“飛天色豬還差不多。”
    “好啊,飛天色豬來嘍!”
    “啊,不要!”
    於是,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下了溫泉山,直走青龍城。
    人說女大外向,這話真的不錯。得虧千代鬼雄已經去見閻羅王了,不然他又要老生常談了,說的無非是那些三姑六婆的口頭禪。千代火舞走的時候,竟然把黑風寨所有的積蓄都帶了出來,黑風寨可不像一般的強盜團夥那樣把強來的財物積放在山寨中,或者埋藏在某個山洞裏。千代火舞的母親是一個理財精,她懂得如何把山寨中的資金合理分配並按一定比例存在青龍國最大的商行青龍商行裏。這也是黑風寨經久不衰的原因之一。
    千代火舞既然跟了冷樹,自然要為自己的將來著想了,所以她將黑風寨在青龍商行裏所有的資金都轉到冷樹的帳戶下,美名曰“嫁妝”。當然,錢可助人,也能害人,所以千代火舞把帳戶暫時凍結了,凍結期為兩年。
    當然,辦理這些手續不到大城市是不行的,所以冷樹二人來到了青龍國第一商業大城——東方城。東方城和青龍城相鄰,是青龍國第二大城市,也是青龍國的商業基地。東方城每年的客流量是全大路之最,這裏儼然是一個大陸的略縮城,在這裏你可以看到任何種族的人民,當然,一切幾乎絕跡的種族除外。這裏有粗獷狂放的獸人;智力高絕,行動卻很笨拙的矮人;還有美麗清高的森林精靈、沉穩低調的高山精靈和遊戲人間的草原精靈;還有凶狠的狼人——等等,狼人似乎已經歸類在獸人裏麵了。
    前麵不遠有一個大型歌舞會,哇哇,有性感誘人、妖豔多姿的狐女啊。
    冷樹瞪大著賊眼,死死地盯著舞台上幾個穿著“簡樸”,賣力地扭動著腰枝的動感狐女。
    “哎呀,疼疼疼,小舞你能不輕一點。”千代火舞見冷樹看地都要流口水,這才下揪住冷樹多災多難的耳朵。
    “嘿,小舞啊……”
    “不行。”冷樹還沒說出事來就被千代火舞一口拒絕了。
    “我還沒開口說呢,你怎麼就一口拒絕了呢?”冷樹苦道。
    “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你了。你是不是很想去奴隸市場?”千代火舞指著前方不遠處的奴隸市場道,“不行,我二哥說那些小說傳奇裏寫的都是假的,哪有完壁又潔身自好的奴隸,沒準她們身上都帶有那種病呢。”
    “就是進去看看嘛,反正咱們還有一點時間,城門不是天黑才關嘛。”
    “等到天黑就晚了。”
    “那就住下來。”
    千代火舞豎起了兩根玉指,對著前方的擁擠的人流道:“兩個字,不行。快,天色不早了,咱們要早點出城,青龍城的治安可是全大陸最差的,我可不想惹一身麻煩。開路!”
    冷樹無奈聳聳肩,撥開人群,為千代火舞開路去了。
    嗬,其實平時千代火舞還是以冷樹為中心的,隻是在納妾或是收奴隸這方麵千代火舞有自己的一番見解,冷樹無奈——冷樹現在的心情隻有他常吼的一句歌來表達:“誰叫我是這麼地愛你,哦寶貝,你是我的雲,我的心,我的二分之一……”
    “老兄拜托你別唱了,受不了了,會死人的!”有個仁兄實在聽不下去,隨手操起一個雞蛋對冷樹猛吼,且看他手中的雞蛋好似隨後都會飛扔過來。
    冷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成為眾矢之的,四周滿滿的都是充滿敵意的眼睛。冷樹忙卸下興致,拉著千代火舞衝出包圍。
    冷樹和千代火舞一口氣下衝出了青龍城。
    “呼!我的娘啊,可累死我了。這群人可真是沒有音樂細胞,這麼優美的旋律,這麼動人的歌喉竟然沒有人欣賞。唉,時光飛逝、江河日下……”
    “樹。”
    冷樹正在自我感歎時,千代火舞拉著他的手來到城牆的一個角落裏。
    冷樹隨眼看去,隻見角落裏縮卷著一個瘦小的身體。一頭淩亂不堪的長發,衣服更是破爛不堪,全身上下又髒又臭,還時不時飛過幾隻“嗡嗡”直叫的蒼蠅。當然,隻要是人都能看出她是個女孩,年齡是看不出來,就權當是十四五歲吧。
    “不是吧?”看著千代火舞那雙充滿同情憐意的眼睛冷樹已經知道她的想法了,“你看她又髒又瘦,頭發又亂,衣服又爛,人又小,身材又差……哎,好啦,好啦,隨你吧。”冷樹最終抵不過千代火舞的幽幽的淚光,歎氣著蹲下身看著女孩。
    對冷樹而言,同情這個字眼在他的人生字典裏是不存在的。他從小就飽受饑寒之苦,他懂得人善如牛,人惡如虎的道理,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隻有絕對的力量才能讓人站起來,最終傲立在世人麵前。
    冷樹歎了一口氣,從牛皮包裏拿出一塊麵包放在女孩麵前:“來吃吧,這是你人生路上最後一次吃別人施舍的麵包了。”話剛說完,女孩一把搶過冷樹手中的麵包,躲在牆角裏狼吞虎咽。
    “樹,你先看著她,我去城裏給她買幾件衣服再上路。”
    “順便再多買一些麵包。”
    “知道啦。”
    冷樹回過頭,卻發現女孩正在看著他自己,靈靈動動的大眼睛很是水靈。女孩這時候才抬起頭,讓冷樹看清了她的麵貌:瓜子俏臉,嘴唇略薄,下頷稍尖,蒼白的臉兒偏瘦,不過模樣還不錯,是一個美人胚子。
    耶,她長得也不是很醜嘛,就是髒了點,謔謔,沒準一兩年後會是一個大美女呢。說著,冷樹“謔謔”地賊笑起來。
    “麵包,還要。”女孩向冷樹伸出了粘滿泥垢的小手。
    “什麼,你想要什麼?”冷樹故意笑問道。
    “麵包,吃。”冷樹聽清了,女孩的嗓音不錯,雖然有點沙啞,但是聽起來很悅耳,就像山上的泉水一般清靈。
    “哦,給你。”
    女孩接過麵包又擺出了那一副使冷樹都為之叫絕的吃相。
    “謔,想不到你的吃相比我還難看,哈哈,以後吃飯時我一定把你帶在身邊。”如果把冷樹的吃相比喻成豺狼,那麼女孩的吃相就似虎豹了,各有千秋。
    “還要。”
    “不會吧,已經五塊了,你肚子撐地住嗎?”
    “麵包,還要。”
    “倒黴,我的晚飯沒了。”冷樹極不情願地把一大塊幹牛肉遞給女孩。女孩還是老樣,拿過就啃,仿佛有上千年沒吃過飯似的。
    終於,冷樹的包空了,女孩也吃飽了,順便打個嗝——氣死你。
    冷樹抬頭看了看天,這時候夕陽已經站在山頂上了:“小舞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事了?”冷樹擔心千代火舞的安危,轉身站起,想進城找千代火舞。
    “抱抱。”女孩以冷樹都無法看清的速度突然閃入冷樹懷裏,死死地抱住了冷樹的虎軀。
    “小姐啊,你身上異味很重啊,快下來,下來我就給你麵包吃。”
    “不要,抱。”
    女孩的力氣很大,而且又占了先機致使冷樹無法使出全力,任冷樹無論怎麼使勁都無法將女孩擺脫,道:“你真不下來?”
    “不。”
    冷樹一擺正臉,然後又很快泄氣道:“那算了。”
    “死人,這麼快就欺負人家小姑娘了。”世界上除了千代火舞之外恐怕再沒有人敢揪冷樹的耳朵了,就是被譽為“絕代女戰神”的東方櫻也隻能咬咬冷樹的肩膀什麼的。用冷樹的話說:“這叫娶妻不賢啊,奉勸天下所有男同胞,找老婆一定要找像靜兒這樣既賢惠又體貼的美女——啊!別揪我的耳朵,疼!”
    “疼,別揪了,快掉了!”
    “哼!這次繞你小命。”說著,千代火舞拿出一件碧綠色的羅裙,對著死纏在冷樹身上的女孩道:“來,到姐姐這裏來,試試姐姐給你買的新衣服。”
    小女孩先是盯了千代火舞幾秒,然後才鬆開手充滿意趣地看著千代火舞手中的裙子。
    千代火舞這才發現冷樹的“無辜”,於是拋媚眼擠臉對他笑道:“對不起啦,是我錯怪你了。你現在一定很鬱悶吧,沒關係,你夫人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一群沙包給你出氣了。”
    千代火舞話音剛落,冷樹就發現從城裏衝出了十幾個殺氣騰騰的流氓痞子。“那婊子在那裏!”說著,一群人一窩蜂地殺了過來。
    冷樹正鬱悶地無處發泄呢,眼下正是個出氣的好時機啊。“嘿,有三四年沒打過群架了,好懷念啊。”冷樹終於露出了廣泛流傳於戰場上和市井中的“惡魔的微笑”。
    “當流氓戰神露出惡魔的微笑時,肯定有人要遭殃了,讓我們一起為那個可憐的人幕哀吧。”這句源自冷樹最親密的同族兄弟,未來大陸之主——東方龍。
    “把男的剁了,女的留下來晚上咱們享受。”一個大胡子粗聲大喊,接著這些人便大聲淫笑起來。
    “有種再說一遍。”冷樹冷冷地站到千代火舞麵前。
    “這小子挺拽的,他是誰?”
    “沒見過。”
    “不會是傳說中的那個吧?”
    “哪個?”
    “就是那個一炮殺遍帝國妓館的那個啊。”不理冷樹臉上的表情,眾人哄然大笑。
    “樹,附近有條小溪,我帶她去洗個澡,這裏就交給你啦。”說著,千代火舞抱起女孩,幾個起落人已消失在樹林中。
    “老大,那個女人跑路了。”
    “白癡,你難道沒聽到那個女人的話嗎?”
    “老大,這個人我們好像惹不起。”
    “他笑地好賊啊。”
    “我怎麼感覺有點毛毛的?”
    “咯啦咯啦!”冷樹做了一下鬆骨運動,隨即笑道,“遊戲開始了。”
    接著,在東方城南麵守城的士兵在晚飯時間多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群架,冷樹這個名字從此開始在流氓痞子中傳播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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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寫的越來越有感覺了~~!謝謝大家的支持了哦!!流氓的兔子在這裏謝謝大家拉!
    太困了,,要睡覺拉~~~明天還要上班呢、、、、今天就寫到這吧~~~
    節目精彩真情不變~有才小夥、、、、咱們明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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