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醉凡塵 第十一章 偉大的江寧婆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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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右手成爪狀抓撓著江寧左肩:“娘~~~~~~”
江寧一回頭,看白玉堂:“怎麼?我說錯了?”
白玉堂忙道:“沒錯沒錯~~~~~”
展昭道:“婆婆一路想來辛苦,還是先休息吧。”
白玉堂忙點頭:“對對,娘,兒子先帶您去休息。”
江寧看了白玉堂一眼:“現在才想起來知道要娘休息?要不是展昭提醒……”
白玉堂忙打斷江寧的話,推著人往自己暫住的小院行去:“娘娘娘~~~~”
江寧忍著笑,知道不用再刺激這小子了,不然後果嚴重,於是順著背後小蠻牛一樣的勁兒任白玉堂把她推向住處。
白玉堂把他娘安排坐下,又倒了茶遞給江寧,然後才乖乖站在一旁諂媚地笑著。
江寧喝了茶,坐在桌邊,道:“說吧,什麼事兒?”
於是白玉堂把幽冥天子和小人參精的事兒說了一遍。
江寧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道:“你倆兒和幽冥天子動過手了?”
白玉堂點點頭,江寧便道:“既然綠蓮不日就回了,你們還是別去和幽冥天子動手。這紅衣教雖不常在江湖走動,卻甚是會一些邪門之術,還是小心為上。”
白玉堂和展昭當然見過幽冥天子的邪術,不竟武功邪連人都邪!一大男人還畫濃妝!
這時江寧卻好似想起什麼來了,道:“娃兒,那綠蓮是不是就是當年你叫的那個神仙姐姐啊?”
白玉堂正自喝著茶,一口氣叉在喉中,連連咳嗽:“咳咳咳……娘!”
展昭瞧了瞧白玉堂,問江寧道:“神仙姐姐?婆婆,那是?”
江寧才不管白玉堂在那一個勁兒咳嗽打眼神兒外加跳腳,倒豆子般把白玉堂五歲與紅衣教的事實真相道了出來。
於是展昭再次沒忍住大笑而出,原來白玉堂之所以一開始不願說出紅衣教之事,是因為……噗噗哈哈哈……展昭與江寧兩人笑開,白玉堂一張白玉般的臉卻黑如枯炭。
話說當年白玉堂五歲之齡,與長兄白金堂吵架離家出走。那時白金堂已二十歲,兩人從小相依為命(對白金堂而言,因為算是他把白玉堂養大的。白玉堂那時還不知道相依為命是什麼意思,後來長大了點兒認識了四位兄長,被一群人圍著也沒有了與一個人相依為命的心情。)
那時的白金堂是很辛苦地,外麵要忙生意,家裏還要照顧幼弟。偏偏某人異於常人的頑劣,於是長兄如父,某一天,白金堂把掀了大堂屋頂的白玉堂厲聲嚴辭地教訓了一頓(不要問我五歲孩子是怎麼掀了大堂的屋頂的。反正白玉堂掀了。)
然後白金堂又低估了一個五歲小孩兒竟然敢離家出走的膽量,於是白玉堂傷心地離家出走,決定去江寧找他娘去了。怕他哥擔心還寫了一張字條留下,字條是這樣寫的,很簡單的一句話:後會無期——白玉堂。
卻不說白金堂看了字條那個心肝顫兒,但說白玉堂剛出金華地麵,行一處山腳下,見一身著綠衫長裙的女子踏水而來,那時白玉堂也不知道這世上是有輕功這玩意兒的,所以直看得某人如登徒子般張大了一張嘴叫道:“神仙姐姐!”隨後跟著人家就不放了。
此女子無法,見這小娃兒太小怕他一人出什麼事兒,於是隻好帶他回了紅衣教總壇。剛帶回去那陣紅衣教眾見了白玉堂粉嫩嫩模樣個個心喜,便伸了手去摸那張小臉,卻不知已被白玉堂暗暗記在心下決定報複。白爺爺的臉也是爾等能碰的?
於是三天內,白玉堂在紅衣教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狼煙四起,所過之處俱是殘壁斷垣。
紅衣教左使經人告狀,在沒找到白玉堂家人前不得不用紅衣教的奇門之術吸引白玉堂的注意力。但凡學紅衣教武功者必入紅衣教,綠蓮請示了閉關的師父靈須道人,靈須道人雖在閉關也是聽說了這三天發生的事兒的,因而拈須慎道:“為師還不想亡門。”
老人家雖如此說,也沒有直接否定要教白玉堂奇門之術,於是白玉堂並未正式入紅衣教卻是入了綠蓮之門學了奇門之術,不想白玉堂天生聰慧,學東西奇快。僅僅半月已了人家三年的份。半月之後江寧婆婆與白金堂找上紅衣教才把白玉堂領走。
江寧剛到開封府,因為天色已晚不便麻煩開封府的人為她收拾一間屋子,況且也不知道能住幾日,於是便直接在白玉堂屋裏住下了。
白玉堂問:“娘,那我住哪兒啊?”
江寧沒回答白玉堂而是轉向了展昭:“展昭,麻煩你和這小子擠一下了,婆婆在這兒住不了幾日。”
展昭忙回道:“婆婆隻管住下,等明兒再為婆婆收拾一間寬敞點兒的房子。現在已晚,委屈婆婆了。”
江寧已年過半百,在江湖上行走了半輩子,為人行事最是不拘小節:“展小子什麼話?你要這樣說,婆婆今兒便不住這兒,婆婆去住客棧。”說著便要離開。展昭自是忙恭敬攔下:“婆婆這是何意?婆婆千裏為玉堂而來,晚輩隻是略盡薄孝,禮應上待才是。”
江寧道:“江湖兒女,不行這規矩,隻要有心,婆婆便滿足了。好了,你們也去休息吧。”
白玉堂拉著展昭出去,探頭進門說了句:“娘,你也早點休息。”
月色正好,展昭房內。
“五弟,你睡床上,我打地鋪便好。”
“說你這貓兒規矩多吧還沒說錯。被娘教訓了吧?!”白玉堂得意的道。
展昭咳了聲:“那就……”
白玉堂接口道:“白爺爺委屈一下唄,喂喂……臭貓你那什麼表情?不樂意直說啊!”
展昭又咳了聲道:“那我先睡了。”說著便向雕花木床走去。
白玉堂卻叫道:“等一下。”
展昭回頭:“怎麼了?”
白玉堂抬了抬下巴:“白爺爺要洗澡!”意思是你去弄洗澡水來。
展昭默默弄來熱水,屏風後便是個大木澡桶。白玉堂見展昭提來熱水轉身回床上準備躺下去忙叫道:“不許睡。”
展昭回頭看屏風後的影子問:“還有事兒?”
白玉堂一邊解了衣服一邊道:“不許睡!等會兒你也給白爺爺洗了澡再睡,不然就真讓你睡地板上。”
展昭看著那屏風上的人影回道:“我已洗漱過了。”
白玉堂脫完衣服便跨進大木桶裏,舒服地哼了聲:“洗漱過了也不行,髒死了。要不你過來和我一起洗,白爺爺不嫌棄你。要不你就等白爺爺洗完了再……”
‘砰!’
白玉堂被一聲大響驚起身,回頭看屏風外,隱約間見展昭已經不見了。
“奇怪,走就走啊,弄這麼大聲響幹嘛?”
等白玉堂洗好出來時,展昭也剛好進門。
“貓兒,你這是幹嘛了?”
展昭衣服有些濕,發梢也是濕的,冷著聲回道:“展某已經洗過了。”
夜已靜,燈已息。
輕紗床幔內,展昭睜著眼一動不動地躺著。這小耗子為什麼睡覺跟練武似的!展昭深深而緩慢地呼吸著,手指動了動,接著手掌動了動,隨後整隻左手輕輕抬了起來,然後移動至身邊人那因為睡品不佳而從裏衣裏露出的一節光滑的腰身上……
‘啪!’
展昭裂齒輕嘶了聲,左手被沉睡的某隻狠狠打開,陣痛從手指間傳達心裏。展昭咬牙暗道:隻準你練武還不準我亂動了!罷明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