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偶斷思連
    嘛。。從十多章開始的章節就都是一遍過的，完全沒管過。。。也許會修改的。。。看天。很多地方。。嗯。。思路跳的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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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黎深其實一直很想問，卻始終沒有問出口，他不好意思，是該說你和司洛有怎麼樣麼，還是說他有沒有對你心懷不軌。
    好吧，後一問的答案是肯定的，不過就他那無口的性格，他不想告訴你的時候你啥都不會知道。
    葉清歡醒來發現兩人睡眠的方向左右掉了個頭變成他給環著，大清早的也不懂鬧心，善哉善哉。
    唯有夜黎深晚上曾心有餘悸，做夢沒做的化為現實。
    他挺惱自己膽小的。
    葉清歡瞥他一眼，瞥醒他爬起來去解決生理問題。
    其實吧，看這夜黎深，太久沒有和人交過歡，其實他也挺造孽的。
    葉清歡呆呆躺了一會兒最終徹底清醒過來，夜黎深整完事兒大清早的就跑去上朝了，唯獨是把他也鬧醒了，他本打算睡個回籠覺，現在卻困意全無了。他很不喜歡陪著的人跑掉，這種有些惆悵的感覺。
    勾勾手指讓嫩嫩飛過來，它便撲騰著翅膀來了。這嫩嫩最好的一點就在於不吵不鬧，不像花胖大老早的一見太陽出來就在那裏學公雞打鳴鬼吼鬼叫，不過嫩嫩安靜是因為它不會發聲，當然，它鳥性也確實十足的好。
    逗了一會兒累了，嫩嫩靜靜地趴下了，給清歡拿手一擼，居然還躺下了，還眯了眼，到是睡得自在的。
    他給它擼了一會兒毛，最終也還是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是給撲騰聲鬧醒的，之間著花胖就那麼不要臉的以它那肥碩的身軀坐在嫩嫩身上，清歡習慣性一揮手把它給抽飛。
    然後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笑聲。
    司洛從外頭推門而入。
    他看著他，“我倒也沒想到花胖對它……”他一時想不出詞來描述了。
    “嫩嫩。”
    他眉一挑，“名兒？嗬，你們起名字還真是有趣。”
    “怎麼過來的？”
    “大街上聽到花胖的罵人，便跟過來了。”
    前些日子卮末欣同他分開的時候嫌花胖待在身邊不方便，而葉清歡也不想帶，於是留在了醉仙樓由別人照顧，也不知道怎麼的給它溜了出來，單單是憑借著它對從前皇宮後花園的記憶和對嫩嫩的感應小天線神奇的飛了過來。
    不過其實你才是最閑的吧，司洛。
    你這個地獄耳，不要把才能浪費在這種地方上好不好。
    司洛拎起花胖的翅膀，半是威脅的露齒而笑，嚇得它抖都不敢抖，嘴巴也放幹淨了沒有亂吵。花胖天不怕地不怕見了誰都張牙舞爪，除了他。因為別人都隻嚇唬他，他卻是真會下手拔毛。
    “別動它，我都舍不得欺負哪能由你來欺負。嗯？”最後尾音揚起，司洛視線又從它身上慢慢移開。
    他又轉向葉清歡，雖然是早就知道他離了自己還會到這兒來，可還是一臉的鄙夷相的瞧著他，“小皇帝又不成大器，你卻還要跟著他。到不若跟我走保你一生瀟灑。”
    葉清歡衝他笑笑，“安寧便好，謝謝。”
    司洛歎氣，“我不會讓你做別的，帶你看這世間山水，養著你，可好？”
    “養肥了再殺麼。”他依舊是笑。
    “……”司洛有些煩，不看他。他隻看著彩青繞著那隻小黃鳥小嫩嫩一圈圈的轉，一副口水都要留下來的樣子。他呆了半響。
    “……司洛？”見他一時安靜了，葉清歡倒也不是很習慣了。
    “嗯？”
    “沒事兒。”
    沒事兒你喊我是耍著我玩吧。
    他又看向門外庭院，夏日芳草遍地，此間有繁花棲息。皇宮裏雖都是些名貴品種，不過畢竟是不若他那邊的花兒色彩豔麗豐富，漫山遍野自生自長。他曾說春夏交際時分要帶他看那些花海，一直沒有機會。離開後他也不曾寫信與他邀約，隻默默見著山後的桃花慢慢的從骨朵開出了花苞。
    他看了庭院許久，好久好久，直到太陽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在空中偏開一個更大的角度。雲朵漂浮，幾縷遮過耀眼烈陽。微風拂過，暖香微醺。
    “哦，要到他下朝了。”他看看天，喃喃自語。“反正有人陪你聊天。”
    “嗯？”
    “……”
    他轉過頭，隻看他不語。他覺得自己腦子開始被太陽燒壞。
    “……”
    “……”
    “好吧，”他被他明淨至死的眼神看得投降，“葉清歡，”他說，“我想你了。過來看看你還不成麼。”
    葉清歡嘴角抽了半響，兩頰都發酸，直到最終化為無聲的微笑。
    他打慣了太極，而這人，卻當真是直接的讓他無從招架。
    可是，聽到這句話，他確實，很高興。
    司洛說完話也沒停留，腳底抹油的走了。臨走前他捏了捏嫩嫩的小翅膀提起它，放進掌心裏帶走。見是主人，彩青終於曉得放開那隻被它快纏死的小黃鳥，嗖得一下竄回司洛的袖子裏去。
    葉清歡有點無奈，他看著花胖，帶走嫩嫩卻留著這貨，他感慨誰來替他照顧這個麻煩。
    他到不知道司洛會留在京城幾天，也不知他究竟要同他說些什麼。也許會住段日子吧，不過他似乎也和弋語夢他們一樣，受不了這兒的炎熱氣息，估摸著不會太久。
    一般來說他來，總是在葉清歡開的酒樓裏下榻的嗎，內部獨留的房間，總是好的，靜謐又舒適。司洛同他在一起久了，很習慣他的布置的風格，鵲占雀巢也成了常事，葉清歡從不與他計較，他無私物，房間與他住也無妨。再來，那些個什麼墨玉和地圖什麼的，不是都給了卮末欣就是都被司洛早就給收繳了的。說起來他還真蠻鬧心的。他和他在一起什麼都還好，碰上那些個破事兒，就僵。不過也不算敵人，這點他還是很欣慰。
    司洛離開了一個時辰，夜黎深才晃到了他那兒，他上個朝，下個朝還要換身衣服，又繞到他這兒來他都嫌麻煩。
    見葉清歡神色不錯，他剛想問他，卻又看見花胖躺在他床上挺屍。
    現在鳥都行啊，都會學人睡覺了啊。
    “怎麼，卮末欣來信麼。”
    他笑，“來什麼信，末欣他們走了十天了，就花胖這德性，飛個京城都敢衝你吠，當然它夜飛不動。更別讓它腳上拴個小筒子了，鐵定咬碎了給你看。”
    瞧你這形容的，吠不是形容狗的麼。
    “那傳口信吧，”夜黎深開了個玩笑。“也許會鬧大笑話呢。”
    “鬧笑話就算了，最煩的是它開口就劈頭蓋臉的罵你，一句話說完你還得挑哪句是有用的。”
    夜黎深苦笑，“你和卮末欣都這麼不喜歡它，為什麼還留著它。”
    “因為……沒人肯養它了。”他聳肩，“卮末欣心好。”
    “嗬。”
    那邊花胖挺了半日屍，終於一個打滾跳了起來，東張西望的開始找小黃鳥。找不到。
    找不到它終於想起還有葉清歡這人的存在了，撲哧哧的飛著望他麵門衝，然後被一枚小石子打下。
    葉清歡嘴角抽了抽，他沒動手。
    “司洛？”他輕喊，知道若是那個地獄耳在必然聽得見。
    沒人回答。
    他大概是沒走吧。
    可這一個時辰他到底在做什麼。
    倒也沒往不好的地方想，寧願當他是閑的無聊瞎蕩悠。葉清歡隻是單純的糾結。
    腦子裏突然冒出他那句教訓花胖的話來我都不舍得欺負的人豈能讓你欺負了去。
    然後他更糾結了。
    欺負？他倒是給他欺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