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話---- 《季初將天染成錦》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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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在叫我在對我說什麼
    我聽見有人在喊在喊
    陳染天,快點跑!
    我不知道是誰在喊我我還是赤著腳奔跑,披著月光
    偶爾被小石子咯了腳也隻是不在意
    我想象身後是如何的危險絕望我閉著眼奔跑,披著月光
    像個夜遊的孩子
    我聞不到什麼花香沒看到什麼輝煌
    隻是想著那個熟悉的聲音
    陳染天,快點跑!
    終於我累了想要歇一下腳
    可就在我停下的那一刻那聲音又來了
    陳染天,快點跑!
    我捂著耳朵奔跑,披著月光
    月光像戰袍黑夜中看不見敵人的臉
    我隻能無措尖叫
    我抬頭想尋找月亮卻怎樣也找不到
    烏雲像危樓那樣可怕卻又無可奈何
    我聽見那個聲音近了它又響了
    陳染天,快點跑!
    我想我是真的厭倦了終於停了下來
    天空撕開一個口子露出了月亮
    可我卻沒有了月光沒有了我的戰袍
    我看見了自己看見自己赤腳奔跑,披著月光
    於是我大聲喊
    陳染天,快點跑!
    ------小癮:《夜遊·尋歸處》
    其實不光是寫給陳染天的小詩,也寫給大家。活著的壓力有時自己賦予的。別忘了適量的放鬆,適當的放棄。
    貌似,第一篇文有人看,但是沒有人評論啊。鬱悶,我其實非常的想看到你們的評論。:)
    /////////////季初將天染成錦(上)///////////////
    我一直不喜歡江南的六月,可怕的梅雨季節,纏綿的雨總是讓我忘不掉悲傷。
    季初錦,眉眼犀利,但卻向我印出春水的魅力男人,我喜歡他的黑襯衣休閑褲,因為他們包裹著一具漂亮的骨骼,我愛上的那個人的骨骼。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我鬼使神差的鑽進他的車,很順利成章的和他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很心安理得的花著他的錢,讓他如嬰兒般寵著我。
    盡管我也是個男人。
    是我先愛上他的,我想。
    1。你是困在燈紅酒綠裏的孩子,讓我溫暖你
    誰都有一個夢,我也想著可以在18歲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我不知道哪年是我的18歲,也許是今年,也許是明年,我一直想著自己是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為什麼又成了孤兒。我很為來到南方上大學感到慶幸。我討厭養父母警告我遠離他們寶貝閨女時的神情。
    我陳染天想上你們女兒?蛋疼去吧,我喜歡男人。
    我是在交學費的第三天去的花町酒吧街,進了後來才知道叫“thelittlenight"的Gaybar。我裝作很老練的靠在吧台上看角落兩個男人的激吻,想著等下自己要怎樣去墮落。我甚至還偷偷挑開兩顆襯衣紐扣,為的隻是夜色下更好的魅惑。我喝了一口水,冰涼的感受刺激著我的味蕾。我聽到身旁有人輕笑,像極了小時候看的動畫片裏的聲優。我回頭,遇見了季初錦。我有絲羞惱的瞪他,等想到自己的處境時便笑的六分風情四分風騷。他有那麼一刻的失神,之後很爽朗的笑。好看的眼睛眯了起來,我知道這叫桃花眼。有桃花眼的男人都是英俊多情的。黑色襯衣下的季初錦泛濫著成熟男人的龐大磁場。
    “我叫季初錦,可以做個朋友嗎?”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拽著季初錦往外跑。
    我不想讓自己墮落,至少別墮落的那麼下賤。
    “你,不怕我是壞人?”季初錦笑嗬嗬的問,我邊喘氣邊搖頭。
    “我叫陳染天。”
    他輕輕揉亂我的頭發,我很愜意的眯眼配合他的動作。
    “孩子,別做傻事,恩?”
    我吸吸鼻子,在他懷裏哭泣,十多年寄人籬下的酸楚和對自己無力改變現狀的自責泄閘而出。
    和季初錦的戀愛是從那時開始的。
    我喜歡他輕吻我指尖的感覺,總是有一股酥麻以光速竄入我的血管。“初錦,我以後住你那裏,可以嗎?”我很認真的看著他,季初錦伸手捏捏我的臉。
    “不行,我不想傷害你。”
    “初錦,我不想在外麵租房子住,我想和你住在一起……晚上什麼也不做,你抱著我睡就可以了。”我用近乎零的音量說,這是第一次用這麼的方式和他說話,因為我實在是依賴上他給我的安全感。
    “嗬,傻孩子。”季初錦輕拍我的頭,“走吧,回去收拾東西。”
    我喜歡他叫我孩子,這樣我會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孩子一樣,季初錦對我而言,不止是戀人,更是朋友與親人。
    “你是困在燈紅酒綠裏的孩子,讓我來溫暖你,染天。”這是在季初錦懷抱下安睡第一晚時的話。我閉眼把他抱得更緊,溫熱的液體沾在季初錦的睡衣上,他輕輕吻我的頭頂。
    大學裏的生活是那樣的無聊,我利用空餘時間做著兼職,雖然季初錦給了我一張除非他破產才會刷爆的卡。聽了他的建議,轉到外語係,這樣我畢業後就可以做他的專屬翻譯,盡管他會三門外語,嗬,真是一個專橫又溫柔的男人。我這樣想著便笑出了聲。我這樣算不算被你包養?我吧這個無量問題拋給季初錦,他責怪的敲我的頭。
    “小孩子家說什麼沒有營養的話?我們是戀人,我當然要養你,快吃早飯。”之後又幫我吹了吹剛煮好的粥,我笑彎了眼。這個把廣告業攪的烏煙瘴氣的男人在家裏還真是很懂得照顧人。我輕撫他眼角的細紋,暗笑這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連長的皺紋也可以恰到好處。
    過年的時候,季初錦載我去了養父母的家,放下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說“謝謝二位對染天十多年的照顧,以後染天由我照顧,戶口也會簽到我名下。”然後輕攬我的肩膀揚長而去。看到他們驚訝又驚喜的臉,我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勝利者,即使這樣的勝利是季初錦賦予的。
    我坐在車裏哈哈大笑,等到季初錦輕撫我的臉時才發現流了一臉的淚。陳染天終於屬於自己了屬於季初錦了。
    那是我們相戀五個月時的事。
    習慣了他輕啄我的頭頂習慣了他望著我時寵溺的神情,習慣他叫我染天時溫柔到骨子裏的聲線,習慣了他目送我進校門時的淡淡微笑,習慣了幫他熨好隔天要穿的衣服,習慣了在他的懷裏入睡,分享彼此的溫暖。
    有時他會問我,“染天啊,你覺不覺得我這樣做是囚著你,沒有給你去愛別人的機會。?”我輕咬他的手背。
    “是我讓你囚著我的,季初錦。”
    季初錦突然下定決心,要去加拿大開拓事業,至少要一年不回來。我沉默的幫他收拾衣物,沉默的陪他去機場,沉默的看著他進安檢,在我以為我會沉默的轉過身回家蜷縮在角落裏哭泣時,季初錦丟下行李,發瘋似的衝到我麵前,我看著他那張讓我愛的發慌的臉,終於認輸的躲進他的懷裏。
    “初錦,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乖乖的等你回來。”
    “染天,我給你一年的時間讓你去愛別人,我還你最愛的自由。”季初錦幫我撫平緊皺的眉。終於,在那天的機場我和季初錦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了。多麼青澀卑微卻又熱情神聖的離別之吻。
    ……………………
    季初錦,你這個總是把我當成孩子來寵的男人,我不願意在你給我的自由裏去愛別人,我想一直被困在你給我製造的牢籠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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