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走,砸場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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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宮,一路朝城南而去,城南乃是國都最繁華的地段,各種酒館,賭館,煙花之地俯拾即是。
來了一家酒館,雖然不是魔齊國最好的酒館,但是這裏的酒卻是獨具一格,不似那些王公貴族所喝的醇香玉釀,入口香甜,這裏的酒辛辣、性烈,進入腹中便如同火燒一般。
“哎,兩位爺,裏邊請。”帝破天和小六子一進入酒館便迎來了酒廝的一陣高喝。
二人點了點頭,小六子喝道:“小二,幫我們上幾碟小菜,來兩壺陳年花雕,再找個雅座便是。”
“哎,好嘞,您看那靠窗的座如何?”小二一聽小六子要兩壺陳年花雕,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要知道,這花雕酒正是這家小酒館的招牌,一壺酒便要十兩銀子,這兩壺酒就是二十兩,二十兩在尋常人家可是一個月的生活費。
二人朝著靠窗的座走了過去,可不等二人坐定,從門外進來倆虎背熊腰,凶神惡煞的大漢,“小子,那個座大爺早就看中了,你們倆滾一邊去。”聲音如悶雷,似洪鍾,一看便是練家子。
這倆大漢這麼一吆喝,酒館內眾人便都低下頭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吃著,喝著。
帝破天眉頭皺了皺,毫不猶豫的朝著座子上坐了下去,小六子也無視兩位大漢的吆喝,徑直的隨帝破天坐定。
“草,媽的,你倆小子找死,在趙爺的地頭上你倆也敢撒野?”其中一名麵黑大漢三步兩步便朝著帝破天所在的桌子走去,口中不停的罵著,另一名大漢,也麵露煞氣,顯然沒有想到在城南居然有人敢不買他的帳。
“呦,這不是張大爺和張二爺麼,今日的酒錢就包在小的身上了。”正值此時,一位身寬體胖的中年漢子從酒館後殿走了出來,臉上堆滿了笑容,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副奸商。
“哼,劉胖子,你就別充好人了,這個靠窗的桌子我兄弟二人要了,知趣的話就讓這倆不識相的小子滾開。”另一名麵色微黃的大漢氣勢洶洶的咋呼道。
“二爺,您看,這兩位爺先來的,您就……”
“哎呦!”不等劉胖子說完,一個拳頭便朝著他的麵部砸去,接著,肥胖的臉上便充滿了紫紅色淤血,說不出的可怖。
“劉胖子,來你這喝酒是給你麵子,我警告你,得罪了我兄弟二人,這城南你休想混下去。”麵色黝黑的大漢啐了一口唾沫吼道,隨即又把頭轉向了帝破天二人。
劉胖子一臉委屈與驚恐,沒想到黃臉二爺說動手便動手,扭頭看了看帝破天二人,便灰溜溜的如同夾著尾巴的狗一般回到了後殿。
帝破天和小六子自始至終都不曾正眼瞧他們二人一眼,此時兩位大漢見帝破天二人無所事事的表情更是火燒五髒廟,黝黑大漢握起拳頭便朝著帝破天擂去。
“嘿嘿!”一笑,帝破天頭往後仰,左手成爪狀急速朝著大漢襲來的胳膊肘處抓去,麵部生風,躲過一拳,於此同時,左手恰到好處的抓在了黝黑大漢的胳膊肘,暗自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響亮的在眾人耳朵中響起。
悶哼一聲,黝黑大漢麵部成豬肝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淌了下來,硬是忍住了疼痛,帝破天不禁心中暗歎:果真是條硬漢子,可惜遇錯了人。
“大哥!”麵黃大漢驚呼一聲,臉色寒氣遍布,順手抄起了旁邊的一張杌子,眼睛不眨,麵不改色,朝帝破天狠狠砸了過去,這一招要是下去,帝破天的腦袋就算不開花也要變成碎瓢了。
“咄!”帝破天對麵的小六子驚怒,他可不敢讓帝破天受了傷,當然帝破天的身手可比他好多了,不過黃臉漢子的這一招角度卻正適合他來接。
身子側彎,單手撐在杌子上,雙腳離地,膝蓋微屈,宛若一張蓄勢待發的弓弩,眼看杌子便要砸到帝破天,小六子雙腿狠狠地蹬了出去,正好迎上了杌子麵,借力打力,杌子直接反彈了回去。
“嘭!”杌子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黃麵漢子的頭上,“蹬蹬蹬!”黃麵漢子連退三步,頓時,幾道血痕便從他頭頂流了出來。
一切皆在電光火石之間,一人一招,製服兩人,眼睛眨都沒眨。
“二位好本事,不知如何稱呼?說不定我們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黝黑大漢麵色由紅轉白,有些心虛的詢問道。
“大水衝了龍王廟?恐怕二位要失望了,我們二人今日初來城南,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才是。”故作驚訝狀,帝破天起了身,表情有些戲謔、玩味的看著黑臉漢子和黃臉漢子,心中就納悶,這一個父母養的咋就一個生的黝黑,一個生的蠟黃來著。
“他媽的,別給你臉不要臉,今日算我二人栽了,小子有本事去興隆賭場,到時候定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雙目一凜,發出兩道寒光,黃臉大漢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有些底氣不足的施威道:“有本事就去興隆賭場。”到最後聲音小的宛若蠅蚊之音。
“興隆賭場?”皺了皺眉,隨即喊道:“酒廝,難道我二人的酒到現在都沒準備好?你這店是不是不打算開了?”
隨著帝破天的一聲吆喝,酒廝立馬哆哆嗦嗦的端著托盤從後殿走了出來,顫巍巍的說道:“二……二位爺,您……您的酒準……準備好了。”
順手提過一壺酒,猛的喝了一口,頓時口中、腹中所經之處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爽,果然是好酒。”複又對黃臉漢子說道:“既然如此,就勞煩您二位爺帶我們去興隆賭場吧!”
“小六子,走了,砸場子去!”側頭喊了一聲小六子,狠狠地朝著黃臉漢子踹了一腳,便跟著他朝門外走去。
順手提了另一壺酒,小六子嘿嘿一笑,對著黝黑漢子說道:“爺,咱走吧!”
黝黑漢子麵色難看,冷哼一聲也朝著門外走去。
“哎!爺,您……您的酒錢。”酒廝哆嗦著委屈的喊道。
“咣當!”一塊金燦燦的金錠子仍在了桌子上,小六子頭也不回,朝外走去。
可是他不回頭並不代表別人不回頭,黝黑漢子和黃臉漢子還有酒館中的其他客官都朝著桌子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眾人皆是心中一緊。
隨手便是金子,這是何等的出身,眾人都在小聲的揣測著,而黑臉漢子和黃臉漢子臉色也更加的難看了,看來這次惹到正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