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結局未結 (一)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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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各位!”歐陽宏涯高興的說。
    “你怎麼會來?”戈攸鋒此時已經完全驚住了“多虧了嚴大俠的好計謀。”歐陽宏涯說:“一切都是農神醫告訴我的,沒想到江湖竟然如此變化,三個月不出江湖竟發生了這麼多事。”
    農經草上前說:“那日在樹林中與嚴兄他們相見,嚴兄便告訴了我所有的事情,讓我去找盟主,到時潛入淪宗門總舵與他們會合,一舉殲滅淪宗門。”
    “我小看你們了。”戈攸鋒恨恨的說。
    “朱鏢頭,你也不用掩飾了,我們都已經知道,那日在小樹林中追趕的就是你。”農經草說。
    “你的確厲害。”朱天樂取下麵紗:“但是你也活不長時間了。”
    “你以為你們這些人能勝的我們嗎?”農經草說。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們就這麼多人?”朱天樂說。
    “少與他廢話,速戰速決。”戈攸鋒恨恨的說。頓時雙方開戰,兵戈之聲繚纏,山洞回蕩。
    場麵戰壯,氣勢山河。
    越戰越勇,屍體漸多。
    血流成河,山洞更懼。
    “戈攸鋒,還不束手就擒。”嚴育良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四周望望,淪宗門之人已經所勝無幾了。
    “戈攸鋒你還是說出謀之人吧,可以饒你不死。”上官縷遙說。
    “我就是淪宗門的門主。”
    “可你不是主謀。”
    “哦!你什麼意思?”
    “你不可能建立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你的幕後一定還有人。”
    “你小看人了,我就是主謀!”
    “不,我相信我沒有看錯。”“哈哈……”戈攸鋒仰天大笑:“你們的確聰明,可是你們永遠都別想知道誰是主謀。”
    “你們的死期也漸近,會隨我們一起陪葬。”朱天樂陰邪的說。
    “你們誰若說出幕後主使者皆可免於一死。”俊德峰說。
    活著的淪宗門人麵麵相覷,各各無言。
    “俊大俠說的話老夫擔保。”歐陽宏涯上前說。
    俊宗門的人似乎有點兒改變主意了。
    這時,隻聽“啊!”的幾聲慘叫,所有的倒下,皆中毒身亡。
    “是誰敢在老夫的眼皮底下殺人。”歐陽宏涯怒說。
    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剛才是誰下的毒手。
    “農兄,我覺得戈攸鋒、朱天樂有些奇怪,你去檢查一下。”嚴育良說。
    “好。”農經草上前以銅錢貼在戈攸鋒的脖頸,對眾人說:“別動他們的屍體,有劇毒。”
    眾人退下。
    過了一會兒,農經草又去檢查朱天樂。
    “嚴兄,你猜的果然不錯。”農經草收回銅錢說:“他們二人真的不對勁。”
    “怎麼了?”嚴育良說。
    “他們中了‘七魂藥’。”農經草說。
    “‘七魂藥’是一種可以迷失人心質的烈藥,服者隻須片刻便可受下毒之人所控,這種藥者隻為控製他人,煉製時隻須加入一滴自己的鮮血,便可以心想什麼受控之人便按他的意願去做。
    所控之人完全不會知道,中此毒者天下隻有煉藥之人才知,七魂藥是一種極其難煉成的藥,除非是特別下三爛的毒藥,看來對他們下藥者,對他們二人有著很深的仇恨。”農經草說。
    “農兄你可知道天下誰能煉成此藥?”嚴育良問。
    “我的師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但是不可能是他,因為他已經死了。”
    “他是誰?”
    “我的師兄!”
    “你師兄?你師父不是隻有你一個徒弟嘛!”
    “不,我師兄是師父最得意的弟子。可是二十年前去上山采藥,不甚落入了萬丈深淵,從此再也沒有他的下落,可是魂當年他雖僅有十五歲,但是醫術已盡得師父的真傳。”
    “他叫什麼?”
    “農宮本!”
    嚴育良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一件事。”上官縷遙說。
    “什麼?”
    “你們了記得,那次盟主祝壽,有一個殺手林虞莫失敗,關鍵就是他們兩個人給害的。”上官縷遙說。
    “對!”俊德峰明白了:“朱天樂揭穿了他冒充春兒的陰謀,戈攸鋒說他拿了他的鬼刀,所以他失敗了,淪宗門的陰謀失敗了,淪宗門主痛恨他們二人,要借他們兩人的手來完成這件大業,所有才會是這樣,這一來所有的一切都聯係起來了。”
    上官縷遙點點頭。
    “快看!”嚴育良喊到。
    “發生了什麼事?”夏拓異忙問。
    “少了一個人!”嚴育良說。
    “什麼人?這麼多人,嚴兄你怎麼知道少的有?”
    “是賢使!”上官縷遙、夏拓異同時說出口。
    “對,就是賢使!”眾人一驚,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穿來陣陣陰笑。
    眾人抬頭,四處張望,可是周圍皆是回音。笑聲仿佛是從任何一個地方發出的。
    “嚴育良、俊德峰、上官縷遙、夏拓異。你們四人果然聰明,可是現在已經太晚了,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葬在這裏給我淪宗門人陪葬,陪葬……哈哈哈……歐陽宏涯你的位置馬上就有人坐了,哈哈……”
    聲音漸無,隻聽一聲巨響四周頓時寂靜萬分,再無其他聲音。
    “你是誰?有本事出來。”夏拓異大喊道。
    可是洞中寂靜無音,隻有他們,隻有夏拓異的的回音。
    “別喊了,他已經走了,是我們疏忽了。”歐陽宏涯懊惱的說。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荀肖樽焦急的說。
    “上官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一定記得出口。”嚴育良說。
    “跟我來。”眾人跟在上官縷遙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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