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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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當時聽到這句話,就完全愣在那裏動不了了,他甚至有點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你剛才,說了,說了什麼?”晴兒結結巴巴地說著。
“······”
晴兒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得到回應。低頭一看,她已經是睡著了。她的臉因為喝酒的關係現在是紅彤彤的,嘴角邊還掛著大大的微笑,那雙總是帶著戲謔的眼睛此時也是緊閉著。
晴兒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司徒明,忘記了此時司徒明正靠在自己的身上,忘記了周圍嘈雜的嬉鬧聲。
“咳咳,咳咳~”幾聲咳嗽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寧靜。晴兒抬頭一看,是司徒澈。
“晴兒,你把她交給我吧!”
“啊,哦,嗯。”晴兒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紅。不過幸好是晚上別人看不見,不然晴兒大概是想打個地洞鑽進去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女子,可是剛才他們的樣子也是曖昧了。
司徒澈接過司徒明向晴兒點了一下頭以示感謝,便離開了。這時晴兒才差不多回過神來,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酒席差不多都散了,就隻剩下幾個負責打掃的了。那自己在這邊站了有多久了?
那一夜,晴兒徹夜難眠,可是那個肇事者卻是沒心沒肺的睡得像頭豬一樣。
第二天早上,時璨的營帳···
“璨,起來了!”司徒語輕聲的叫著時璨。
“嗯,在讓我睡一會,就一會~”時璨眼睛閉著迷迷糊糊的說著。
“起來了,太陽都老高了,你起來看看!”
“不要,我好困呀~我要睡覺,沒事,反正今天是新婚第一天。再睡一會兒,沒有人會說的。”時璨繼續耍賴。
“起來還要給娘請安的。”司徒語繼續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時璨。
“不要!語,你也繼續睡吧!”時璨說著,一把拉過司徒語繼續摟著他去幽會周公。司徒語簡直是無語,這人簡直是個小孩子!
司徒語沒辦法,隻好由著時璨抱著自己,和她一起睡回籠覺,直到晴兒不放心自己的這個生活白癡姐姐趕過來。
“姐姐,姐夫,可起身了?”晴兒不大不小的聲音在外麵響起,雪兒站在他的肩上,也是伸直了脖子。晴兒可是拿捏好時間才過來的,不然要是打擾到他們可是不好的。
“起了,你進來了吧!”司徒語回答道。他再次睡下也是淺眠,所以晴兒的聲音他一下子便聽到了。
“啊,晴兒早呀!”時璨掙開朦朧的睡眼,聲音中帶著剛醒來的慵懶和沙啞。
“姐姐,現在可不早了!太陽都老高了!”晴兒端著熱水進到了營帳裏,雪兒一進營帳就溜到時璨的床上,用它那粉嫩的舌頭舔著時璨的臉。
“雪兒,這幾天想我了吧!嗬嗬~”時璨習慣性的撫摸著雪兒,雪兒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好了,璨,你起身吧!”司徒語抱過雪兒,示意她快點穿衣服。
“不要,我要語幫我穿!”時璨說著真的張開臂膀,要司徒語幫她穿衣服。
“這···”司徒語瞟著晴兒,有點難為情。雖然他知道,自己替妻主穿衣服是分內之事,可是要他在別人麵前這樣還是有點不自在的。
“沒事,晴兒又不是外人!要是不行,你就當他不存在就行,嗬嗬。”時璨又向前挪了挪,笑容大大的對著司徒語。
“真是拿你沒辦法!”司徒語妥協了,隻好給她穿衣服。看來要論耍賴,時璨絕對能占的上名次了!
折騰了好一會兒,時璨和司徒語才出來。看著外麵的大好陽光,時璨心情已是好的能飛上天了。自己這一覺睡的十分的踏實,從未有過的舒適,所以早上才一點也不想起。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風光···”時璨一高興就忘形了,開始唱起了歌。
“我說這是誰呢?一大早就不安生,原來是我敬愛的二嫂!”司徒明又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了,咬牙切齒地說著。
“是小姑子呀!早上好呀!”
“一點也不好!”司徒明有點火大的說著,她現在是頭痛欲裂,早知道就不替這家夥擋酒了。她現在是神清氣爽,而自己卻像是被人揍了一頓。更可惡的是自己完全不記得自己昨天是怎麼回的軍營,還有她隱約記得自己最後是和晴兒在一起的。那自己有沒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怎麼了?不要生氣嗎?等你成親的時候,我再幫你不就是了!”時璨歡快的摟著司徒明。
司徒明這才看到原來晴兒也是在的,情急之下就向那邊多看了幾眼。晴兒不知怎麼麵對司徒明,所以眼神躲躲閃閃的。
司徒明這一看就知道她昨晚肯定是說了什麼,不然晴兒也不會這麼躲著自己。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還不知道自己昨晚上說了多少?
“嗬嗬,嗬嗬。”司徒明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那樣子簡直是比哭還難看。
“怎麼了?”時璨詫異於她的轉變。
“沒,沒什麼,嗬嗬。我們快點去吧!”司徒明催促著。
“嗯,你把這藥丸吃了吧!可以解酒的。”時璨以為是宿醉的後遺症,便交給司徒明一顆醒酒藥,藥效不錯的。
司徒明接過醒酒藥,她現在到情願自己就那麼一直醉下去!
司徒灝的大帳,司徒灝、司徒澈、司徒明、時璨還有司徒語。
“語兒呀,現在你也嫁出去了,可要好好相妻教女。可知道?”司徒灝是這裏唯一的家長,所以也隻有她來訓話。這事本來是語兒的爹做的,可是現在他老人家不在。
“是,謹遵娘的教誨!”司徒語跪在地上,誠懇的說著。
“娘,我有一事相商。”時璨陪著司徒語跪在地上。
“你說!”
“就是我想帶著語回一趟京城看看爹他們,好讓他們也放心,之後再去見一下我的師傅。不知可行?”時璨征求著司徒灝的意見,雖然現在司徒語是自己的夫君,可是也還是司徒灝的將士。
“這個···好吧!你們就去吧!你好好帶著語兒出去看看,玩的開心一點就行。”司徒灝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這也不怪司徒灝,畢竟現在是用兵之際,自己這個兒子可是軍營的半個軍師。司徒語除了一身的武藝還會謀略,這些都是師承已逝的司徒恬。
“娘,要是···”司徒語擔心地說著。
“沒事,你娘我還沒老眼昏花,再說還有你二姐和四妹呢!你就安安心心的,不要擔心!”司徒灝慈愛的看著司徒語,自己是欠自己這個兒子太多了,現在也該讓他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謝謝娘!”司徒語哽咽地說著。時璨在下麵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想通過這個方法給他力量,司徒語也回握著時璨的手。
另一麵,玄鳳國皇城。
“那邊有什麼動作嗎?”一個慵懶的女人躺在睡榻上。
“你就不能有個正樣嗎?一國之主就這樣躺著成何體統?”另一個女人坐在她旁側的椅子上抱怨著。
“蘇誠,你還有資格說我,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女人仍是一副悠哉的模樣。
“切!那邊發生了一件事,就是你一直關注的神醫和司徒灝的二兒成親了。你說奇不奇怪,我聽探子說,那個叫時璨的人長的還是不錯的,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男子呢?”蘇誠不解地說著。
“這有什麼的,人家就是喜歡唄!”
“喲,你對這事倒是挺看得開的呀!”
“不是看得開,而是···算了,不說了。”女人說了一半就不說了。
“怎麼不說了?”
“以後再說吧!我這幾天要出去,所以···”女人沒說完,可是那個叫蘇誠的卻大叫了起來。
“什麼!又要我給你處理朝政,你自己卻跑出去玩!”
“有什麼意見嗎?嗯~”女人犀利的看了蘇誠一眼,蘇誠馬上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