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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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樸東成示意眾人收起槍。
一名保鏢上前摸了摸李準基,檢查他是否還有別的槍。
“好了,再摸要收費了,你付不起。”李準基握住保鏢的手,笑了笑,說道:“樸老板,這是你的地盤,我很有誠意過來,談這筆生意的。”
樸東成示意保鏢退下。
李貞賢嚇得坐在地上,哭了出來。
“把她帶出去!”樸東成討厭看到女人哭,特別是年老色衰的女人。
李準基伸了伸胳膊,保鏢有些緊張,拔槍相向。
“隻不過想讓東海換個地方坐。”李準基笑了笑,摟過東海,“換在我的腿上。”
東海順從地坐在李準基腿上,從桌上拿起一隻香蕉,剝了皮,喂到李準基嘴裏。
樸東成揮了揮手,保鏢收起了槍。
“他還真是個寵物!”
“當然。”李準基輕輕摸了摸東海的背,手一路滑到東海的腿上,淡淡地說道:“不過,不是誰都可以養得起。”
樸東成若有所思。
東海似乎沒有聽到議論,笑得很媚,一隻手勾著李準基的脖子,臉幾乎貼在李準基的臉上。
“合同什麼時候簽?”樸東成揮了揮手,保鏢送上來一份合同。
李準基張口吃下東海遞過來的水果,才慢吞吞地說道:“明天到我店裏簽,我承諾的認帳。擔心有變數的話,把這‘寵物’給你留下,明天給我帶過來就行。”
“怎麼會信不過李老板。”樸東成幹笑幾聲,說道:“不過,我確實多年沒見到小王子了,很想和他多聊一會。”
“聊天可以,別動手。籌碼這玩意,損壞了,就不值錢了。”李準基還是淡淡地聲音,說道:“特別是‘寵物’,一旦被別人染指,原來的主人不想要的話,通常是會扔掉。”
樸東成尷尬的笑了笑。
李準基講得相當露骨。
東海還是若無其事的態度。
樸東成與李準基簽所謂的合同,並不是想要擴大地盤和影響力,而是自保。這幾年,李準基接手“D調”後,對樸東成及“動力”可謂是步步緊逼。盡管兩家不在一個區域,李準基卻是隻要找到機會,便會對付樸東成,幾次破壞了樸東成的生意。
樸東成試圖通過道上的規矩解決問題。邀請過一些有資曆的“前輩”,希望用平和的方式解決,也在背後報複過李準基的生意。從明到暗,鬧騰了幾年,樸東成漸顯敗勢。
恰好這個時期,東海回首爾。樸東成原計劃用東海敲詐韓庚一筆,沒想到,東海返回首爾的次日,便公開脫離愛尚,不再與韓庚有關聯。樸東成改變主意,準備用東海迫使始源與他合作,為他提供保護,沒想到始源沒出現,反而是老對手李準基出麵用“停戰”並且給樸東成一定的經濟利益,要求換回東海。
整個事情處理似乎相當簡單。簽了合同,請了道上有資曆的前輩做證,兩家和平共處。為了表示誠意,合作宴是李準基請的,做為“籌碼”,東海同樣出席,整個宴會,東海始終是坐在李準基的腿上。連玩現場脫衣的氣氛遊戲,李準基輸了,便脫東海身上一件衣服。所幸李準基運氣不錯,東海隻是脫了件外衣,十分興奮的樣子。
樸東成同樣一副興奮的模樣,不過他注意到一個細節,整個合作宴,東海滴酒未沾。這讓他有些不安,這種不安是莫名其妙的。他沒有任何理由,害怕一個被當做“寵物”的男子,卻莫名覺得東海恐怖。這是多年生活經驗的一種直覺,他總覺得,東海的身份絕對不是“寵物”這樣簡單。
------------------------------馬上結束回憶------------------------------------
2019年底,東海正式脫離韓庚創辦的愛尚集團。返回首爾,不到十天的時間,解決處理了與黑幫多年的糾紛。消息告訴韓庚等人,算是讓眾人鬆了口氣,放心讓東海繼續呆在首爾。
東海謝絕了李準基的邀請,重新住回到始源家。
始源很感謝李準基幫忙解決東海與黑幫的糾紛,還幫他“找回”東海,為了報答李準基,始源主動降低了超市對“D調”及李準基旗下餐廳公司送貨的費用。
曲恬得知後,對始源的做法表示出不解與不滿。使得兩個人的關係更加雪上加霜。
對於東海的入住,曲恬沒有明示,暗地裏,還是讓工人對東海進行克扣。
東海入住大半年,始源常常出差,除了帶他去賣場,便限製他的行動,擔心他被綁架,這給了曲恬機會。
隻要始源不在家裏,東海的日子便過得很艱難。少吃沒穿,甚至於還要受到工人的挖苦與嘲笑。
對於這些,東海沒有對始源提過,一直默默承受著。東海對曲恬,對始源,覺得很內疚,他把始源夫妻不和的責任,歸到自己沒有處理好朋友與生意的關係導致,所以,對曲恬的無理取鬧,他完全包容。
-------------------------回憶結束,接現實--------------------------------------
纏綿過後,基範累得隻想趴在始源身上睡覺。
始源身上的肌肉很有彈性,趴著很舒服,基範很喜歡這種感覺,用手指像彈鋼琴似的彈著。
“基範,你胖了。”始源眯著眼睛,看著身上的人,“屁股比原來圓了。”手不停地摸著,“摸起來更舒服了。”
“嗯。”基範的手指繼續“彈鋼琴”。
始源看了看時間,快三個小時了,他得離開了,否則,助理會打電話催了。晚上的活動可以推掉,不過他不能夜不歸宿。
助理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始源沒有接,他能想到,助理會說什麼話,無非是催他快點回去。
始源的助理是父親為他選擇的,工作中對始源的輔助很大,生活中對始源也是限製多多。始源對她並沒有恨意,助理做的事情,完全是為他的前途考慮。
“不接電話?是助理?”基範從始源身上滑了下去,轉過身子,背對著始源,悶悶地說道:“你走吧。”
每次都是這樣子,纏綿過後,常常是連句情話都沒有時間講,人已經跳下床穿衣服了。
有時候,基範覺得自己很傻,就算去找MB小弟,完事後,也得撫慰下吧!
始源匆忙穿好衣服,坐在床邊,摸了摸基範的頭,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對了,東海呢?怎麼樣了?”基範轉移了話題,他不是女人,和男人上過床,必須要求男人陪著他,為他做什麼。
“還不錯,他住在我家裏。常常幫我做些策劃案,會提一些很不錯的想法。”始源聽到是問東海,鬆了口氣,看樣子基範沒有生氣。
“我和英雲哥是回來找他的。”基範從被子裏露出了頭,伸手握住了始源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
始源“哦”了一聲,有點失望。基範離開首爾六年零八個月,回來的理由是“為了東海”,而不是為了他。或許,是借口呢?想到這裏,始源又樂了,低頭要吻基範。
基範偏過頭,推開了始源,示意時間。
“明天帶你和英雲哥去見東海。”始源低頭吻了基範的額頭。
“你快走吧,太晚了,被記者拍到,對你影響不好。”基範推著始源的手。
始源點點頭,忙收拾了東西先出去。
聽著房門“叭塔”一聲關上,基範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