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界限1【修】 第四十章:記憶的過去定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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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過來的旋風,脫去套住它的枷鎖,居然是一顆球,轉向球前進的方向,我饒有興致的望著笑得一臉張狂的家夥。很好,看來做好死的覺悟了。我的視線一片冰冷,憤怒襲擊著我,我動用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讓球旋轉幅度加快,把手淩空對向那顆球,在球停頓的一刹那,手指被我的意誌彎曲,從口中吐出古老的語調,這時球突然轉動幅度加快,隨著語調的不斷念出,球好似接受了神聖的洗禮,在這時停止不動,讓手甩開,一瞬的過程飛向笑得一臉張狂的家夥,“哎喲”一聲證明他的不幸。
“事情已圓滿完成,小玉——!”突然漫天飛舞的古老語調,閉著的雙眼的主人睜開,同樣是一色共擁,白色交織的發絲,白色神秘的眼瞳,白色與生俱來的翅膀,都可想象得出這主人不簡單,任由發絲在飄揚,語調在飛舞的場景,瞬間消失不見,如來無影去無蹤。寵溺而又深情的情愫從口中吐出,夾雜著微微的眷念。
“小玉——,期待再次相見——!”擁有一色共擁的主人,在略帶笑意的吐出的那一瞬間,消失不見,眼前的白發少年變回原樣,一切在這刹那都有所不同——
“倏”一道道掠過的黑色身影,帶著來自地獄的血腥氣息,閃現在視線,速度停止的那一刹那——
“嘿嘿,今次找到的食物,夠我們飽餐一頓了。”黑色身影停留,顯露出來的是扭曲的臉龐,早已分不出是人抑或是怪物的臉龐,帶從口中吐出毛骨悚然的氣息,這是噬靈怪獨屬的標誌。
“呼——,我感覺這次比上次更累,是什麼情況使得我這樣?”我那一刹那像被身體自行分裂,一種難以而喻的奇痛感遍布全身,慢慢的流入骨髓與之靈魂糾纏,隨之奇痛感消失,還感受到深遠的乃至包容的氣息緊縛著我,那一刻我找回了自我,陷入編織的溫暖漩渦中,長眠不醒。
理智喚醒的鏈接,把我拉離沉醉的深淵,與之相對的是,現實的彼岸。
“綱吉,你還好吧?”清醒的意識回歸本體,記憶也隨之停留在那一刻,我著急的追上前去,探問跌倒在地上的綱吉。
“沒。。。事。。。!”綱吉的語氣在不斷斷續,看來剛才的那一刻,化成陰影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上。
“好,由於有人員傷亡,比賽暫停,稍後有消息會通知大家。”裁判的聲音在這時響起,我想無論是何人,這時也會鬆一口氣,因為發生的事太無法預料了。
“阿綱,你還好吧?”笑臉男生一臉擔心的表情,關切的說道。
“還好,沒問題。”綱吉抬起笑臉,勉強的說著,明明手已經抖的很厲害。
“這裏有一個通知,這裏有一個通知,比賽繼續,比賽繼續。”從廣播處傳來的聲音,令人想砸暈它的衝動。
“嗡”吹哨聲響起,笑臉男生就攜綱吉一起進場,不過綱吉的精神明顯不太好,笑臉男生扶著綱吉,我很擔心的看著快要暈的背影。
“比賽正式開始,請雙方做好準備。”裁判一聲令下,兩隊都站在與雙方隊伍的對麵,笑臉男生拿著排球,手向上揚起,示意著準備動作。
“一,二,三,開始!”吹哨的那一刹那,笑臉男生把球拍向對方,接著球來往的飛著,從一個人傳到另一個人手裏。
“阿綱,球來了。”笑臉男生不住的著急的叫喊,喚醒綱吉仍處在害怕意識的深淵,綱吉也認真的跳起來,可惜的是,起跳的幅度太過,排球鑽過腳,飛向另一邊。
“喝”笑臉男生眼疾手快的在球降落的那一瞬間,截住了,笑向對綱吉,仿佛在說你盡力的打吧,後方就全靠我了!
“嗯。”綱吉感動的點頭,友情是一種珍貴的情感,隻要雙方有共識,一切都會成功;反之,沒有團結的友情,並不是友情,隻是一種敷衍的情感,隻會是霧中花水之鏡。
像似要證實一樣,對方的隊伍一直接不了球,直到最後——
我看到對方的兩個隊員笑得一臉陰險,好像要進行不好的事情,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啊——!”綱吉吃痛的一聲引起我的注意,視線轉向綱吉的時候,發現早已跌倒在地上,額頭微微的出血。
“綱吉——!”我擔心的喚著,心裏隻剩著急的情緒,看著場上暈過去的身影。
“唔。”綱吉掙紮著起來,一臉沒事的樣子,我心裏的大石頭被放下了。
“阿綱,我們這樣。。。。。。”突然笑臉男生湊過綱吉耳邊說,後麵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隻是笑臉男生還是動動嘴,仿佛在說悄悄話。
“嗬嗬——!”綱吉與笑臉男生突然笑了起來,我想這場比賽,好戲才剛開始——
“喝”綱吉開球,剛才那兩個隊員又想使出那種陰招,可是,卻被打回。
“阿綱——!”笑臉男生突然低下身子滑了出來,接住球,眨了眼睛,好似計劃要進行了——
綱吉也舉起兩隻手指,示意可以了,接著笑臉男生從地上滑了出來接過球,拍上綱吉那邊,綱吉在這時起跳,球從地上砸出淡淡的坑,意味著勝利了。
對方的兩個本來很笑得張狂的隊員,這時隻剩呆愣,滑稽極了。
“比賽結果,由澤田綱吉與山本武那球隊勝利!”多麼嘹亮的聲音,從各方湧出很多同學,都為綱吉與山本武那球隊歡呼。
“哼,我絕對不承認——!”銀色少年從堂門口望著少年,一臉不爽的表情說出讓人疑惑的話語。
轉過頭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記憶裏的一絲銀色,從眼裏浮現,可我凝視著堂門口,卻沒發現任何銀色,難道是我的錯覺?
“澤田綱吉,你,給我出來一下。”銀色少年說著冷漠的話語口氣不善的說著。
“嗯?什麼事?”綱吉茫然的眨巴著眼,疑惑的問道。
“你不要管,跟我——出來——!”銀色少年突然聲音大了起來,似乎想掩飾什麼,耳邊略微的一點粉紅色出現,在我想認真看清,卻消失不見,難道我又出現幻覺?今天的幻覺真多,還是?心裏閃過莫名的情緒,卻怎麼也抓不住。
“小玉,你要不要跟著?”綱吉突然轉向我,詢問著。
“嗯。”我索性不理會那奇怪的情緒,點著頭答道。
“獄寺君,小玉跟上,可以嗎?”綱吉一臉期待的望著銀色少年,眨巴著星星眼。
“隨便你。”銀色少年轉過頭說著,可是身子微微的顫抖是怎麼回事?
“小玉,我們走——!”綱吉拉著我的手,一臉高興的走著,好似得到了什麼寶物一樣,氣氛也感染了我,漸漸的我放下剛才的想法,也浮現一抹笑容。
腳步聲在空蕩的樓道響徹,心裏卻無比輕鬆,突然感受到刺眼的光芒,我閉上眼睛,卻聞到一股很香的花香味,吸入鼻子,全身都舒適極了。
等到眼睛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芒,我睜開了眼。
發現這裏是一片薰衣草的花海,微風吹拂過來,薰衣草舞動著動人的旋律,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全身都得到放鬆。
“綱吉——,你看看——!”我想喚著綱吉,可是相牽的手卻空空如也,我著急轉向深淵處。
“轟”突然而來的轟炸聲從後麵傳來,我受驚般趕緊轉向聲源處。
“綱吉——!”看到綱吉站在空闊的地方,髒了的衣服伴著絲絲血色,意識到綱吉對麵站著的銀發少年拿著炸彈,連發的樣子,我也突口而出聲抑壓住,我意識到不該這樣做。
對峙的場麵刮起濃濃煙硝火,漫布而來的是危險的氣息,確確實實,我雖然站在鮮花鋪滿的花海上,卻感受到那一切的一切卻給予我的是恐慌,害怕著失去,亦不由自主的想挽救。
捂住自己欲欲而出的心跳,那麼驚心動魄,好似感受到這樣的場麵,而心髒莫名的跳動,是否預示著什麼?
“澤田綱吉,我不會承認你是十代首領的!”銀色少年拿著炸彈,很大聲的說著,臉上是憤怒的表情,卻與平時的冷酷氣息相斥,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
“獄寺君,你在說什麼?”綱吉疑惑的詢問著,臉上是懵懵懂的表情。
“他是說,他要跟你決鬥。”憑空出現的小嬰兒,默默的說著,卻擾亂了綱吉的表情,震驚的顯現了出來。
“Reborn,你說什麼?”綱吉一臉不置信的轉向小嬰兒,更加氣憤的吼出來。
“我是說,獄寺也是十代繼承者,所以蠢綱接受決鬥吧!”小嬰兒突然很冷漠說出驚人的話,卻卻絲毫看不出表情。
“Reborn,要我說幾次!十代繼承者,我都說我不是啦!”綱吉認真的說著,忽略小嬰兒掉小嬰兒閃過的一絲笑意,直奔主題的大叫。
“嘡啷”槍再一次上檔,預示著讓綱吉閉嘴。
“啊——,Reborn,你又來了!’綱吉尖叫著,拋開一切思緒,認真麵對。
“不要無視我,接招吧!”銀色少年聽到兩人的對話,沉不住氣的大吼。
“轟”炸彈整片扔向綱吉,綱吉好似仍沉浸在呆愣中,一動也不動的站著,連躲避也不躲一下。
“砰”槍在這時突兀的響起,綱吉在下一刻消失了。
“拚命去熄滅——!”綱吉頭上燃起了鮮明的火焰,臉上正氣凜然,速度極快的消滅一根根炸彈,致使銀發少年一臉震驚。
“倏”的一聲燃著的炸彈從銀發少年手上掉落,在差不多掉落的那一瞬間,綱吉飛似的把掉落的炸彈,飛一般的熄滅。
“我完了。”銀發少年在這危機之前,嘟囔著低訴幾聲,放棄的把手放下。
“你的笨蛋嗎?性命可以隨意丟棄的嗎?”綱吉頭上的火焰瞬間熄滅,隻餘剩下地上炸彈一堆的殘骸。
隻見綱吉緊緊的揪起銀色少年的衣領怒吼,可銀色少年卻一臉呆愣,迷茫,震驚乃至堅定。
“十代首領——!”銀發少年突然向綱吉跪下,一臉忠誠的說著。
“Reborn,怎麼回事?”綱吉看到銀發少年這樣,疑問的說著,眼神肯定的閃爍著,好似知道小嬰兒一定會知道一樣。
“嗬嗬,輸了的人是要做贏了的人的家臣。”小嬰兒心情很好的說著,忽視掉綱吉抓狂的表情。
“Reborn,你,你,你,算了!”綱吉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小嬰兒,最後好似知道小嬰兒的本性,放棄了說辭。
“綱吉——!”我看著這場已完結,就急忙衝出花海,奔向綱吉,一邊說著。
“小玉(十代目)。”銀色少年與綱吉一致的說著,隻不過對象不同。
“十代目。”銀色少年一臉期待的望著綱吉,隱約的我好像看到銀色少年搖著尾巴。
“綱吉(十代目)。”又是一致的同聲,我無語的望著變成桃心眼的銀色少年,隻見銀色少年臉上掠過的粉色,看來不是我的幻覺。
至此之後,銀色少年即獄寺,笑臉男生即山本,小嬰兒即Reborn,和我跟綱吉一起,組成一個大團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