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劇作 第二章 第三十八年夏至(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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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若是有路,你也不會回來的了。
聽《第三十八年夏至》的時候,腦海裏不住的回響起這句話。馬天宇並不成熟的花腔總帶著哀怨的泣音。
我記得第三十八年夏至,你會帶我去台北。
可是我想,後麵若是有路,他也不會回來的了。
老舊唱機的哢嚓聲中,一段遠至三十八年前的邂逅慢慢輪回著思緒,記憶如同一副淡淡褪色的布匹,那麼輕緩,那麼清愁,那麼、不理世事。
都道戲子癡迷,不瘋魔不成活,永遠在別人的故事裏流淚。可誰知就是這樣人戲不分的戲子,三十八年了,心中那一道淺靜的河一直緩緩流著。仿佛泛黃的隻是舊照片、生鏽的隻是畫眉筆,那記憶始終清晰如昨,哪怕滿座衣冠似雪,無相憶。
聽得久了,竟覺得就這樣,一輩子陷在那段隔世經年的夢,也未嚐不幸福。
圖大在微博寫到:“最怕便是說書的人妄改離分,演戲的人入戲太深。最寂寞便是一夢醒來才知自己原本不是故事裏的人。”那麼永遠也別醒過來,這悲傷,這幸福,是不是就真實了。
“衰草連橫向晚晴,半城柳色半聲笛,枉將綠蠟做紅玉,滿座衣冠無相憶。”太輕太緩太悠遠,這故事已久遠,可你忍不住要耽溺在這故事中。
不由想起哥哥,程蝶衣。想起那一場《貴妃醉酒》。在視頻中,“他還穿著那件花影重疊的衣”,蝶衣衣似蝶,蝶離衣,靜靜和衣睡去。
推薦幾個朋友聽了這首歌,蘇白就換了簽名。“他還陷在那段隔世經年的夢。”
寫書的人假正經,看書的人最無情。我們越是無情,便越會陷在故事裏。我們舊夢不醒,我們總分不清那個“他”到底是誰。
就像唱歌的河圖。纏綿悱惻的演繹這首歌的河圖,他不過是編織了一個夢。他醒來,他離開。他清醒,他悲哀。
而我們,驚心折骨的愛著,總也會醒來。總有一天,這是別人的故事。而那時候,是不是有新的故事等著?
我恨死了無情。卻做了最無情的那一個。
附歌詞——
衰草連橫向晚晴半城柳色半聲笛
枉將綠蠟作紅玉滿座衣冠無相憶
時光來複去
斜屏半倚拉長了光影
重彩朱漆斑駁了畫意
一出紙醉金迷鬧劇
一襲染盡紅塵的衣
唱罷西廂誰盼得此生相許
燈下的影粉飾著回憶
老舊唱機輪回了思緒
一封泛黃褶皺的信
一支勾勒眉角的筆
花腔宛轉著應和陳年的曲
衣香鬢影掩過了幾聲歎息
冷眼看過了霓虹幾場別離
他還演著那場郎騎竹馬來的戲
他還穿著那件花影重迭的衣
他還陷在那段隔世經年的夢
靜靜合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盡了悲歡也無人相和的戲
那燭火未明搖曳滿地的冷清
他搖落了繁花空等誰記起
為夢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還有誰陪我癡迷看這場舊戲
還有誰為我而停誰伴我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