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習武求道 習武求道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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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後山,山巔。
一切還是當年的場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兩個人,武當後山絕頂,北龍與範思儀並肩站著,臨風無語。
但是一切真的如當年一樣嗎?曆史是不會重演的。
山頂上有塊巨石,石上有一朵小花迎風搖擺著,花兒嬌豔欲滴,卻不知道是什麼花,看起來是那麼的惹人憐愛。
範思儀奇怪的道:“瞧,那是什麼花?好漂亮哦,能摘給我嗎?”
這裏沒有別人,範思儀問的自然是北龍了。
北龍故作驚訝道:“哦,是呢,很漂亮,既然思儀要它,我就奉命把它摘下來給你。”
範思儀雙手支頣,有些嬌羞的樣子,輕聲道:“哦,好啊。”
這句話也隻有北龍這等武技高手才能聽得到,北龍聽後卻沒有高興起來,心裏在默許:希望這次能如願成功。
就在北龍走上巨石的時候,變故陡生。一蒙麵青衣人拿刀砍向範思儀,看似很快,其實是先讓範思儀看到後才出刀的,並且由快變為慢。
範思儀倉惶後退,哪知後麵就是懸崖,眼見得就要摔落下去。北龍大叫一聲,跟著隨身飛躍而來,但已遲了。
範思儀已然下墜,北龍想也沒多想,隨後跳下懸崖。
小虎趕到時,正好在數秒後,一問已取下蒙巾的智虎覃如海,才知北龍今天出來沒有帶降落傘。立即取下自己的拿著,而將覃如海的降落傘穿在身上,然後抱塊大石也跳下懸崖。
為什麼要抱大石呢,因為這樣可以加快速度趕上北龍他們。
很快的,就趕上並超過了北龍二人,過了數秒才打開穿上降落傘,完畢後正好碰到北龍。
北龍摟著範思儀,問道:“思儀,怎麼樣了?思儀!”
範思儀突逢此變,一下子就想到了十六年前的一天,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隻不過當時北龍還不是深愛她,所以傾刻救她上去了,而今天,卻是為什麼呢?難道他要與自己一起去天堂嗎?
見自己正躺在北龍懷裏,問道:“天楓哥,我們這是在哪啊,我們一起飛到天堂去嗎?”
北龍見她眼目澄澈,顯然有些記憶了,隻嗯了一聲,癡癡的看著範思儀不再說話。
範思儀閉上了雙眼,遙想著天堂是如何的美景來。
突來一聲大喝,北龍瞬間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感覺到下麵突然而來的一股大力襲來,恢掌還擊,用了五成力。
下麵大叫的正是小虎,小虎正是要用他的全力與北龍的力道相撞,以減緩飛速下落的北龍二人速度。
這一次有驚無險,非常成功,北龍接過小虎丟來的降落傘,快速打開。由於與範思儀二人乘坐,速度快了些,很快便與小虎拉開的一段距離。
舊金山,振藩武館。
李小龍難得的回來講課,三十多名學員和一些邀請來的各方友好人士均認真的聽課,其中有年逾七旬的老者,也有未及成年的弱智少年,大家敬仰李小龍,都沒有任何其它的雜音,全場肅立。
李小龍宏亮的聲音震蕩著全場的所有聽者,李小龍說道:“功夫的原理不是可以學到的,就如科學一樣,需要尋求實證,而從實證中得到理論;
“功夫是一種特殊的技巧,是一種精巧的藝術,而不是一種體力活動。這是一種必須使智慧與技巧配合的一種精妙藝術,功夫的原理不是可以學得到的,就象一種科學,需要尋求實證而由實證中推得。必須順其自然,象花朵一樣,由擺脫了感情與欲望的思想中綻發出來。功夫原理的核心就是道——也就是宇宙的自發性;
“功夫大師都經曆武術、武道兩大階段,武道是武術與哲學的神會妙合。
“我有次在家呆一星期,百思而不得明悟。就劃了小船出海,因不得開悟而賭氣以拳擊打水麵。在那一刻,我幡然醒悟,原來‘水,這種最基本的東西,不正是功夫的要義嗎?這種最普通的水正為我證明了功夫的原理。。。。。。水,是世界上最柔軟的物質。我用拳擊打水麵,可水並不感到痛;我再用盡全力打它,水也不會受傷;我想去抓它一把,可是卻不能夠。因為它是世界上最柔軟的物質,可以適應於任何容器。這就是了,我一定要像水的本性一樣,要控製自己,就必須要以順乎自然來接納自己。當時我躺在船上,覺得自己已領悟如何將剛柔合而為一,已和大自然融為一體;所有的反抗意識都消除了,在我的思想中再沒有矛盾之感,在我的眼裏,整個世界就是一體的;”
。。。。。。
截拳道,無形無法、無名無典是為道。
李小龍作了一個簡要的結論:“一旦有人妄說截拳道是什麼或什麼,或是與什麼與什麼又有不同。那麼,不妨就讓截拳道這三字永遠消滅吧!消除掉這虛有的名稱,隻讓它的實質存在吧!截拳道隻是個名稱罷了!”
李小龍話音方落,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這裏麵的聽眾中,隻有林傲天表情平靜。但在平靜的外表下,心裏卻湧起陣陣波動,思緒延伸到很遠很遠。
直到向思遠叫他方如夢中醒來一般,驚問什麼事,向思遠道:“老師要考校你的武功,你準備一下吧。”
林傲天環視廳中,卻隻有他一個人了。林傲天望著出去的向思遠,迅速打坐,運氣調息起來。
白虎堂後院,偏廂。
靜夜中突然傳來一陣哭聲,哭聲起自胡玉珠口中。
胡玉珠看著黃勇的照片,思及往事,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他。思前想後,便哭了起來。最後一咬牙,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見他一麵吧,了卻一切過往。
可是相戀幾年的朋友真的能在一朝夕間說斬斷就能斬斷的嗎?
很快的後院竄出一條矯健的身影,直出了白虎堂。
一瞬的時間,白虎堂屋頂出現一條人影,歎息了一聲,隨後向胡玉珠消失的方向追去。
要找到黃勇居處其實很容易,白虎堂有一本舊金山歸屬白虎堂範圍管理的花名冊,上麵有這一塊居民的詳細地址。
黃勇居住在一個低矮的小房子裏,僅七八個平方,能放置兩張床而已,顯得比較擁擠。
經過一天的忙碌,又是一個毫無所獲的日子。黃勇洗洗後正準備睡下突然聽到異常響動,脫鞋後佯裝睡下。
太黑了,看不到什麼,這可怎麼辦啊?胡玉珠本是要見到黃勇後先看看確認一下才說的,可這時卻是不能了。
也許是老天不忍見這對昔日的戀人再經離別,終於月亮爬出來了,無巧不巧的照向黃勇的小屋。
月光透過窗口照射到躺在床上的黃勇身上,胡玉珠目光迷離的看著七年未見的初戀情人,再也邁不動腳步了。
黃勇被突來的月光映照下,睜開了眼睛,看到窗外孤獨站著的俏美少婦,仔細一看,以為眼花了,掐一把大腿,疼,很疼,可是隻有忍著,因為怕驚動了窗外玉人離去。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開口,誰也不再動身子,有的隻是眼神的交流。因為此時此刻,千言萬語,已然化在不言中。
雅軒,山田杏子閨居。
居如其名,是個十分清幽寧靜的所在,整個雅軒完全仿中國蘇州園林的結構建造,園中匾額、楹聯、書畫、雕刻、碑石、家具陳設、各種擺設等等,無一不是點綴園林的精美藝術品,無不蘊含著中國古代哲理觀念、文化意識和審美情趣,令人流連忘返。
清風閣,軒中一處偏房。山田杏子給李遠洋打了個電話,難得的有空,便想和林傲天一起出去好好玩一下的。
掛了電話後,杏子美美的想了想下午該怎麼去玩。
正想到得意處時,卻聽到汽笛聲,於是穿廊過室,來到外麵,看到了李遠洋的車正停在門口呢。
杏子同正在掃地的中年婦女用日語說著什麼,一會就上了車,車子向振藩武館飛馳而去。
突然轉角處閃出兩條人影,其中一人正準備開槍射擊,被另一人攔住,意思是開槍也沒用,我們來晚了。
李遠洋從後視鏡中看到了那兩人,但沒有直接跟杏子說,以免她但心,但是應該告訴林傲天,見到天哥再說,李遠洋心裏想道。
江南,範氏商業帝國之鴻飛大夏,創始人是範文中,範思儀的父親。
範文中現在的心情很差,特別的差。
範氏企業經十多年的發展,已經逐漸壟斷了江南的一些主要製造行業,這次正準備進軍華北,向北方發展的。
剛接到秘書的的報告,說是華北商會不願四六分,要五五分帳才答應簽訂商業協約,才可以開展以後的友好合作。
這個華北商會的會長,不是別人,正是劉英的父親,劉振海,名震四海之意,一聽到劉震海之名的商家,要談生意上的事,幾乎都是他說了算,不同意的就別想在華北這塊肥沃的土地上有所作為,就如人民私下裏說的‘劉振海一叫板,東海浪花不翻’。
範文中突然想起自己女兒失蹤前曾經與北龍有過交往,當然這些他本不知道的,乃是南龍為免於他思女成疾而告訴的。北龍的嶽父正是劉震海,雖說劉英死去了,可是他們的兒子還在,兩家仍然是親戚關係,後來不知道女兒流落何處,而北龍亦不知所蹤,但前一陣子聽說劉英死時北龍回府了,是應該找他了,至少談不成生意,也要找回自己的女兒啊。
範文中找到南龍,請他幫忙。要找南龍可費了不少精力,南龍因為其女之事自己亦是有些原因的,雖然知道她女兒正在北龍處,卻暫不知會範文中,隻告訴他北龍的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