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雲再起 第二十章 前往西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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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刹國位於大陸西方,同東諦之間隔了南邵,因而,若要抵達西刹,南邵國是不得不入的,燕子溪深知這一點,因而帶著南希若敲敲打打的向南邵進發,為的便是阻住南邵王的小動作。事實證明,的確有效,南邵王不敢輕舉妄動,隻得看著燕子溪等人進入尚綏,在自己的皇宮中吃喝了一陣。
碰得一聲,一名士兵從大帳中飛了出來,砸到了地上,南邵王地怒吼響了起來,“廢物!一群廢物!讓東諦的一個國師弄得團團轉,廢物!”秦文剛從外麵回來,便見到這般情景,不覺搖搖頭,吩咐眾人散去,便進了大帳。
“陛下又再氣什麼?”南邵王坐在帳中,聽到秦文的話,抬起頭,“一群廢物,那個東諦的燕子溪在我的宮殿中作威作福,一幹臣子竟然拿她沒有辦法。”
秦文笑道,“若你那些臣子能拿她有辦法,那幽冥莊早就收服了。”
南邵王皺著眉,“不明白你們幽冥莊怎麼對燕子溪那麼感興趣。”
“陛下,您認為從幽冥莊中逃出的能有幾人。”秦文的發問讓南邵王想了一下,“據我所知應該不會有人。”秦文搖搖頭,“有一人。”
“燕子溪!”南邵王有些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女子竟然能夠從你幽冥莊逃脫。”
秦文一笑,“南邵王多年來不管政事,有些消息自然不十分靈通。如果這個燕子溪不隻是燕子溪呢?”
“此話怎講?”
“說來當年一把火燒了夢府倒是一個錯誤。”秦文歎了口氣,“若夢府的資料俱在,陛下就會知曉了。在夢斷情之前的南邵國師,陛下可有印象?”
南邵王點點頭,那個人不要說他,整個南邵王朝無人不知,她是前任南邵王南天逸從邊鎮帶回來的,並且冒著被重臣譴責的風險,封其為南邵國師,而她在位的三年間,南邵過的確在進步,這一點就連自己這個常年不管政事的小王爺都知曉。
“陛下知道便好說。”秦文接著說道,“這個燕子溪就是當年南邵國的國師。”
南邵王一愣,“你說她是南邵國前任國師?”秦文點點頭,“所以陛下應該知道,她有多大的能耐。”秦文離開後,南邵王整個人呆呆的坐在椅上,這個燕子溪原來是這樣的身份,如此一來,在朝中的那些人都不會是她的對手,而南希若,雖然不會背叛他,但對於燕子溪到底是多了一份情誼。思索半晌,南邵王還是下了決定,暫時回朝。
秦文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了然於心,知道了燕子溪的真正身份,南邵王不會坐得住,不,應該說是作為南翔天,他勢必要回朝。燕子溪,燕子溪,那個人曾在南天逸死後,在即被追殺之時,還不忘在朝中埋下伏筆,推了一直與世無爭的南翔天,也因為如此,西刹才會下蠱於南翔天,而南翔天也因此而做了近十年的傻子,被重臣鄙夷,被天下鄙夷。
微微一笑,秦文送南邵王漸漸遠去,南邵王去了,燕子溪,我看你要如何對當年的事推脫。
燕子溪答道南邵都城尚綏已經十天了,憑著南希若的身份,出使的一幹人等住進了南邵王的宮殿,從那之後,按燕子溪的話說,他們就過上了無比奢華糜爛的生活,想到這裏,黑煞不覺感到了陣陣寒意,離開之時,皇浦藺尚未開口,燕子溪便問他要了黑煞同行,問其原因,燕子溪隻是說,黑煞很安靜,不吵。搖搖頭,這個答案誰信啊。但無論是為了什麼,自己總歸是跟了來,如今再皇宮已經到了十天,燕子溪還沒有一絲想要離開的意思,到底是為何?正想著,便見到一人騎馬狂奔而來,黑煞跟上前去。
那人是在尚綏附近的驛站中,此番進京是因為南邵王不日將返城,黑煞聽到此消息,決定先找燕子溪談談。
此時的燕子溪正在熟睡中,黑煞看著她睡得香甜,不覺一愣,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啊,南邵王地宮殿,她竟然如同在自己地盤上一般。伸手拍了拍燕子溪,隻見她揮了揮手,翻了個身繼續睡去。黑煞想了想,南邵王回宮之事很是緊急,必須要叫醒她,想著便又推了她一把,這回,燕子溪一手打在他的胳膊上,口中說著,“南天逸,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說著揉揉眼睛,看到麵前的人,神色愣了一下,“黑煞,這麼晚了,你要幹嘛。”
黑煞還沒有從那句“南天逸”中回過神來,半晌才開口道,“南邵王要回宮了。”
“哦,這樣啊。還有沒?”燕子溪伸了個懶腰,見黑煞搖搖頭,一時大吼道,“就這麼點事,你大半夜的叫醒我。”
“我認為南邵王要回宮,此事不小。”
燕子溪擺擺手,“這裏是南邵皇宮,他要回來,我還能阻止他不成,況且……”燕子溪又打了個哈欠,“我們在這裏這麼無法無天,他不會來就鬼了。”說著,又到了下去,閉上眼睛。
黑煞掙紮了一下,從窗戶離開了,窗外的月光,影射進來,燕子溪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擺設,不覺歎氣。當時同南希若前來,隻是一時興起,想要看看自己離開口,皇宮可有什麼變化,便要了這間屋子,如此看來,自己走後一切未變。也正因如此,到這裏的十天,自己未感到一絲的不適,有些時候,習慣隻要沾上了,就改不掉了。
南翔天一路飛奔回皇宮,抵達已經是深夜時分,他一路衝進宮殿,四處尋找著燕子溪一行人,“東諦來的人,在哪?”抓住一個宮女,南翔天開口道,宮女被嚇壞了,顫抖著說,“在……在,在前人國師的房中。”
“什麼!是誰允許啟用那間屋子的?”宮女軌跪倒了地上,“是公主陛下,公主陛下授意的。”
南翔天心中有數,看來南希若已經知道燕子溪的真實身份了,否則那間屋子絕不會隨便給旁的人住。
一路衝著到了那座別院,南翔天沒有意識到已經深夜,便衝了進去,推開裏屋大門。燕子溪從床上坐了起來,揉著眼睛,看著門口的人,口中嘟囔著,“當年怎麼沒發現大家都喜歡晚上談事情,真實的,讓不讓人睡了。”
南翔天雖不知她在嘟囔什麼但最後一句話還是聽懂了,臉色一變,“東諦國師還清閑啊。”
燕子溪指指窗外,“這個時候我不想閑都不成吧,大半夜的,我做什麼啊。”南翔天猛的意識過來,現在是午夜時分,自己氣從心來,一路就衝了進來,未曾想過,如此實在是不合禮數。
“南邵王吧。”燕子溪開口道,“恕天色很晚,在下尚未清醒,沒辦法給您請安了。”南翔天撇了撇嘴,偏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燕子溪打了個哈欠,“既然南邵王您默認了,那在下就先行補覺了。”
眼巴巴看著燕子溪當自己透明人一眼,隨意躺下,南翔天隻覺自己的臉色已經變成鐵青了,略顯尷尬的從屋中退了出來,在宮中下人疑惑的眼神中故作無事的離開了。屋中的燕子溪捂著被子,一陣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