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朽木不才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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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個逆子,不好好用功練武,整天沉迷於酒水美色之中,焉能成大器?怎麼能為武林造福?”
“爹……爹,你是武……武林盟主,我……我怕什麼,全天下……的人……都怕你,有誰……敢欺……欺負……我?”歐陽振天渾身酒氣,說話結結巴巴的。
“逆子!”歐陽宏涯氣的臉色發紫:“看我不打死你這個逆子,養你何用,我堂堂武林盟主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孩子,造孽啊……”歐陽宏涯說著一巴掌打在了歐陽振天的臉上。
“噴。”歐陽振天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氣惱的說:“你就會打我!”
“我就是要打死你這個逆子,叫你不爭氣。”歐陽宏涯更是惱怒,又是一拳上去。
“我是你兒子啊!”
“我歐陽宏涯沒有你這樣的不肖子。”歐陽宏涯隻有滿腔的無奈:“是我教子無方,才教出了你這樣的兒子,不讓你終成為武林一害,我還不如趁早將你……”
“老爺,別生氣了。”樸含姻忙從外麵進入大堂阻止住歐陽宏涯的拳腳。又趕忙對歐陽陣天說:“天兒,還不趕快給你爹賠罪。”
“我沒有這樣的爹。”歐陽振天恨恨的說道。
“你……孽子啊,今天我要把你殺了。”歐陽宏涯大怒。
“天兒,……哎呀,老爺,他是喝醉了,才說出這樣的胡話,等清醒了你才說他,現在讓他休息去吧!”
“不行,我今天必須好好休理他。”
“天兒,還不快走!”樸含姻急切的對歐陽振天說。
歐陽振天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歐陽宏涯,起身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酒色之徒要他還有什麼用!”
“老爺,你先坐下消消氣。”樸含姻扶歐陽宏涯坐下。
歐陽宏涯怒氣不消:“慈母多敗兒,都是你這樣的一味的維護他,他才成這樣的。”
“老爺是我錯行了吧,別再怪天兒了了,他也是少年無知呀!”
“少年無知?他都已經二十幾了,想當年我二十歲便已經是武林盟主,統領天下武林。可他呢,如今一無事處,天天沉迷於酒色之中,可悲啊!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老天要這樣子懲罰我。”
“老爺,消消氣,我陪你去花園散散步吧!”
“你不知道,江湖現在雖表麵平靜如常,可你不知其中已是殺機重重,我如今年事已高,百年之後,爭奪盟主之位的人人必定是如江濤,天兒如此不成器,我真的害怕到時你們……”
“老爺,別說了,這些我都知道,再等等吧,天兒真的長大時,就會懂事了。”
“二十多歲的人還是小孩碼?一看到他我都是滿腔怒氣,唉,太令我失望了……”
“不說這些傷心的事了,老爺,我還是陪去散散心吧。”
“唉……”歐陽宏涯重重的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樸含姻的內心豈能好受?可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怎能不憐惜?怎麼忍心看到他被打?
他們剛走出去,卻沒有發現從暗中走出來了一個人,滿臉奸笑之容,目露陰笑,誰知道他心中有何陰謀詭計?想要怎麼一步一步的實施?
次日,歐陽振天在房中喝酒,正喝在興頭上,突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他的麵前。
歐陽振天剛抬頭,那人的劍早已握在手中。
歐陽振天急忙躲閃,來人卻步步緊逼,招招致命。
歐陽振天不是他的對手,幾招便敗於黑衣人之下。
“要殺要剮隨你便。”
“你倒是好骨氣。”
“你是誰?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堂堂武林盟主的兒子,竟然武功如此不濟,就隻會這些三腳貓的功夫,若是走到江湖之上,命早就不知好到何時丟了,你還好意思說?”黑衣人冷笑道。
“你既然知道我爹是武林盟主,你還敢來殺我,膽子倒是不小啊。”
“難道你是想你勢欺人嗎?”黑衣人的說。
歐陽振天低頭不語。
“江湖之人沒有一個是懦夫,再說歐陽盟主乃一個受全武林人敬揚的大英雄,你呢,算什麼?一個庸人!廢人!”
“你……”歐陽振天滿目怒色,欲站起來,可是黑衣人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力量極強,歐陽振天隻有跪在黑庸人!廢人!”
“你……”歐陽振天滿目怒色,欲站起來,可是黑衣人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力量極強,歐陽振天隻有跪在黑衣人的麵前:“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隻是想告訴你,歐陽盟主已是白歲之人,他又能辟護你多長時間?還是自己身懷絕技的好。”
歐陽振天滿臉羞色,但是口中依然不服:“不用你管,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真是廢物,愧當年費盡千心萬苦將你從歹人手中救出來。”黑衣人氣惱的說。
“你是誰?”
“這不用你知道。‘行為萬世師,言作萬事法。’全武林的人都在看著你,不知道有多少的武林逆人都在虎視耽耽的盯著武林盟主之位,你要知道你今後該如何做了。”
歐陽振天低頭不語。
“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若幹年後,江湖必有浩劫,現在的江湖已是危機四伏,你可要小心了,否則到時比是死無葬身之地。”
“我……”歐陽振天痛心的說:“我錯了。”
“錯!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是以行動表現出來。”
“世間之人並非聖賢,孰能無過,難道我連一次改過的機會都沒有嗎?”歐陽振天淚已落下。
“大丈夫焉能輕易流淚,隻有流血!”
歐陽振天拭去淚水說:“我今後一定好好改過的,不會再讓父母失望。”
“過也,人皆見之,及其更也,人皆仰之。今後就看你自己的行動了,我會時刻盯著你看,你的身邊更是小人不少,隨時都會送去性命的,記住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歐陽振天再一次深深的低下了頭。
房中一切都是靜的,歐陽振天跪在地上靜靜的深思。
歐陽振天抬起頭時,倘大的房間隻有他一個人,黑衣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歐陽振天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