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才說到哪了？】我微笑看著賀四少。
    他被我的笑容迷得一陣陣。
    【啊~剛在說我朝今年最怪的人。】
    【哦？那誰最奇怪？】
    【當今三王爺！】三人異口同聲。
    肖離把剛喝下的茶噴了出來。
    【怎麼說？】我微笑道。
    【人人皆知，全南凱除了攝政王就是三王爺權傾朝野，可一直沒有傳他去煙花的場所，
    而且甚至府內連個床伴也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四少又滔滔不絕了。
    【是挺奇怪。】我附和道。
    【那是！】他勾了勾手指，讓我們把耳朵靠過去。
    【我那個姨媽的侄子的同窗的哥哥的朋友的鄰居的小孩的舅舅的結拜兄弟可是在皇宮裏當護衛的，
    聽他說，前段時間不是傳言三王爺遇刺？】
    另外幾個人白了他一眼，【全南凱，不，是鄰國都知道他被一個十幾歲的男刺殺。】
    【對，之前我們以為他是拋棄了人家，所以才被刺殺的嘛。】
    這群人……
    我眼睛抽了抽。
    肖離頻繁地偷瞄我的臉色。
    【可事實是……】
    【事實是？】三人重複道，一個是本人我。
    【原來三王爺與當今武林盟主有一腿！】
    【真的嗎？】一人。
    【哇，原來他品味是這個！】一人。
    【那誰上誰下？】
    【一定是盟主是上麵的那個啦，他那麼的威武。】
    【不不，可能是三王爺，畢竟人家是堂堂王爺。】
    【哎，之前你們不是說三王爺不舉的嗎，那一定是下麵那個。】……
    我使勁按捺住自己揭台的雙手……
    加深臉上的笑容，【人家的閨房之事有什麼好說的，不如一起玩個遊戲？】
    【好，我要玩！玩什麼？】四少活躍的舉起手。
    【猜拳！】我把玩法說了一遍，然後叫侍童拿筆和墨，再拿些小用料。
    【輸的人要罰酒和在臉上畫一筆。】
    【小雨你在墨裏加了什麼？】三人好奇問道，肖離也一副好奇的樣子。
    【隻是想增加難度，這個沒有5天消不了。】利用了一點油性筆的原則。
    加強版！
    【這個……】肖離為難地看著我。
    【放心，酒我幫你喝！】我拍拍胸口對肖離說。
    【……】
    最後，我的臉上怎麼可能有被畫畫，我在自己的時代本身就是拳王，到這來當然也隻能是拳王。
    肖離到後來也找到竅門，可是還是被畫了幾劃。
    至於四少他們……（冷笑）
    雖然喝了不少酒，還是能保持清醒，不理會東倒西歪的花麵貓，我拉著肖離離開這個房間。
    肖離紅著臉用手遮掩著臉上的墨色。
    發現我在偷笑，生氣地瞪了眼。
    【小離，我這不就幫你除去臉上的墨水嘛。】
    【額？你不是說得等5天？】
    【騙他們的。】
    我隨時抓住一個侍童，讓他幫我拿點食用油。
    來到風月樓的後院，讓肖離坐在井口邊，我拿著一條沾有食用油的手巾，在他臉上輕輕地拭擦。
    逼得他不得不正視著我。
    【閉上眼睛。】聽話的閉上了。
    他尷尬時，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最後再用清水洗了下，臉又恢複成完美無瑕了。
    他睜開雙眼仰視著我，【王爺，肖離覺得，你與傳說中的很不一樣。】
    【為什麼醬紫說。】
    他垂下臉，【要是真如傳言的，肖遙怕且已經被砍頭了，我們一家人，乃至爹的門生，都得至少牢獄之災吧。】
    他抓住我的袖口，【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幫助我們？】
    發現自己逾越了，馬上放開手。
    【我不喜歡真凶逍遙法外，我隻是做自己想做的。】
    【傳聞三王爺殘暴無仁，今天賀公子們的失言，足以抄家滅族。】
    【哼，賀家的四少嗎，堂堂南凱國三王爺不舉的秘密居然被發現了，月黑風高殺人夜給本王小心點！】
    我狠狠說道。
    【撲哧~】肖離失笑道，【那肖離也要小心點了。】
    如畫的男子笑起來，也讓人過目難忘。
    【聽肖遙說，肖離你想要今年考科舉的，準備得怎樣？】我轉開話題。
    【我……想要做個教書先生。】
    我有點驚訝，沒有表現出來。
    難道還是因為那件事情……
    【你知道嗎，如今的官員，多數都是買回來的官位。科舉4年才一次，能人之士少之又少。】
    他看著我，聽著我的下文。
    【每個為朝廷辦事的人，裏麵到底有多少個貪官，清官占有多少，皇上、百姓、你、我心知肚明。】
    【這樣的情況，每個國家、曆個朝代都有的事情。】
    【官員都是做自己負責的事情，都不是真心為百姓辦事。又有多少個能真的把自己負責的要務做完……】
    【所以我真心希望，如果你也有想要改變這個迂腐朝廷的心，有這個能力，不要因為眼前的阻礙，而放棄本來的大義。】
    聽到我的一番話，讓他震驚不已，那也是，我都在說了什麼其實不太懂，我隻想他為了自己原來的理想留下，
    都說了什麼啊，不知道！越說越得意，現在想不起都說了什麼、有沒有說錯些什麼……
    剛才邊說邊回想現代時的時事新聞，
    想讓他回心轉意。
    【嗯，肖離明白了。】眼底閃過讓人無法看懂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