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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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與竹兒哥哥走之後我便去央求爹爹請人教我習武,很大的一個原因是有一次哥哥和竹兒哥哥跳上屋頂去聊天看星星,任我在下麵怎麼叫他們帶我上去都沒人肯,說什麼我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爬高很危險~~哼,分明是不想我在旁邊。
爹爹答應了去請人回來,可是,那個該死的醜八怪,教我兩天之後就跑去跟爹爹說我沒有武學天分,隻會生搬硬套,絲毫不得要領,不願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什麼狗屁嘛,我明明很努力很努力的學來著。
後來爹爹對他說隻要讓我有一些自保能力和將身健體就可以,不必要求太高。見爹爹如此放低姿態,醜八怪才勉強答應留下來繼續教我。隻是,你願意了我還不願意呢,誰會喜歡一個對自己完全不看好完全不抱希望的人來教自己?不僅打擊信心,還影響心情。
爹爹無法,隻得再去找人回來教我,這次是一個看起來和藹可親胡子花白的老頭。有了上次的經驗之後,爹爹先對老頭說明了學武目的,老頭欣然答應了。這樣,我的師父算是定下來了。
老頭對我的要求,咳~~跟醜八怪的要求差了十萬八千裏。醜八怪什麼都要求做到到位,姿勢不能偏了,出力要準了,連神態也要好好配合著。老頭就不一樣,他打一套拳給我看之後就讓我自己練,他則坐在椅子上喝茶,悠閑得很。隻有在我忘記招式或者打得教他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會說兩句,提個醒。
一套拳法,我練了七八天仍會出錯,不是姿勢不對就是招式搞混,不免有些灰心。垂頭喪氣的坐到老頭身旁。
“師父,我是不是真的不合適學武?”
“確實不適合。”老頭直言不諱。
瞪了他一眼,就不會說些鼓勵的話?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有一個人好好的鼓勵我,說我做的不錯,繼續努力。
“別瞪了,就是把你那兩顆黑珠子瞪出來你師父我也不會改口。”
我哼了一聲撇開頭,不理你!
“哎呀哎呀,玉兒不要生氣呀,師父我是實話實說不是?再說,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學武的嘛,而你,好巧不巧正好是不適合的人而已,不要生氣嘛。”老頭笑嗬嗬的說著,完全當我是在耍小孩脾氣(千:本來就是的說~~~玉~一個豬蹄過去~~:去死,還不是你害的!千:咳~,表生氣嘛,介個完全是劇情需要……)。
“既然這樣,那你還留在這裏幹嘛?!”
“看看,小嘴都嘟上天去了。你爹不是說隻要強身健體就可以了嘛,我平時隻要教教你練練就好了呀。再說,在這裏教你武功,好處多多啊,這不,師父我還可以喝到香噴噴的上等茶。”說完,美滋滋的輕押一口,回味似的咂咂嘴。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放棄吧?
“傻孩子,長本事不一定要會武啊,你可以去好好跟著幾位西席學著,聽說玉兒學琴很有天分呢,改天你給師父我露兩手?”
被老頭這麼一誇,我心情也好了不少。可是哥哥……想到哥哥,我低下頭悶悶的說,“師父,我真的好想學武。”
“玉兒為何如此執著於學武?”
“因為哥哥和竹兒哥哥都會武,好像是因為我不會武,所以他們都不怎麼理我。”
“嗬嗬~~不是這樣的,玉兒不要為這個心煩,天下不會武的可比會武的人了不止一籮筐。他們不怎麼理你可能是因為他們比較年長,和小孩子的話不多。”
“是這樣嗎?娘說哥哥隻比我大四歲。”我有些懷疑。
“這個……”老頭語噎,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這個小毛孩,按說四歲差的也不算多。
學武我學不來,不能用武功保護來哥哥。傷心了一段時間之後,我開始從一心學武轉移到學別的東西上。除了和幾位西席學琴棋書畫之外,我還經常隨爹爹外出巡查生意。以後我要賺好多好多銀子,讓哥哥衣食無憂。
雖然現在重點不放在學武上,我還是經常跑去找老頭,不是跟他說新近發生的事情就是說一下自己的心情。而此時,我為自己的決定高興不已,樂嗬嗬地跑去跟老頭說。
老頭聽後直搖頭,笑罵你這小子一心隻懂得為你的情人哥哥著想,怎麼不多提辛苦養你的爹娘想想?
“情人哥哥?”我歪了歪頭,反駁道,“哥哥叫懷瑾,是懷瑾哥哥,不叫情人哥哥。”
正喝茶的老頭噴了一口,“噗~~咳咳,師父錯了,不該亂改你哥哥的名字。唉~我的寶貝茶啊~~~”心痛的摸了摸噴在衣服上的茶水。
後來我跑去跟跟娘說了才知道,哥哥真的是我的情人,咳~應該說是未婚妻,就是未來的娘子。娘還說,娘子的意思是以後由我養在家裏好好愛護,並且陪我過完一生的人。聽罷,我又樂了,一晚上沒合眼,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心。不隻要讓哥哥衣食無憂,還要養哥哥一輩子,最重要的是,哥哥以後都會陪著我。
想到哥哥口水又流了,娘一邊拿著帕子給我擦嘴一邊直罵你個小色鬼~~我嗬嗬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