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穿越遊戲,卿別在意 第29章 質變前的量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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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又指向了不遠處的一隻魚缸:“親愛的,你看那裏麵。”
我順著小天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一缸子死河蚌。“都要臭了吧,這是搞什麼啊~”
“還不是亢大胖子!”小天忿忿地說,透著無盡的哀怨:“他趁我們不注意,把河蚌撈出來,挨個兒朝它們的殼裏扔砂子!”
我一聽,是可忍孰不可忍,衝到亢大胖子麵前和他理論:“喂喂,你幹嘛虐待動物!”
“我沒有啊,你聽我解釋~”亢毅態度極其和氣,一本正經的向我們解釋:“你們知道珍珠的形成過程吧?”
“貝類外套膜受異物刺激或病理變化,分泌珍珠質形成的一種有光澤的圓形固體顆粒,既是珍珠。”小天平靜的說出了自己掌握的知識,要知道,他可是公認的天才少年。
亢毅點了點頭:“所以啊,我就製造一個讓它們產生珍珠的環境~”
“滾!產珠貝裏不包括河蚌的好不好!”我無情的揭露了現實,小天、景天、我,甚至包括祖先在內,都用一種‘沒文化,真可怕’的眼神看亢大胖子,那家夥立時一臉受打擊的表情,黯然神傷。
祖先自床上起身,走到我身邊;頭壓在我的肩頭,像是撒嬌一般:“我餓了~”祖先這家夥,現在就好像一隻貓咪一樣,少了往昔的高高在上,少了平素的波瀾不驚;如今的他,十分坦率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即便是任性的要求,也會說成理所當然似的。
這無疑令我臉頰發燙,心跳加快。‘這個家夥,示弱的樣子好萌啊~~’
“我才離開一天而已,你就不好好吃飯了嗎~”輕輕的拍著他的背,以示安慰。
誰知那家夥嘴角上揚,眉眼彎彎,露出了貓貓笑的那種表情:“我的意思是,這裏很餓。”說著,將我的手握住,引向了他的唇;當著其它人的麵,祖先不止吻了我的手背,還吮了我的手指;最後,捧著我的臉,來了個時間很長的KISS!
這一係列的動作,無疑會使我頭腦空白,身體發軟;再看他,居然在朝著許天逸和殷景天做鬼臉!這家夥,隻是為了滿足他強烈的占有欲,為了向小天和景天炫耀,才這麼放肆的嗎!
我被祖先弄得尷尬,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灰的。紅著一張臉,瞪著那家夥:‘這個壞人,我祝願你每天縮水一公分,一百八十幾天之後,你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oh-yeah!’
接著,意識到了不妥之處:他走了,我豈不是‘守寡’了!呃,算了算了,不就是被當成炫耀的姿本了麼,小爺我忍!
因著祖先惡作劇一般的舉動,小天和景天的表情,果然變得十分惡劣;兩個人都像怨婦一樣,盯著我目不轉睛。【OTL
“說起來,最近《祖譜》總是會閃閃發亮呢~”祖先率先轉移了話題,這家夥向來有分寸,凡事懂得適可而止,給人留有餘地。
乖寶寶許天逸湊了過來:“上次它升雲落雷,被我一枕頭打沒了,親愛的為此還生氣了呢~如今它又能發光了,親愛的,你是不是可以高興一點了~”
我朝他笑:其實,我會在意《祖譜》是否失靈,無非是要利用它去見祖先。從祖先出現的那一刻,《祖譜》是否有用,於我來講就已經沒有意義了。
景天似乎考慮得更深遠一些,神色凝重:“我和祖先,本不該出現在這裏,卻相繼的來了;如今《祖譜》發光,莫非是要帶我們回去?”
祖先聽了,摟著我肩膀的那隻手,下意識的用力了;感覺得到他的緊張,我一方麵覺得不舍,一方麵也覺得欣喜。這個家夥,為了我,做出了許多出格的舉動:放棄了尚書大人的身份,無視了時空法則,忽略了理法倫常,隻是要和我相戀。也許正如他當時說的,被他喜歡上,是我的榮幸。
對於祖先和景天的來曆,亢大胖子是毫不知情的;因此,當我們談到什麼《祖譜》、穿越,他聽得一愣一愣的。“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有點聽不懂呢?!”
“這個你不需要懂~!”
“讓我聽聽嘛~給我解釋一下吧~你們四個都知道的事,為什麼我完全不明白……”接下來的時間,在與亢大胖子的追逐中度過。
……
【接下來是插敘古代的一些事情,那是發生在,祖先大人正準備染指禁忌之術的時候。】
祖筠筠在下人的服侍下,梳洗打扮準備就寢;望著鏡子中自己的像,良久的出神:祖耀還真的消失了,看來他說自己‘來自於未來世界’是真的,他就用這樣的方式來了這個時代兩次。
再轉目掃視房間裏的花團錦簇,祖筠筠歎了口氣:自從祖耀那個‘摧花聖手’回現世了之後,尚書府的花便開的很好,尹棘不用再擔心他的名貴花卉被揪光,自己也不用擔心頭上的裝飾花隻剩下花梗,下人們再也看不到坐在樹上‘揚花’的‘天男’(由‘天女散花’演化而來)。
之前是祖耀每天等著祖先,希望他早一點從本家回來,因為祖先說‘花期盡了便回歸’,於是祖耀便條件反射的希望花謝,甚至是自己動手揪掉它們。
現在則是相反:祖先每天在本家等著消息,希望祖耀第三次穿越,再出現在他麵前。甚至於去找明泰常那個老頭子,希望能走鬼神之道;根本就是為了愛情昏了頭腦。
祖筠筠從花瓶裏拔出一朵花,揪掉了花朵隻剩下花梗,然後插進了烏黑雲髻。
下人一臉的詫異:“小姐?您怎麼把花梗放在頭發裏了?”
祖筠筠看看發髻上支出來的綠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啊~還不是祖耀那個小混蛋鬧的!我都習慣戴著沒有花的梗了!”一邊抱怨,一邊從頭上把那枝綠梗拔下來扔掉。
……
最近幾天,尹棘忙的不可開交;連他自己的生意----黃鶴樓,都無暇顧及了。理由很簡單:吏部尚書祖先,每天找太常大人研究時空移動的問題,所以全部的工作都推給了身為輔佐的自己。於是每天,尹棘都要對著堆積如山的文件唉聲歎氣。
“大人,這些文件需要您批示。”----一名官吏從容不迫的把一疊信箋放在尹棘麵前。
尹大人愁眉不展一臉痛苦:“你們不要把什麼事都推給我好不好?你們也幫忙做點事情啦~”
那人很困擾的攤了一下手:“可是,大人,這些都是需要蓋戳的,這裏隻有您手裏拿著印章。”
尹棘一聽,腦筋轉動計上心頭;吩咐那個:“你派人出去,買幾個蘿卜,用那東西再刻幾個一模一樣的印章回來!”
“大人,這是犯法的吧!”那人嚇的倒退兩步。
“非常時期非常處理,沒有人會怪你的;去吧去吧,別人不會知道的。”----尹棘老狐狸開始‘誘騙’自己的下屬。
於是大概半晌之後,那人懷揣著十個蘿卜雕的印章回來了;放在尹棘麵前:“大人,做好了。”
“吏部的侍郎,郎中,員外郎,每人發一個,讓他們快點幫我處理公務!”尹棘說的頭不抬眼不睜的,他真的是第一次這麼忙,也正因為此,所有的吏部官員都意識到了:祖先有多麼強的能力,一個人每天能應付如此繁重的公務,還處理的得心應手。
“大人,那剩下的章怎麼辦?”----那名下屬官吏出去發了一圈兒蘿卜印章,手裏還拿著兩個回來了。
“你吃掉吧。”尹棘不假思索的如是說;弄得那下屬官吏一臉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