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生死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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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總是短暫的,很快,電影就散場了。
從電影院裏出來,如雪一臉淡然地說,“其實這部片子一點也不恐怖,完會沒有簡報上說的那樣嚇人,為什麼還是有人會嚇得尖叫,膽子有那麼小嗎?”
“其實是音響的效果不錯,還是有點恐怖地氣氛,電影也需要看電影的人懂得陪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我這樣淡定,黑暗的世界不是每個人都懂得,看電影的人大多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男生都喜歡女朋友害怕的時候往他的懷裏靠,這樣自然而然地就增進了感情!”殘陽笑著說道,兩個人的手一直末曾分開過。
“哦,原來看電影這樣子的!”如雪淡淡一笑,“陽,你還懂得真多!那麼。。。。。。你認為。。。。。愛情。。。。。是什麼樣子的?”
殘陽停下腳步,看著如雪,他不明白她問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麼?
“愛情?。。。。。。”
“我就不明白,女主人公明明知道男主人公是愛她的,為什麼還要用分手來逃避他呢?”
“雪,。。。。。。”
“我一直都在想,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最後都把對方傷得那樣深呢?不是說愛情是偉大的嗎?可以包容一切嗎?那麼愛情為什麼還要傷人的心呢?為什麼有的人為了愛情可以放棄一切,包括生命在內?愛情真的有這麼偉大的力量?好像可以毀滅整個世界一樣?那麼。。。。。愛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雪,。。。。。。”
如雪驀然淡出一絲冷笑,“雖然我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樣子的?但是我知道媽媽是因為它而放棄生命的,既然他的愛情可以讓媽媽放棄生命,那麼我也要他的兒子也為了愛情放棄生命!如果用其人之道還於其人之身,這隻能說是以牙還牙,借花獻佛,就算他知道了真相,那又能怎樣呢?”
“雪。。。。。,你。。。。。。”殘陽心中升起一股不安,“難道。。。。。。”
“既然那個白馬王子敢對我感興趣,他想替父還債,我沒有理由去阻止他!嗬嗬!既然自負的敵人敢下戰書,那麼我隻好以身作戰了!如果那個女人知道她的寶貝兒子愛上我,陽,你猜猜,她會有怎樣的反應?”如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妖嬈。
“白馬王子的命運從此改寫。。。。。。”殘陽心裏倒翻了五味瓶,原來。。。。。原來。。。。。今天出來約會的目的。。。。。。隻不過是為了。。。。。。
“雪,你這樣做?你別忘了他是你的。。。。。。我不同意你這樣做!”殘陽終於明白如雪心裏的想法,他必須阻止她這樣做,不管怎樣,白馬王子還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兄妹,雖然是同父異母,但是身體裏流著同一個父親的血。
“正因為如此,我才這樣做!”
“雪,你不覺得這樣做對你是一種冒險嗎?我不想要你再次受到傷害?不要為了一個白馬王子,把你的感情也搭進去?報複白馬家有千萬種方法,你為什麼偏偏選這種?你明明知道他和你是什麼關係?你還要這樣做?”
“就是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才決定這樣做!因為不是我想要跟他拉上關係,現在是他硬上和我扯上關係,這是他自找的,不能怪別人。他在白馬家那個女人的庇護下安逸地生活了二十幾年,該享受的都已經享受過了,該擁有的也已經擁有了,現在也是該他慢慢地一樣一樣地失去了,先甜後苦。雖然有點殘忍,那也是那個女人給他種下的惡因!他隻能接受!父母欠下債,兒女是有義務無償歸還的!”
終於,如雪鬆開與殘陽相握的手。這一“分手”就代表今天一切的“約會”即將結束,結束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過去式了,過去了也說明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殘陽看著被如雪鬆開的手,然後慢慢地握緊拳頭。他知道他沒有辦法說服如雪,也沒有辦法阻止她的決定。他隻是希望她不要因此受到傷害,愛情是雙刃劍,刺傷別人的同時,也會讓自已流血,雖然她的心裏沒有愛情,但是畢竟血濃於水,真怕她為了報複而不惜傷害自已,有些事情一旦做錯了,就永遠無法再彌補了!
“陽,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照看一下小白,我怕它在家不習慣!”如雪說。
“雪,你陪你去不行嗎?我不放心你!”
“陽,我沒事的,我隻是想去看看女性用品,你不用陪我,你不怕那裏的女人看到你。。。。。”如雪作了一個流口水的怪臉,殘陽不好意地臉紅低下了頭。
如雪對他笑笑,轉身走向與殘陽相反地方向,還不忘揚起小手在空中跟他說拜拜!
殘陽站在原地久久末動,“雪,你要去哪裏?為什麼不要我陪你?難道真的是去那種店嗎?如果可以,我可以在店外麵等啊!”雖然殘陽很想跟著她去,但是他又很清楚她的脾氣,她一定不喜歡他這樣做,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違背她的意願!殘陽不放心,但他還是強忍著擔心轉身離開。殘陽邊走邊想,如雪應該隻是如她自已說的那樣,隨便走走,不會出什麼事的,這裏是中國,這個城市沒有人認識他們,所以應該是安全的!
如雪其實並不是如她說的那樣,隻是隨便走走,她這一隨便走,就走到這座商業廣場的地下一層。。。。。
暗褐色的木質大門緊閉著,但是大門的兩邊各站了兩個守門的男人。兩個男人身穿黑衣黑褲,左手上均戴著款式顏色相同的木質雕刻的骷髏手鏈。
如雪站在不遠處的一根柱子旁邊,打量著這個地下層的環境,來這裏的人很少,隻是偶爾一二個情侶在樓上的過道經過,其本上很少有人知道這門裏是做什麼的。又怎麼會有人到這裏來呢?
雖然沒有人知道這裏麵是做什麼,但是如雪卻知道它的一切。在這種城市它隻能算是一個小幫小派,而且還是不為人知的,隻是私底下聚集了一些隱姓埋名的精英人士,就憑這一點,“暗香”她要定了!
如雪嘴角汔起一絲冷笑,她把頭發向耳邊撫了撫,把脖子上的玉指環解下來戴在右手大拇指上,然後淡定地向褐紅色大門走去。
“有什麼事?”門口的兩個男人立刻走向前來。
“沒事找事!”如雪似笑非笑地回答。
“來這裏做什麼?”
“做主人!”
兩個人麵色一怔,接著相互遞了一下眼色,其中一個走進門裏,另一個人則站在如雪麵前擋住門。不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模樣,身材中等,相貌略顯蒼老,不圓不方的光頭,肚微鼓,眼神卻很犀利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疑惑地打量了如雪好一會兒,才揚起微眯地眼神看著如雪,“小妹妹,這不是你該來玩的地方,還是快回家吧!”
“你怕輸嗎?”
男人眼中明顯吃了一驚,“你知道這裏是做什麼的?你是什麼人?”
“這裏的新主人!”
“新主人?嗬嗬!好狂妄的丫頭!敢向我下戰書?你可知我是誰?和我賭,我怕你沒有那個本事,何況我還要我這張老臉,怕別人說我老牛啃嫩草!壞了我的名聲!”
“我知道,你的條件!如果我贏了,可以向你提出任何要求。如果我輸了,就得把小命留下!不知我說得對不對啊?光爺!”
“嗬嗬!你可知道我的外號叫“一掃光”,意思是不管來人帶多少,我都能給他一掃光,還有就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對手!”
“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又怎麼能尊稱你一聲“光爺”呢?不過,你所謂的對手,所謂的從來,從現在開始都會成為過去式,這裏將換新的主人!”
那個外號叫光爺的男人微眯著眼睛,頭摸著那個沒長毛的光頭,心裏暗想,這個小姑娘也不過二十來歲模樣,口氣這麼狂,語氣這麼淡定,但是身上卻隱約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殺氣,到底是什麼人?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但也聽不出到底是哪裏人?
“小丫頭口氣不能太狂傲,這樣會送命的,如果你現在離開,我不會為難你的!我勸你還是走吧!早點回家,免得家人擔心!”
“離開?一定會離開的,不過,那是在我做了這裏的新主人之後!”
“你真的是太狂傲了!小丫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敢自闖,我是該說你是膽量呢?還是說你很無知?既然你都知我是什麼人又是做什麼的?那你還敢口出狂言,你難道不怕死嗎?這麼年青就早逝,你不怕家裏人白發人送黑發人嗎?你這樣做值得嗎?我看著你年幼無知的份,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你還是走吧!”
“我說過,我會離開!但是我的命我自已會作主,值不值得也不是你該操心的,你就說你敢不敢跟我賭?如果我輸了,我的命就交給你了,如果我贏了。。。。。。”
“你要怎樣?”活了半輩子的光爺,在道了混了幾十年,也閱人無數。眼前這個看不出來曆的小丫頭絕對不是因為年青狂傲無知才站在這裏的,她一定有什麼目的?“新主人”看來她是想要。。。。。
“我要暗香!”
“什麼?”男人心裏雖然知道,因為她一開始就表明了目的,但是聽她親口說出來,還是讓男人大吃一驚,這個小丫頭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你說。。。。。你要暗香,你要做暗香的主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怎麼?不敢嗎?覺得我是不是癡人說夢話?我還知道暗香以你光爺為首,下有四暗六香,其中多數都是一些厭倦血腥的黑道生活而隱姓埋名的人,你收留了他們,為他們造出這個安身之所,而他們也以忠誠和生命作為回報你的代價。你們收入的利益是四六開,所有下麵才分有四暗六香幾個分社。如果我贏了,你就將暗香雙手奉上,你光爺還是當家的,我隻不過是你的主人罷了!你覺得怎樣?”
這個叫光爺的男人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還知道暗香這麼多的秘密,這些秘密是不被外人知道的,她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其中有內鬼,這不可能呀。。。。。。
“你要暗香。。。。。。做什麼?”男人不明白一個看起來如此天真的小丫頭對他們的“世界”感興趣!
“如果你真想知道,可以把它當作賭注之一,等我贏了之後,我會告訴你!”
男人眼神一斂,隨即帶著一絲狠絕地抬起頭“小丫頭,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既然你這麼想送死,而且你還知道這麼多暗香不為人知的秘密,看來我今天隻好不客氣地招待你這位貴客了,你要知道進這道門容易,要想出來就不那麼容易了!小姐,請進吧!”
如雪在光爺前麵走進大廳,裏麵清一色的男人們見了一個女孩子進來,立刻紛紛起身,全都用好奇的目光盯著她看。當然,其中也免不了有些為了如雪的絕色美豔而驚訝的好色男人。一張暗紅色的長桌,幾張同色的長椅,一幅極大的“香”字圖橫掛在正對麵的牆上。
男人走到那個“香”字下麵的椅子坐下,“怎麼過賭法?”男人問。
“按你的老規矩吧!我是客人,聽你的!”
“小妹妹,年紀輕輕地就沾上這行不好,何必跟自已的性命過不去,這裏可不必是家裏,可以任性胡來,好好地日子不過,跑來這裏找死,就不怕家裏人難過嗎?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吧!”一旁,一個同樣穿著白衫,手裏拿著雪茄煙的五十多歲的男人頭也不抬地說道。
如雪看了他一眼,掃瞄到他拿雪茄煙的左手食指上戴著一個十字模樣地指環,淡笑了一下說,“比起曾經風流如楚留香的花花公子,放棄天下所有投抱送懷的女人,選擇脫離紅塵,終身不娶,隻為等一個跟別的男人私奔的負心女人,這份癡情,遠比我這個不怕死的小丫頭更有魄力!”
悠閑抽著雪茄煙的男人手猛地顫抖了一下,低著的頭仍末抬起來,他隻是頓了幾秒,然後還是繼續抽著煙,不再說話。
屋裏的其它人還是被如雪的話嚇了一跳,這個小丫頭看來不是一般人物,他們過去的身份,現在很少有人知道,硬不用說這麼年青的小丫頭,差不多是差二輩人的年輪,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那個叫光爺的男人也吃了一驚,他這裏的人他雖然了如指掌,但是像這種個人私事還是有他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知道的事看來比他想象地還要多得多!今天,絕對不能輕意地放過她,不然,他的麵子就沒地方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