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再不會難過 大不了唱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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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風平浪靜,下課上課,重複反複。偶爾有老師們安排的考試,偶爾去書店轉轉,偶爾我還是會難過一下。我的生活就是以這樣的姿態有一搭沒一搭的過著。
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看到一大群人,歐陽晨是其中一個,他們坐在我旁邊,我麵前的一份飯被我吃書了一份砒霜的味道,我挪開,歐陽晨跟過來。
蘇晨曦,你的男朋友呢?
我不書畫倆開食堂,聽到後麵他們的哄笑聲,我在想那個他們在笑什麼呢?
3個月我沒有再見到陸小北,其實沒有陸小北也還好,我可以安靜的複習功課等著期中考試的到來,至少現在就算是周末我也可以在圖書館看書。
旁邊歐陽晨安靜的睡著,我輕輕的背英語單詞的聲音也可以把他吵醒。我想這是一個多麼缺乏安全感的人呢?不要說我多麼像一個心理師,隻是因為我們兩個比較同病相憐,我理解他。
3個月我認識了他和他的朋友夏筱筱。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我覺得他們兩個人都還不壞,他們是我的朋友。夏筱筱總是說,晨曦,你還真是沒用啊,老是被別人欺負,那麼以後就讓我這個有用的人來保護你好了。我覺得心裏暖暖的,盡管我並不認為我我需要誰誰的保護,我隻是很多處於劣勢人群中的其中一個,但是我不認為我是弱者。不是弱者便沒有所謂保護。但是我很開心。
我看著旁邊睡著又被我吵醒然後又睡著的歐陽晨,說你要不然回去吧,大周末的。他說他也要考試。我望著他無比真誠的眼神說你那些兄弟呢?不用一起嗎?他說他早已經改邪歸正。
陽光那麼安靜,連歐陽晨都讓我覺得無比美好。
從圖書館出來已經下午六點,歐陽晨說我請你吃飯吧。我突然想好想念西四街街口的火鍋。我說那好吧你請我吃火鍋好了。
歐陽晨把他的重型機車開過來,我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他的車,威風勇猛,無比。我伸伸懶腰說歐陽晨你們有錢人還真是奇怪。非得全世界的人都來朝拜你們所謂的虛榮心。你們不知道什麼叫低調嗎?他可能第一次被人這樣問不知道怎麼樣來回答我。也是,與身俱來的東西沒有辦法懷疑。黃昏時候的太陽剛剛好。我突然無比的想念西四街街口老奶奶的火鍋店。我說那好吧你請我去吃火鍋好了。
我打電話給筱筱說我們在西四街街口等她一起來吃東西。
我們到了一會之後筱筱隨後就來了。他們兩個不愧是好朋友真是一個德性。嘴巴損人得厲害。
我說夏筱筱你還真好意思來啊,我們叫你那是因為禮貌,沒想到您還真來了,我們倆是因為學習累了所以才來的,你呢,你是和你那些1234567號男朋友約會累了才來剝削我們來了吧。
歐陽晨你個小王八蛋,老子又不是你叫來的,再說來吃這個我還用不著來剝削,是吧晨曦。
我喜歡他們這樣子的朋友。
他們兩個小心翼翼的吃但是大口大口的喝酒,他們害怕辣椒焦灼的辣味,我討厭酒濃烈的燒灼感。吃到最後我的胃已經翻江倒海我還是有滋有味的喊老奶奶說奶奶你今天的火鍋還不夠辣喲。盡管我知道等一下我的胃還是會和以往來這裏吃過之後一樣難受。老奶奶說小蘇哦你要小心你的肚子。我當然知道我要小心。可是人都一樣,不是說知道會受傷害就可以躲開願意躲開。愈是想要忘記,愈是銘記,最後在心裏麵烙成印長成再也去不掉疤。所謂自虐,飛蛾撲火,大家都看不透徹。就好像有一天你在花園裏看到一株漂亮的玫瑰愈是你喜愛那個要摘進來放在你的花瓶裏來滿足你的眼睛,但是你不小心被它尖尖的刺刺到,那麼你會把眼睛挖掉嗎。
但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次和以前不一樣,或者是因為我在來的路上小小的著了涼的緣故,我感覺這次比以前還要痛,我還覺得是意料之中,但是他們兩個不知道,所以我通到蹲在地撒謊那個的時候把他們兩個嚇到了,我說我以前經常這樣,沒有關係的,休息一下就好。我通到眼淚落在凹凸的水泥地上才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撐不住了。我暈過去之前聽到筱筱尖銳和哀傷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我好像安慰她。
我醒來的時候筱筱背對著我,我喊她的時候她好像被我嚇到,我問她歐陽晨呢?抬頭就看到她一點點紅的眼睛。這麼要強的女孩子我不想拆穿,我覺得她以前一定也經曆過今天一樣的場麵,並且失去過什麼人。感覺而已。
我不斷問她歐陽晨在哪裏,他告訴我一件我沒有醒來之前發生的事情。
歐陽晨抱著我很著急的找急診的醫生看見迎麵走過來的臉色蒼白的方萱萱和陸小北,陸小北惡狠狠地盯著歐陽晨,然後他們吵了起來,把我送到醫生那裏他們就離開了醫院,他們分別是,方萱萱,陸小北,歐陽晨。
我感覺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打電話給歐陽晨,他說,哥們幾個喝酒呢,我聽到電話裏麵方萱萱尖刻的咒罵。
我說你和方萱萱一起喝酒呢?你要是不說我就去東四街吃火鍋了,再見。
蘇晨曦你是不是想死了,不是,你說你來你能幹什麼,我和你親愛的前男友準備大幹一場,你來幹嘛。
你們非打不可嗎?
當然。
我和筱筱到學校附近的那條街上的時候,黑壓壓的人群,我分不清楚那些是來圍觀的人群哪些是來‘大幹一場’的。
因為這裏發生的事情和他們無關,參與這件事情的人更加和他們無關,圍觀的人群既沒有我臉上的悲哀,也沒有對麵走過來的方萱萱臉上的憤怒。方萱萱的指甲紅得像血,臉上的蒼白掩蓋住她平時的高傲,她的巴掌落下來我沒有辦法躲開但是我旁邊的筱筱綽綽有餘,我認識筱筱到現在我第一次聽到她這樣罵人
賤人,臭婊子,以前老娘還沒有來得及跟你算賬你又來招惹老娘。今天不打你對不起你這麼騷的臭臉。筱筱的巴掌讓她沒法招架,蒼白的臉上或者是由於被筱筱打的或者是由於極度憤怒而紅成一片。兩個巴掌下去她已經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歐陽晨帶過來的人擋住衝過來的陸小北,我冷冷的看著筱筱一腳一腳踢我腳下的女孩子,我向來如此。她以前沒有可憐過我,這不叫以牙還牙。我不覺得她需要可憐或者她自己也不需要。
我不希望筱筱或者歐陽晨再因為這個女孩子受到傷害,我怕他們再像之前的陸小北一樣。
筱筱,算了,我的還了,你的以後再說吧。
我站在歐陽晨麵前說真的非打不可嗎?
不然呢。你看看你對麵那群人,再說我歐陽晨不是每天都有心情跟這些二五八萬打架的,那看看他們表情賤得,我們祖國博大精深的詞語都沒法形容。
既然非打不可,就是已經沒有辦法阻止。我悲哀的看著一群或者原本甚至都不認識的人仇深似海,他們也許都和我一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圍觀的人饒有興致的看著。我頭痛欲裂。
我扯開歐陽晨和陸小北,他們很快又掙脫我。我吸吸鼻子,站在歐陽晨的旁邊仰起頭像方萱萱給我巴掌一樣揮手給陸小北一拳。陸小北愣住了。
或者我錯了,錯得離譜。我怎麼會不知道這樣一拳下去我們之間的友情就真的毫無還原的餘地,可是你們知道嗎,我也難過,不比陸小北的少。我們是19年的朋友,十九年我已經不知道是什麼的代表,他說蘇晨曦你看過我所有脆弱的樣子再被你看見一次也沒有關係。晨曦你記不記得我們以前一起。蘇晨曦我們應該以後都是朋友。可是怎麼樣了呢?我現在麵前這個人我曾經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曾經就算知道自己的力量不足以保護任何人的時候還是不知死活大言不慚無比英勇的說要幫他解決他解決不了的事情。後來呢?他說蘇晨曦你憑什麼幫我決定
憑什麼是什麼意思呢?是不應該不需要不可以再來參與。多麼決絕蕭條的詞,決絕得留不下任何一塊小小的餘地,蕭條得3月的草長鶯飛花名柳綠像沙漠一樣寸草不生。既然你說了憑什麼,那麼你也沒有權利再來參與和我有關的我的世界不是你可以肆虐的得了。
我轉過身說歐陽晨你快點不要讓他們打了,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你的兄弟不可以幫你們解決。
陸小北在3個月我們沒有見麵的我時候跟我說話
晨曦你可以聽我的嗎?
我說當然不可以。
轉過身我的指甲嵌進去掌心裏麵,陸小北一定很難過。
方萱萱笑著說陸小北你是傷害到我了沒錯,不過很可惜你的好意人家不肯接受。
方萱萱也很可憐,她於我就像筱筱於她,我在她麵前時弱者但是在筱筱麵前她的樣子我連可憐的施舍都覺得玷汙了我的情緒。
陸南南同學,你說過他是你眼中好的女孩子,為了她你問我憑什麼插手你的事情,你就要好好對她不然你連朋友都沒有了。
筱筱扶著顫抖的我,歐陽晨把我圈進他的懷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讓我知道我的表情也不會好看到哪裏去。
我們三個在學校門口的台階上一直坐著沒人說話。
可是一點都沒有尷尬,我的情緒可能感染了陰霾的天空,開始下著毛毛雨,特別冷。
晨曦,你早點忘了陸小北那小子,這樣的姐一抓一大把,改天給你介紹哈。
有這樣安慰人的嗎?
夏筱筱,你閉嘴,誰讓你介紹了,你還真是會安慰人啊。
他們兩個好像真的今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把我和陸小北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們兩個,他們才知道我們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
可是晨曦學校不是說···
不是說我和陸小北藕斷絲連,又如何在歐陽晨的世界裏麵留戀忘返。那你們相信我嗎?我剛剛難過隻是因為失去了十九年來最好的朋友,你們想就算是一個什麼東西長在身上十九年拔掉都會覺得難過。
不過你沒有看到陸小北在你轉過身之後的表情···
筱筱,我們回家吧,怪冷的,你給我媽媽說我今天不回去在你們家。我這樣回去媽媽會擔心。
去筱筱他們家的時候,音樂聽到劉惜君婉約像棉花糖一樣的聲音
我也不會難過你不要小看我又什麼熬不過大不了唱首歌雖然是悲傷的歌聲音有點顫抖也比你好的多我還是很快樂我再不會難過你別太小看我又什麼熬不過誰說我不能喝我喝的比誰都多走路有點顛簸也比你強得多我還是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