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噩夢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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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話噩夢成真
葉洵在醫院受到義的照顧,差不多已經康複了。曲坤看著坐在病床上的葉洵。
“身體好點了嗎?”
葉洵看著曲坤,笑了笑。
“已經完全好了。”
“那就好,大家都很擔心你,也希望你能盡快的回到片場。”
說道這裏時,葉洵有點憂傷。
“那個,真的很抱歉,因為我的關係而耽誤了拍攝。”
曲坤聽見葉洵這麼說,倒是有點驚訝,他微微一笑。
“演員是一部劇裏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你的健康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拍攝什麼的,到時你就辛苦一點吧。”
聽見曲坤這麼一說,葉洵很高興,導演並沒有責怪於他。倒是義最近卻有很多心事,三天前,於炎的話一直在他的腦海裏。自從葉洵醒來後,他一直沒有問出口。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下周我們就繼續開拍,現在是在拍於炎的戲份,暫時還沒有你的戲,你就趁機好好地養好身體。我呢,就不再打擾你了。”
“謝謝導演。”
曲坤離開了病房,恰好與進屋的陶冶擦肩而過。曲坤對陶冶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葉洵就拜托你了。”
“好的,真的麻煩你了,導演。”
“哪裏,有事給我電話。”
“嗯。”
曲坤離開了病房,陶冶端來了剛洗好的水果。他把水果放在了床頭櫃上,看了看葉洵和義。
“醫生說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下周二來拆線就可以了。”
“醫生還說什麼了嗎?”
義問道。
“隻要他不劇烈運動就可以了。”
聽見自己明天就可以出院,葉洵超高興。
“義,你明天什麼時候來?你不是還有學校的事沒辦完嗎?”
葉洵看著義。
“明天我會請假,到時我開車來接你,你們收拾好行李。”
“嗯,我等你。”
葉洵看見義有心事,自己卻沒有開口詢問,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回過神來,前段日子義與別人在一起的場景還是出現在眼前。
很不是滋味啊!
那個人與義到底是什麼關係?
義離開醫院,一直坐在花壇邊上的藤椅上,抬頭看著天空,嘴裏的香煙不停地散發出輕盈的氣體。社團的學生們正在取材,拍攝著。
對於葉洵受傷之事,義耿耿於懷,可是又不好開口詢問。該怎麼開口呢?
聽陶冶說,葉洵在那一幕拍攝之間有點異常,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白老師!”
兩三個女學生拿著相機來到義的麵前。
“怎麼了?”
中間的一位女學生手托著相機。
“這個相機的焦距有點問題,老師能幫我看看嗎?”
義看了看那位學生手中的相機。
“給我看看。”
那位女生很高興的把相機遞給了義,義檢查了一下相機,然後輕輕的轉了轉鏡頭,對著左邊的景色照了一張。在相機中,他看見向宇正朝他走過來。義放下手中的相機,然後把相機還給了那位女生。
“這下可以了,你的鏡頭沒有上緊,所以焦距才有點問題。”
女生拿過相機,很高興的一笑。
“謝謝老師。”
“去吧,別忘了等下還要交作業。”
“嗯。”
然後三個女生離開了,向宇來到義的身邊,看著離去的女生們。
“看來你挺受歡迎的,從小就受歡迎吧!”
義深吸了一口煙。
“哪裏。”
向宇坐了下來,義遞給他一支香煙,義為向宇點燃了香煙,然後再次把目光放到藍色的天空。兩個人沉寂了一會兒。
“他好些了嗎?”
他?義很明白向宇口中的是誰。
“嗯,明天出院。”
“那你要去接他?”
“嗯,明天一早就去。”
“最近電視上的報道都是他的消息,他還要繼續拍嗎?”
“嗯。他不會因為自己的關係而耽誤劇組的。”
隨後再次是沉寂。
“對了。”
義突然開口,向宇看向義。
“前兩天,小月向我問起你的事。”
“欸?”
“她問我你現在過得好不好,我對她說,你很好,現在正在讀研。”
義把目光看向向宇,向宇的表情有點驚訝,然後轉變成一絲憂傷。
“看樣子,她還喜歡你。”
向宇苦笑了一下。
“怎麼可能。”
然後向宇深吸了一口煙,義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無用,因為他很清楚,向宇的內心喜歡的人是是誰。而向宇也比任何人都清楚,義是不會喜歡自己的,他隻是把自己當成最好的朋友。
“明天你去接他的話,那學校這邊你要請假啊!”
“我已經和校長說了,他已經允許了,最近都快忙死了。記者已經把他的家圍得水泄不通,所以他出院後,到我家療養。不過那些記者後麵會知道他在哪裏,所以最近小冶一直在找讓他可以療養的地方。”
向宇笑了笑。
“沒想到明星的生活還真辛苦。”
“是啊!”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義才不想出名。隻要涉及到記者什麼的,他就覺得頭疼。
“今晚喝一杯?”
向宇做了一個手勢,義站了起來,伸了伸腰。
“不了,今晚我要去醫院一趟,明早還要早起,改天吧!”
“好啊!”
“到時我請客。”
義笑了笑,那是久違的笑容。
“嗯。”
學校的事一忙完,義就開著車到醫院探望葉洵,一進去就看見陶冶正在為葉洵收拾,然後看見旁邊的床頭櫃上有一束很大的鮮花。義來到病床邊,看見葉洵的臉色並不好看。
“怎麼了?”
陶冶看了看義,葉洵一直沒有說話。義來到鮮花旁邊,看見了一張卡片,上麵寫著:祝你早日康複,茱莉。
茱莉?難道是那個茱莉·安可莉拉?她怎麼送花來了?
葉洵一直坐在病床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小冶,這是怎麼回事?茱莉?是哪個模特茱莉·安可莉拉嗎?”
陶冶放下手中的活,看了看葉洵,回頭看了一眼義,然後把目光停留在了那束鮮花上。
“嗯。”
“她怎麼會來?你們認識?”
葉洵感到很震驚,一直埋著頭,看著白色的被子。
“義,這件事,我們能回家再說嗎?我會告訴你,我們的關係,現在就請你別問了。”
“嗯。”
義才清醒過來,其實自己還不了解葉洵的事,無論是朋友,還是家人,他都從來沒有在自己麵前提過。茱莉和他是什麼關係?情人?難道他受傷的事也是因為茱莉嗎?不然他怎麼會受傷呢?他肯定有事在瞞著自己。
義一直都這樣想的。
第二天,義一早就來到醫院,而葉洵和陶冶早就收拾好行李在等待著義的到來。義看了看椅子旁的一個旅行包。
“行李就這些嗎?”
“嗯,隻有這些。”
“那我們走吧。”
說完,義拎起行李走出了醫院,葉洵和陶冶緊跟在身後。出院的消息並沒有傳給媒體,反正第二天公司會告知媒體葉洵依舊出院的消息。
葉洵上了義的車,而陶冶並沒有上去,看了看車裏的葉洵。
“義,他就交給你了。”
“嗯,你放心好了,你先去忙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陶冶由於明天會出席記者招待會,所以並沒有和義他們一同走,等下他還要回公司複命。
“路上小心。”
陶冶打了一聲招呼,義和葉洵漸漸地離開在他的眼裏。
“小冶?是小冶嗎?”
陶冶聽見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陶冶轉過身,隻見一位金發性感女郎出現在他眼前。她手捧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戴著棕色的太陽眼鏡。即使有眼睛在,也還是擋不住她迷人的氣質。那個人正是曾送花來的茱莉·安可莉拉。
陶冶很吃驚的看著茱莉。
“茱莉……”
陶冶很顯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