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陰差陽錯,卿很出色 第44章 ”夫”人爭奪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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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夫’人爭奪戰(中)
“說起來,這個是怎麼回事?”我手指著頸子上的徽紋:“這個絕對是你弄的,什麼時候的事兒?昨天我都沒印象。”
祖先挑了一下眉,朝我微笑:“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所有物,有意見麼?”一臉理所當然的霸道,這家夥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可以輕易的影響我的情緒;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我變得這樣被動?
“我剛才聽說,你是因為昨天有激烈的運動,加上今天的暴風驟雨,導致氣血失和而暈倒在地。”祖先說著,修長的手指掠過我的發,溫柔的摸著我的頭。“抱歉”說的眼含愛意,害人心裏一揪一揪的。
“羅嗦!”我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於是選擇了惱羞成怒。他欠身壓在床上,親了我的嘴;立時間,我的身體泛起了一片粉紅的暈,像是被撩-撥起了興奮點一樣,踴躍。
“別做奇怪的舉動啊,笨蛋!”嘴上這樣說著,可是我卻沒有一絲力氣推開他。倒不如說是,我根本,舍不得推開他。這家夥,和他越親密,我便越不認識自己。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祖先停了一下,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見;我示意他坐好。於是在門被推開的一刻,大家看到的是一臉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的祖先,和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的一臉不淡定的我。哎~怎麼會差這麼多!
“耀夫人,您把這碗藥喝了吧。”是田春雷,“您不知道,最近這些日子,頭兒一直忙著族裏的事情,壓抑著對您的思念,不斷的在努力著;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去祖家,明媒正娶。”----一臉認真的說了不可能實現的話,田春雷這家夥,真是很傻。
“喂喂,我是男人好不好,明媒正娶什麼的~”我尷尬的接過了藥碗。
“您先休息,過會兒景天老大就過來了。”田春雷說著,掩上門出去了。隨之再次開啟,是祖家的四個‘鐵石心腸’之一,朝著祖先點了下頭,祖先出去,走之前吻了一下我的唇:“呆會兒就回家。”第四次問了這樣的話,像是在最後確認;我朝他笑了笑,表示認可。他心滿意足的離開。
端起了藥碗,我覺得頭昏沉沉的。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我因為和祖先昨天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今天身體虛弱的暈倒了!他生活在古代,是吏部尚書,未來尚書令的不二人選。我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和他相差了一百二十五代。
他的名字在《祖譜》的第一頁,我的名字在《祖譜》的最後一頁。這樣的兩個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某種意義上來講,很微妙。
。。。。。。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祖先還沒回來,倒是殷景天,推門進來了。“夫人。”他說著,湊向床邊,深情款款的看著我。“怎麼了?藥都涼了吧,還不喝~”說著,坐在我身旁。
他隻比我大兩歲,玉麵淡拂聖姿仙顏,紫芝眉宇雙目澄澈,丹唇皓齒鬢若刀削。是個標準的美男胚子。
“你這是什麼藥啊,特別難喝。”我嘟著嘴朝他抱怨,表示不想喝下去。
景天聽了寬容一笑,然後伸手奪過了我的藥碗,把裏麵的藥汁一飲而盡,之後拉著我到他胸前,相隔不過一寸,嘴覆上了我的,把藥渡給了我。
這是什麼爛情節啊喂!我雖然覺得藥難喝,但是還不至於需要個男人喂啊!咕嚕咕嚕的咽下去了那一大口藥,我推他:“混蛋你搞什麼啊~!”
“說起來,祖耀,也許在你看來,當時我們的婚約像是個玩笑;但是我想再次告訴你,那於我來說就是全部緣分的開始,你是半山族的族長夫人,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我說過的吧,我會隻愛你一個人,所以相應的,也希望你能更加的在乎我。”他盯著眼睛看著我,像是能看透一般。
被他緊緊的擁抱,很溫暖;但是我害怕被祖先看見,害怕被祖先誤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擔心。
他卻不鬆手,依舊那樣子注視著我的眼睛,抬起我的臉,吻上我的嘴,摟著我的腰。“你和男人做過了吧?是誰?那個人是誰?”他像是不冷靜的小野獸,眼睛裏冒著憤怒的火苗,卻又舍不得傷我,於是隻能幹著急。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想糊弄過去,因為我不想讓景天因為這事情困擾,更不想讓這事對祖先有影響。
景天賭氣似的咬了我的鼻尖:“你不要騙我,雖然猜到了你這個沒節操的可能會去抱女人,隻是卻沒想到你被男人上了。你是我的婚約者啊祖耀,難道你想不負責任嗎!”----大有怨婦的感覺。
而我則是在頭腦裏飛快的搜索著,他是怎麼知道我被男人‘做’了的?忽然瞄到了身上星羅旗布的青紫吻痕,算了,這麼明顯,無論是誰也都能發現了。
祖先那個大混蛋,占有欲是有多強烈。和他做的這一夜,害死我了!
“你是我的婚約者,祖耀。”景天看著我,很認真的在說。一開始帶著點威脅,但是緊接著就變成了商量,最後幹脆成了乞求。那家夥眼淚汪汪的盯著我的眼睛:“你是我的夫人,祖耀。”說的好不委屈,梨花帶雨人見猶憐。
我最受不了景天的眼淚,上次他也哭了,當時他是因為連著三個月找不到我,再見麵時喜極而泣。
於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角:“別哭了啦,笨蛋。”這小子的溫柔,就像是一種慢慢滲透的蠱,在不知不覺間,可以奪人性命。
“那個男人是誰?”----景天完全還在計較著‘奸夫’的問題。
但是打死我也不可能說的吧,那男人是祖先,昨天在他誤服了春藥的前提下,我主動的和他發生了關係。這種事,打死也不可能說的吧。
景天見我不說,知道我在顧慮。最後隻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央求我:“祖耀,你是我的吧?”說著,很貪婪的索取我的吻。在這個,祖先隨時都有可能進來的房間裏。
【PS:情景再現】
時間追溯到祖耀和殷景天同乘一馬,狂奔在大雨之中的時候。祖耀頭暈眼花,一頭栽下了馬。殷景天急忙勒住了韁繩回身下馬:“祖耀,祖耀!”抱在懷裏的這人,完全不予回答。
殷景天害怕了,鑒於當前情勢緊迫,於是放棄了送祖耀回尚書府的打算,直接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別院。找了大夫來診病,太夫號了半天的脈,最後麵露難色的說了句:“您的這位朋友,可能需要內診。”
殷景天一愣,揪著大夫的領子一臉緊張:“什麼內診?”
大夫也不便解釋,留下了景天幫自己,屏退了其它的人;在褪衣服的過程中,景天看見了:祖耀身上一塊一塊的青紫。他是抱過女人的,因此他明白那瘀斑意味著什麼,隻是他不太想相信。當衣服盡數扒下,景天傻眼了:祖耀雙臀之間的紅腫,絕對錯不了,他和人發生關係了,而且是被個男人吃幹抹淨了。
大夫還以為祖耀是殷景天的情人,於是委婉的解釋:“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公子昨天晚上經曆了過於持久而激烈的運動,導致了氣血失和;再加上今天下午的大雨,難免著涼受風;才會暈倒在地,呆會兒開點兒調理氣血的藥便無大礙了,您不必擔心。”
身為半山族的族長,殷景天控製著情緒;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的擔憂得到了醫生的證實,果然還是極度的不爽。雖然他也知道祖耀對於兩個人之間,那個陰差陽錯達成的婚約並不認可;但是他是自己的婚約者,這一點是半山族眾所周知的事情。因此,自己的婚約者被一個男人做了,他會惱火,會抓狂。
送走了郎中之後,殷景天回到了祖耀那裏,看著熟睡中的人兒,不禁心中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