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陰差陽錯,卿很出色  第42章 被祖先大人蓋章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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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被祖先大人蓋章了?
    “殿下的,可是祖尚書家的奇人?”皇太後開口了,和她溫婉動人儀態萬方的外表不同,她有的是一副公鴨嗓子。【OTL】
    我急忙叩首在地:“參見太後。草民祖耀,是祖尚書的遠親罷了。”我急著澄清‘奇人’這個稱號,才不要因為這種事情被處刑呢。
    皇太後朝下欠了個身兒:“抬起頭來說話。”我抬頭瞄了一眼鳳顏,呃,她老人家真是用著那種看奇珍異獸的表情在看我。
    “你究竟是何人?是何打算?”太後對著我,說話的態度很柔和,但是字裏行間的壓迫感,還是讓人折服。
    我的頭腦裏激烈的鬥爭:說吧,有可能按著妖孽被處刑;不說吧,這太後知道的這麼詳細,會說我欺君犯上。哎~祖先啊,你要是與我心有靈犀,就快點過來救我一把吧!
    我實在不知如何回答,於是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朝著太後甜甜的笑,打算以沉默代替回答。
    不想,太後的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說!”像極了女王天後的感覺,嚇得我渾身一震。
    我從坐位變成了跪位,俯在她腳前叩首:“太後饒命。小人的事您都了然在胸,對此隻能說,一切都是意外;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小人吧。”心裏麵的恐懼感越發加重。
    太後妖嬈一笑:“祖耀,你知道你的出現有多麼莫明其妙。皇帝也知道這件事,但是他無暇顧及到你,因此把你托付給哀家,按著後宮的的法製處理。你是死是活,全憑哀家心意。”說著,露出了一種輕蔑的眼神。
    “太後明鑒,小人並未做過任何危及他人之事,也並非什麼妖孽重生,請您放過草民吧。”我跪在那兒像隻瑟瑟發抖的鼴鼠,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是如何;早知道就把《祖譜》帶在身上了,關鍵時刻也許還能用它來次時空移動什麼的。
    太後伸出小指,指甲上塗著的高級蔻丹,美豔異常;她輕輕的用小指搔刮了一下雲鬢,一雙狹長的眼透著睿智與狡黠:“你和祖尚書是什麼關係?”
    她這樣問,我就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最基本的關係:我是祖先的第一百二十五代子孫。但是這是不能說的,說了就等於承認了我穿越的事實,他們鐵定了把我當奇珍異獸‘哢嚓’了。
    再一層關係:昨天晚上我和祖先發生了禁忌的,肉體關係。這個更沒法說出口啊~祖先誤中了放有合歡散的春藥,我鬼使神差的給吏部尚書祖先大人侍寢了。兩個男人,說出去了,恐怕也還是一樣要‘點天燈’吧。
    “呃,關係,我們是遠親。”我支支吾吾的隻好瞎編。
    太後柳眉一挑“你脖子上的印子,好像不是遠親該有的吧。”說著朝身邊一伸手,有一名侍女遞過來一麵銅鏡,太後使了個眼色,那侍女掀開了我的領口,把鏡子對在我的脖子讓我看。
    這一看不要緊,我自己也窘了:脖子上的是一枚徽章。而且不是單純的塗鴉,像是刺青一樣的印在脖子上。桃紅色的火花蘭紋,看起來是那麼的醒目。
    祖先那家夥,這徽紋一定是他的沒錯了,因為我見過他的玉佩,也聽尹棘說過:祖先喜歡把自己中意的東西蓋上章;但是居然印在我脖子上,都沒征求我同意啊!現在怎麼辦,太後問我了。
    “回太後,小人對於這枚徽紋毫無印象。”我說的是事實。昨天和祖先一夜魚水,我不知道那家夥什麼時候有興致,給我蓋了章,擺明了是小孩子才有的占有欲。
    太後抿了下嘴:“祖公子,哀家是過來人,很多事情比你了解;哀家今兒個放你一馬,但是有句話哀家要囑咐你:祖先是當朝最優秀的官吏,現在是吏部尚書,不久的將來一定是尚書令的不二人選。所以任何負麵的影響都會害了他,哀家不希望看見那樣的事情發生。因此,今後,祖公子你會怎麼做,哀家拭目以待。”說著,別有用意的笑著,伸手在我的眉心點了一下。
    她的意思是不想讓我呆在祖先身邊吧,免得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她的意思是不想讓我和祖先有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吧,免得給他造成負麵的影響。她的意思是讓我離祖先遠一點吧,免得她看著我礙眼。
    一切的一切我都懂了,我跪在那兒謝謝太皇不殺之恩;但是卻覺得,一切的感激都顯得那麼違心。我這是怎麼了?明明應該高興的。
    那之後,我給了太後她想聽的保證:“我和祖先,沒有任何關係。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這句話說出了口,心裏忽然不舒服。太後的召見,就這樣,結束了。
    出了宮門,外麵正下著小雨;灰蒙蒙的天空,讓人心裏陰沉沉的。公公好心的給了我一把油紙傘,我擋在頭上,卻覺得還是會淋到雨,比如我的眼睛,此刻就霧氣蒙蒙。
    路上的人都匆匆忙忙的朝著家的方向奔,我忽然意識到:其實自己在這兒,根本就沒有家沒有親人。本不屬於這個時代,本不屬於祖先這個男人;我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現在在這裏,不過是《祖譜》的一時心血來潮罷了,說不定哪一天它亮了,我就會去到了原來的時代。再也見不到這裏的人和事,包括祖先在內。
    淋著雨水走在街上,‘昨天發生的事,就當,隻是個夢吧。’我這樣對自己說著,雨好像下的更大了呢,都打在我眼睛裏了,還會往外溢。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一想到祖先,感覺就會不一樣?
    是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嗎,那個人慵懶的富貴氣質?
    還是之後百花樓的那件事,他對我說‘是個男人,見到你現在的樣子就會有衝動的吧!’那個時候?
    又或者是不久前的那個,有花瓣飄落的夜晚,我捶他咬他的時候,他溫柔的抱我在懷裏?
    再不然,是今天早上嗎,那個說要我記住一切的真實性,把我吃幹抹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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