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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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給城主獻禮嗎?東西拿來。”領路的人說。
剛才說是獻東西隻不過是扯個小謊,哪有禮送。瀾正在猶豫,許墨卻變出一樣東西。金色手指長的圓柱體,像是純金打造,上麵鑲滿了寶石。
領路人眼神一動,但是沒說什麼,隻叫他們在原地等著。
那人走後,瀾突然感到殺氣從四麵八方而來,轉眼間就被侍衛團團圍住,二人被逮住了。
二人被關進了極樂城的地下監獄。瀾和許墨被關在一間。但是裏麵還有一個人。
那人蓬頭垢麵,完全看不出樣貌。一看到他們,他的情緒激動,快要撲過來了。
“都是你們!要不是你們!我早就帶著錢財遠走高飛了!”他抓住許墨的腿奮力地搖著,臉扭曲得更難看,雙眼快要噴出火了。
等到那人的情緒稍稍穩定,他們才明白發生了什麼。這人就是前幾天和他們在空中相撞掉進海裏的大叔。他本是極樂城裏的人,偷了城裏的東西逃跑。他的坐騎鷹在逃跑中受了傷。本來飛過極樂和泯澤間大海就可以脫離危險了。誰知道運氣那麼好,撞上了許墨他們。立刻就被極樂城的人抓回去了。而許墨臨走時還不忘偷點大叔的贓物,就是那根黃金棒。現在還愣頭愣腦地送還給了物主,不被抓起來才怪。
我運氣怎麼那麼好,碰到你這個災星。許墨心想,不忘在大叔屁股上踹一腳。
“也就是說,你偷了別人的東西,被抓了回來;而我們把你偷的東西還給了主人,也被抓了起來。”許墨說,“我們明明是做好事啊,應該受到款待。”瀾在旁邊一陣黑線。
“既然你是城裏的人,我們向你打聽一件事。”瀾對大叔說。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啊,要不是你們,我我我……”說著大叔就哭了起來,看起來非常滑稽。
“我們馬上就要出去了,到時候你也可以跟我們一起走。”瀾說。
“我們馬上要出去了嗎,瀾,我怎麼不知道?”許墨說。
“就算你剛才沒偷獄卒的鑰匙,你也可以開鎖出去啊。”瀾很想要無視許墨明知故問的問題。
許墨突然感到微微的臉紅,瀾,你也太了解我了吧。
“你們真的可以出去?好,你們問吧。”大叔一抹眼淚,眼中湧滿了期待。
“你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盒子?”瀾把裝著星野心髒的盒子描述了一遍。
“見過,不過隻見過一回。”大叔肯定地說。“你們從我這裏偷的黃金棒就是那盒子的鑰匙。”
有好長一陣沒有人說話。
“你確定?”許墨拎起了大叔的領子。
“我騙你們也沒好處啊。”
“星野根本沒有說鑰匙的事啊!”許墨一陣懊惱。瀾也沉默不語。尋找的東西就這樣與他們失之交臂,並且還是自己拱手相讓的,不能說不讓人痛心。
“你們認識星野大人?”大叔突然說話了。
“難道你認識?”瀾問。
“當然了,星野大人是城主的愛人啊。不過你們怎麼會認識?”大叔不解。
一句話讓消沉的二人變得震驚。這次連瀾也耐不住了,“你真的沒有在說謊吧?”語氣冰冷,眼神銳利的仿佛可以在人身上捅一個窟窿。
“我對極樂佛發誓啊,我真的沒說本句假話。這裏的每個人都知道啊。”大叔說。
“那月西是誰?”
“月西大人也是城主的愛人啊。”
“切,荒淫無恥。”許墨低聲說。居然同時和兩兄弟亂搞,太惡心了。
“你肯定在說謊。”瀾冷冷地說。“要是星野是城主的愛人,怎麼可能讓月西這麼傷害星野,又怎麼可能忍受星野和別的男人交……歡……呢。”瀾說不出口並不是因為詞語汙穢,而是他覺得心有不忍。
“月西大人不可能傷害星野大人!”大叔突然很氣憤。“月西大人是一個多麼漂亮,多麼陽光,多麼高貴的人。”
一瞬間兩人對星野產生了懷疑,難道他在戲弄談們?
大叔接著說“真的不可能。城主很公平的對待他們,一人陪他一天。比如晚上將月西大人帶進房,早上陪他出來的一定是星野大人。他會將另外一人關在房間內。我們從來沒見過兩位大人同時出現,所以不可能有你們說的第一件事。”
“關於第二件事,星野大人說的別的男人一定是指城主。”
瀾和許墨不由在心中驚呼,對星野的懷疑越深。
“星野大人的精神很恍惚,但是隻有在和城主一起時才會這樣。城主以外的人和事,即使是我,他也記得清清楚楚。每一次星野大人醒來,都不會記得城主的名字、樣貌,任何事。被城主一碰,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躲得遠遠的,臉色蒼白的像個人偶。而城主每一次都會無比耐心地哄他,討他歡心。”大叔說道這裏不禁一陣苦笑。“城主對所有人都凶神惡煞的,甚至對神仙般的月西大人有時也態度不好,但是對著星野大人,他好像把所有的溫柔都用盡了。每天到了晚上的時候,星野大人才稍稍能跟城主親近點,但也僅限於說話。城主有時情動,就會強迫星野大人發生關係。在星野大人看來,城主不過是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吧。可他就是恨城主大人,到了第二天早上也會立刻忘記。”
“城主有時候累了,就會放星野大人去山上。你們一定是去山上見到了星野大人吧。那裏被城主布置了無數的探子,你們早就被跟蹤了。”
“怪不得他們剛才一擁而上,早有準備。”瀾若有所思。
“那麼星野並沒有說謊。”許墨說。
“那個盒子現在在哪裏?”瀾問。
大叔突然開始眼神飄忽,東張西望。“那天,不是我一個人行動的。”
“還有誰?”
“還有一對雌雄大盜。”一說到雌雄大盜許墨就想起自己的爹娘許從雅、花若溪。
“他們身上有沒有一股濃重的銅臭味兒?”許墨問。
“對啊對啊,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爹娘每天都要在錢堆裏洗澡。”許墨淡然地說。“所以你們分了贓,鑰匙在你手裏,盒子在爹娘手裏。”
不過這件事,許墨隻說對了一半。盒子現在並不在爹娘手上,而是在老爹手上。
在某座紫雲環繞的深山中,蕭紫銘將一個盒子交給老爹花佑一。
“蕭混蛋,你夠了,我每開完一個鎖你就給我一個新的。我什麼時候能走啊!”老爹怒了。
“一一,我還有很多鎖打不開,你就幫幫我吧。”蕭紫銘的聲音很有磁性,氣息吐在花佑一的耳朵上,惹得他直惡心。“其實,你隻要把這裏的鎖打開了,就行了。”蕭紫銘在花佑一的心口畫圈圈。
“蕭變態,你滾開啊。”
“好,我滾我滾。”蕭紫銘走之前還不忘偷一個香吻。走到房門前,突然又回了頭“一一,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們重新來過。”邪魅的一笑後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