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放手的愛戀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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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看?”一個身著黑鬥篷、看不清摸樣的男子冷冷地問周圍的人。
“連鬼麵具都出動了,這次可真是大手筆。”金發男子,長著一雙紫紅的眼眸在黑暗中透出詭異的光芒,似乎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魔一般的男子嬉笑道。
“鬼麵具?殺掉不就好了!”紅色的長發胡亂幫著,稚氣未脫的臉孔上有一對金色的瞳,此時裏麵正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黑鴉,閉嘴。”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出言製止一旁興奮起來的人兒。
“魁,你還真是一個無聊的大叔。”悻悻地閉上嘴,轉頭看向笑得一臉玩味的金發男子,“裏歐力克,我們去會會那個麵具兄吧。”
“他是一個猥瑣的男人……”尖銳的女聲忍不住叫出來。
“哦?春姬被攻擊了?”金發的裏歐力克咧開嘴,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如果你們誰能殺掉他,我會萬分感激。”春野姬咬牙切齒道,原本美麗的臉蛋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
“嘿嘿嘿……小春你放心吧……”黑鴉忍不住站了起來,立馬被魁拉下。
“白夜叉死了?”鬥篷男子依舊用那冰冷的聲線問。
“雖然用了炸藥,但是沒有找到屍體。”春野姬有些泄氣地回答。
“沒有死。”有青澀的聲音響起,眾人都朝春野姬身邊望去。
“秋人……”春野姬有些詫異地看著麵無表情的孩童。
“藍火帶走了白夜叉。”秋人淡淡地繼續說道。
“藍火那家夥是要包庇白夜叉嗎?”黑鴉不顧魁的眼神警告,吼了出來。
“真是有趣……接下來會如何發展呢,邪鏡大人?”裏歐力克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鬥篷男子。
“如果白夜叉能為我們所用未嚐不可。”冷冷地評價道。
“那麼……如果藍火背叛了我們呢?”春野姬有種不詳的預感,計劃已經偏離了原本的軌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殺掉。”所有人又再次看向秋人,他的眼神空洞洞地看著對麵的邪鏡,麵無表情地道出冷酷的話語。
“白夜叉的事暫且放在一邊,幕府的看門狗似乎蠢蠢欲動起來了。”邪鏡的聲音似乎冷酷了幾分。
“是要報仇?”魁說出直接的理由。
“那可以大開殺戒了!”黑鴉又愉快起來。
“我討厭男人聚集的地方。”春野姬有些無趣地說道。
“裏歐力克,帶藍火來見我。”邪鏡下達了命令。
“哎呀,雖然我喜歡美人,但討厭危險的美人啊。”裏歐力克說著抱怨的話,嘴角鬼魅般的笑卻加深了,他想見的是傳說中的白夜叉。
“秋人。”邪鏡叫了一聲,秋人應聲朝對麵的人走去。所有人不語,看來今天的會議要提早結束了。
眾人看著邪鏡抱起秋人,轉身離開時掃了一眼眾人,特別是滿臉擔憂的春野姬。“其他人按兵不動。”
“秋人!”春野姬叫了出來,對於這點她總是難以忍受,明明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
“姐姐,回去吧。”秋人朝春野姬點了點頭,語氣平淡,似乎什麼也不會發生。
眼睜睜地看著秋人被帶走,春野姬無力地跪在地上,沒有淚水心中卻充滿了仇恨,無法原諒!
“原來那個實驗還在繼續啊?”黑鴉撓著頭,完全不顧周圍的氣氛。
“白癡!”魁的拳頭重重地打在黑鴉的頭上。
“真惡心!”春野姬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朝捂著頭怒視魁的黑鴉撲過去。
“啊!”措手不及的黑鴉痛苦地抓住自己的脖子,鮮紅的液體破皮而出,順著透明的鋼絲滴落下來,顯現出凶器的鋒利。
“瘋婆娘!”黑鴉咬牙切齒道。
“去死!去死!去死……”春野姬想發瘋一樣尖叫著。
“春姬,安靜點。”裏歐力克抓住春野姬,蒙住了她的眼睛,在她的耳畔如催眠一般呢喃。
春野姬鬆開了手,仍任身後的人抱著。
“疼死我了!”黑鴉從鋼絲中掙脫出來,金色的瞳閃出殺意。
“啪。”黑鴉別過臉去,魁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至少注意下別人的心情。”魁似乎發怒了,整張臉因為怒氣變得無比可怕。
“秋人啊……”春野姬像回過神了一般,痛哭起來,她的秋人很快就會被蠶食殆盡。
“我帶春姬回去,好好照看黑鴉,魁。”裏歐力克抱著痛苦不堪的春野姬離開,隻留下黑鴉與魁兩個人。
黑鴉的臉上瞬間紅腫起來,他垂著眼簾,一改剛才狂暴的脾氣安靜地站在那裏,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魁看著沉默的黑鴉,手掌有些刺痛與發燙,胸口沉悶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我該那你怎麼辦,被折了翅膀的鴉?
“是你太過分了。”魁伸出手想安慰,卻又收了回來,他不能每次都心軟,他需要教好黑鴉。黑暗與光明總是相伴而生,人不可能隻有黑暗麵,秋人慢慢在被剝奪所有的感情,很快他就會被注入不屬於自己的意誌,成為一具冰冷的機器……鴉曾經也是這樣的,隻是忘記了罷了,或許是不願意想起那段日子。
“魁……”眼看魁要離開,黑鴉拉住了他的衣角。
“對不起。”
“那不是應該對我說的話吧?”魁不看身後的人,他隻知道自己的心難以抑製地疼了起來。
傾聽著外麵的腳步聲,土方睜開眼睛,倔強地從被褥中起身,該來的總是回來。
“十四,你還真是一個不消停的家夥。”近藤走進屋子,盤腿坐在被褥旁。他看著麵無表情的土方,笑了起來,從口袋中摸出香煙和火柴,點燃一支吸了一口又遞給土方。
土方沒有猶豫地接下了煙,久違的味道在嘴裏彌漫開來,真是有些說不出的安心。
“總悟那家夥能做好嗎?”近藤不動聲色地問道。
“誰知道呢?”土方深深吸了一口煙,慢慢勾起嘴角,“閑著也是閑著,何不大鬧一場?”
“你太不負責任了吧?”近藤似乎在責備,語氣中卻帶著笑意。
“嗬嗬……達到目的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土方緩緩吐出煙霧。
“我也太縱容你了。”近藤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這一切不單單是為了個人,更是為了新撰組的未來。”土方說得理所應當,眼神裏卻閃現過一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