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叔賀文 君應有語(完結) 第四章 蛻變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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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鼬,你說,很多事情值不值得到底要如何來衡量?”斜倚在樹杈間,任長發自然的垂落而下,景嵐低頭看著被自己強製換上一身墨紫色浴衣鼬問。
“對人對事。”淡淡抬眸,鼬隻是可有可無的如是回應,然後一個縱身坐到景嵐身邊,同時手上的火雲袍已經利落的覆在他的肩上。
“……說了等於沒說。”無奈的斜睨他一眼,景嵐歎息般的輕輕搖頭,淺緋色的眸子再次對上鼬的眼眸。
“你……”目光犀利的瞪視景嵐一眼,鼬迅速閉上雙眸。
“幫你檢查一下而已,安心吧。”毫不客氣的抬手翻動鼬的眼瞼,景嵐輕笑著到。
“我的情況自己很清楚!”輕輕別過頭,鼬沉聲到。
“你會不會經常覺得,從來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或許會更好?”不再勉強,景嵐隻是靜靜的看著依然閉著眼眸的鼬,如是問著。
“我並不後悔,有些東西,總要有人來背負。不是我,或許就隻能是佐助……”
“任何人的人生,都不該是由別人來決定的,鼬,在這份抉擇上,你其實很自私!”
“他想要的,我從來都給不起。”睜開眼睛看著景嵐,鼬微微皺眉到。
“你並不是佐助,又怎麼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或許他除了你,什麼都可以舍棄,為什麼就從來就不肯給他一個傾訴的機會?
“我們都別無選擇!”
“人生從來就沒有絕路,不去找找看,又怎麼確定就沒有路?”
“還不是時候。”
“你以為你還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鼬,一世一浮萍,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無論是宇智波鼬還是宇智波佐助,都隻是屬於這一世的一葉浮萍而已,便是還有來生,記憶顛覆之後,便也再不是原來的他們了。
回應他的便是習慣的靜謐,隻是,景嵐此刻還完全不曾想到,既定的法則下,終究也還是有漏洞可鑽的。
隨著鼬和鬼鮫一路趕回曉的基地,出乎意料的兄弟重逢的戲碼剛剛開鑼。
“……宇智波鼬。”定定的看著鼬,並不意外的還是佐助先開了口。
隻一眼,景嵐便能夠輕易的判定,這個佐助,必定不是劇情裏的那一個。他的眼睛裏全然沒有恨意,更多的卻是複雜的悸動與淺淺的糾結。
改變鼬佐的命運……如今這種狀況,算是神特別賜予的外掛?嘛~總之感覺還不錯。
幾近及肩的碎發隨風輕拂,幾個動作間,佐助已然成功拉下鼬頭上的發帶。
“佐助,你變強了。”歎息般的微微彎起唇角,鼬沉聲感歎。
“你不是一直在等著我追上來麼?現在的我,夠資格站在你的身邊,去分擔那些東西了麼?”靜靜的凝視著鼬,佐助眸光瀲灩的問。
“佐助,永遠都像一張白紙一樣活下去,不好嗎?”
“不好!這張白紙還在等著你來塗滿色彩!”上前拉住鼬的衣袖,低頭看著他那血管分明的手,佐助的眼眶不自覺的有些泛紅,“……至少,替我好好照顧自己吧。”
“佐助……”幽幽一歎,輕輕握住佐助的手將他帶進懷裏,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鼬覺得自己那顆空落了很久的心霎時間充盈起來。
“鼬……哥哥……”淚水終於浸濕鼬的肩頭,佐助緊緊擁住他,聲聲的喚著。
“看來組織又要添人口了,希望角叔不會發飆才好。”狡黠一笑,景嵐將手背在腦後,頗為無良的如是感歎。
“你就這麼確定鼬先生會帶這小子回去?”鬼鮫聞言立刻斜睨著景嵐到。
“我比你了解他!”並沒多說什麼,景嵐隻一句話便成功將對方噎了回去。
不過,蛇叔那裏竟然一直沒有行動,就這麼確定他一定不會半路落跑?思及此,景嵐不禁一陣咬牙。
不出景嵐的意料,鼬果然決定帶佐助回去,當然,還是在佐助的百般堅持下。景嵐其實並不是多麼了解鼬,他隻是了解愛一個人的執拗而已。
一路上,景嵐和鬼鮫都非常盡職的充當背景,免費參觀著兄弟有愛的畫麵。直到天黑之前再次停下休息,佐助才主動找上了景嵐。
“同道中人?”淡淡一笑,對方顯然已經十分篤定。
“算是吧,總之,這樣不錯~”總比自己一直暗自憤恨著白癡的佐二少,再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去撮合兩個笨蛋要省事得多。
“你所付出的代價一定比我多。”側頭用純粹的欣賞目光看著景嵐,佐助歎息著到。
“或許是因為我奢望了太多求不得的東西……”並沒有介意佐助的目光,景嵐輕歎著如是回應。
“即使你把眼睛給了鼬哥,他也隻會生氣而已。”早已看穿了景嵐的心思,佐助無奈的攤手。
“總比要你犧牲來得好。我對鼬的感情,早已淩駕於單純的欣賞和喜歡,也隻是希望他能夠幸福的活下去。”
“真慶幸我們來了,能在鼬哥的心裏留下這些,總也不算白來一遭。”至少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等著他,愛著他,願意陪他一起承擔所有的風雨,隻為換得他一個真心笑容。
“你不介意?”斜睨佐助一眼,景嵐戲笑著挑眉問。
“你的心並不在他這裏。”佐助卻隻是淡定一笑,胸有成竹的如是回應。
“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彼此彼此。”
次日,晨光微曦,幾人便繼續踏上歸途。
歸途……及其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景嵐的心裏不自覺的掀起一絲波瀾。那些家夥……混在一起的時候,或許還真有種家的感覺。
回到基地的時候,迎接他的意外的並不是蛇叔,卻是迪達拉小鬼和原裝的蠍大叔……
“嗚嗚,景嵐,我們想死你的飯了!嗯!”利落的躲開迪達拉無厘頭的撲抱,景嵐不禁暗自黑線……敢情就是在想著他的廚藝呢。
“蠍大叔,管好你家小鬼!”斜睨表情哀怨的迪達拉一眼,景嵐似笑非笑的到,看到同樣似笑非笑的走來的蛇叔,表情瞬間就僵硬了起來。
“蛇叔……好久不見。”吐出如此無厘頭的話之後,景嵐懊惱的幾乎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是怎麼回事?”目光冰冷的盯著他的脖子,蛇叔沉聲問。
“意外而已……”不自覺的低下頭,景嵐輕聲回應。
“無意之失,你需要什麼代價?”出乎意料的,正把佐助引見給端坐在陰影裏的佩恩的鼬忽然回過頭沉聲開口。
“你懂的。”邪肆一笑,蛇叔表情玩味的到。
“別鬧了!鼬鼬你先帶佐助去安頓,這裏交給我來解決。”給佐助打了個眼色,見他拉著鼬離開,景嵐方才微微鬆了口氣。
“那麼,我的寵物想要怎麼解決問題?”一把將景嵐拉進懷裏,完全無視周圍的幾人,大蛇丸毫不客氣的宣告著所有權。
“先回去再說!”嗔瞪大蛇丸一眼,景嵐不由分說的拉著他便走。
幽暗的地下,蛇叔的房間裏,從回到房間開始,蛇叔就一直冷著臉不曾開口,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
“我可以理解為我並沒有自作多情嗎?”輕輕拂過蛇叔頸邊的發絲,景嵐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問。
“你是我的,如此而已。”抬眸對上他的眼眸,蛇叔終於微微彎起唇角,露出一抹慣有的邪肆笑容。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卻希望你能把我忘的幹幹淨淨……什麼都不會留下,便也不會痛苦了。”
“別把自己想的太了不起!”
“說的也是……我想長大了,願意幫我嗎?”目光微微一沉,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景嵐的眼中已是一片魅惑。
“你是認真的?”微微皺起眉,蛇叔沉聲問。
“就算是補償好了~”點頭輕笑,浴衣輕輕滑下,景嵐的眼中滿是深情。
蛻變的公式,就讓他親自來教給他好了。
微微一怔,蛇叔微微眯起眼眸,隨即毫不客氣的吻上他的唇。
灼熱曖昧的氣息不斷蔓延,直至再也無法抑製。
“嗬,你的身體真美好。”挑眉一笑,蛇叔語帶蠱惑的輕歎。
“嗯…哈…你的技術更好,莫不是早就已經很有經驗了?啊!該死,輕點!”嗔瞪著蛇叔,景嵐的理智最終也隻能再次淹沒於對方的攻勢下。
“為什麼不說愛我?”攬著全身虛汗的景嵐,蛇叔垂眸暗聲問。
“留下的少一點,才不會太難割舍……我已經有些後悔,答應把身體給你了。”窩在他的懷裏,景嵐的眼中不自覺的含了淚光。
“我不要!”
“不要我的身體?”--景嵐忽然覺得這句話似乎非常有歧義。
“我要的,隻是花開院景嵐這個人。”捧起景嵐的麵頰,蛇叔輕笑著到。
“謝謝……”哽咽的話語淹沒在深吻中,此夜,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