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異國尋夢 異國尋夢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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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天找到李小龍所介紹的餐廳,名叫聚福居,是他朋友開的,生意還不錯,廳中有十張方桌,麵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這裏還是很有些名氣的,正午和日暮時分,常常坐無虛席。
由於好多年未做過這類事情,並且國外同國內畢竟不同,林傲天便從打雜的開始做起,老板不讓,因為是李小龍介紹來的,怎好虧待了。但經林傲天懇求,老板勉強同意了。
林傲天適應環境很快,每天開店前歇業後搞下衛生,另外就是端盤子收拾碗筷等,沒幾天就與店裏的服務員熟悉,比他大的都叫小天,有兩個比他小的親切的叫他天哥。
這一天,林傲天照例在開門後做著衛生。早上一般人是不多的,林傲天稍微坐了下,沒多久即迎來第一個顧客。
很意外的,林傲天沒有出門迎接,呆站原地不動,來者算是一個不速之客。
原來是見過幾回麵的山田杏子,還是山田杏子先開口:“怎麼,你們店是這樣對待顧客的嗎?”
林傲天如夢方醒般,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請進,這邊坐。”一邊讓進來,一邊選擇一個僻靜的位置。
山田杏子道:“你一定沒想到會是我第一個來吧,以後我還會常來的,隻要你在這裏。”
這話說得有些曖昧,不明白內情的人一定以為這是一對情侶之間的談話,這讓林傲天顯得有些局促。隻得帶著職業性微笑向山田杏子道:“請問需要點什麼呢?”
山田杏子也不再讓林傲天難堪,點了菜單:“兩個雞蛋(100g),兩碗米飯(200g),2塊烤魚(100g),一盤蔬菜與水果(300~400g),一小碟鹹菜,一碗醬湯。”
林傲天跟服務員小梅說完菜單後就到後麵歇腳啦,有專門的服務員負責顧客的。
沒過多久,小梅卻過來要他過去,說道:“剛才的女士指名要你過去!小心點啊,看她好像來頭不小的。”
林傲天應道:“哦,知道了。”
見林傲天真的過來了,山田杏子很淑女的作個請的手勢道:“能請你坐坐嗎?”
林傲天不好拒絕,隻得答應,既來之,則安之,希望她別在這裏搞什麼動作就好。
山田杏子看了看林傲天,噗哧一笑道:“瞧你怪緊張的,好像我會吃人一樣,我有那麼可怕嗎?”不等林傲天回答又接著道:“我知道你在這裏是打雜的,要等我們走後才收拾,我還知道你在這裏上班不到一周,我知道你很多事情。你救我之後抱著我的那一瞬間,我發現你簡直是帥呆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不為我心動的男子,所以我才要知道關於你的一切。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深陷其中,再也不能自拔,你明白我說的話嗎?”言畢低頭不語。
林傲天看到山田杏子投來脈脈溫情的一瞥,再聽到對方隱含愛意的話語,心裏突然想起山田康夫死前曾交給自己的小冊子,從身邊口袋中拿出來交給山田杏子。
山田杏子投來疑問的眼神,“這是你父親死前留下的,很抱歉沒經你同意就看了,”山田杏子得到釋然後才看了起來。
北龍府第,遍屋素白。
雖然遵劉英遺囑喪事一切從簡,但還是有一大批的人得到消息趕來吊祭送禮。送禮的一律被擋在門外,免禮可入,北龍對守門的二人下達了這條命令。
於是乎,帶來的禮物轉送給鄉下的觀禮人民,鄉民齊聲道好,感謝北龍眷恩。
小虎以孝子身份向在場各位親朋迎來送往,忙得團團轉,也無暇分身去看望親母思儀了。
範思儀在葬禮那天到場了,同大家一樣心情是沉重的,舉眾默哀,喪事簡單而又隆重,方圓十裏的人民聽說劉英死去,紛紛前來觀祭,遠遠的注目有人默默垂淚。
一個月後,北龍府對麵山上一處茅屋,範思儀臨時修行的地方。
這段時間裏,北龍上來看過思儀幾回,得到的回應卻是不冷不熱的。北龍知道範思儀還是沒有原諒他當年的過失,心中不免自責不已。
這一天,範思儀仍舊心無旁騖,早起念經。北龍再一次光臨這裏,靜靜的站在不遠處聽完誦經,這才上來問好。
北龍道:“思儀,不管怎麼樣,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難道你還在一直的記恨我嗎?”
範思儀不為所動,回道:“過去的就過去了,現在我一心向佛,請你不要再打擾我,請回吧。”
北龍不聽,急忙欲進屋去看,剛進門,就見迎麵一陣白霧狀粉沫襲來,也怪北龍心切思儀,未及防備,才被暗中敵人所趁。雖然急急的閉住穴位,但仍是吸入少量粉屑,頓時一陣天旋地轉,昏迷過去。
小虎終於得空,前來看望生母。走到茅屋外叫喊數聲,隻盼著母親會出來迎接小虎,卻是不見回應。小虎急了,大步便往裏衝。
看到的卻是井然有序的屋子,桌上整齊無它,此外別無長物,沒有人影。
桌上多了封信,上麵數行字寫著:“字諭小虎,我與你母暫別此地,傳與智虎知,讓他代理府中事務,其它一切事情靜觀其變,我會盡快趕回。勿念,切記切記!”
小虎幼年離家,對北龍字跡不識,隻得拿回讓覃如海鑒定。覃如海看過後,對小虎道:“這封信確非主人所寫,但我們可以照做,如果這世上還有誰能模仿北龍的字,那人一定非南龍莫屬,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超過他。”
聽此,小虎才稍安下心,一切如常的回到學校學文練武。得知林傲天曾打來電話問候,又聽說小虎養母死了,叫小虎不要傷心,人活著要為世人帶來精彩,方不枉來世上走一回。小虎知道林傲天技藝達到武英後期,為他感到高興,心裏默默的祝福,這就是小虎學習的榜樣啊。
山田杏子知道自己身世後,來聚福居更勤了,幾乎每天必到這裏吃早餐,早上人少,可以與林傲天聊上一陣子。
對此林傲天漸漸的習以為常,林傲天告訴山田杏子是他誤殺的山田康夫,請山田杏子原諒。
山田杏子道:“我知道不是你,再說你也不會這麼做,我相信你不會。”
林傲天突然有一種難以察覺的情緒湧上心頭,回道:“謝謝你的信任,隻是我雖未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一直在心裏自責,並且發誓此生再不錯殺一人。”
山田杏子仔細瞧著林傲天,直盯得讓林傲天轉頭才道:“我查過了現場,那一刀剌偏了,並不是正麵而為,是有人在後麵使了助力的原故,我不怪你,現在蕭永鋒也死了,可以說恩怨已了,我們不談這些好嗎?”
林傲天答道:“好啊,算來你也是半個中國人了,有沒吃過中式餐啊?”對於蕭永鋒的死,心下不免淒然,卻又無可奈何。
山田杏子綻放一絲笑容道:“謝謝你,我吃不慣辣的。”
林傲天回以微笑,解釋道:“並不是中國菜都辣的,像廣東菜就不辣的,有些甜,外地多吃不慣,倒是挺符合你的。”
山田杏子驚訝道:“真的嗎?這裏有嗎?我來嚐嚐看。”說著做出可愛的表情,卻有如果不好吃,好似就要把你吃了的神態。
林傲天趕緊答道:“算我請你吧,不好吃也不花你的錢。”推托責任要緊,不然以後會有自己好受的。在山田杏子麵前,林傲天總覺得像麵對南龍時一樣深不可測,似乎她也同樣的無所不知一般。
再碰到李遠洋,林傲天方知現在白虎堂由其弟蕭永輝打理,堂中還留著林傲天的位子,得知林傲天不願再去,李遠洋速回報告了。
林傲天終於知道南龍要他投師的李振藩其實就是李小龍,李小龍是後來的藝名,前者才是本名。李小龍在美國出生的,少年時代在香港度過,青年時代卻是在美國發展的。李遠洋向林傲天講了更多關於李小龍的傳說故事,這讓林傲天更加欽仰敬佩不已,心裏暗暗決定,一定要拜他為師學習武藝。林傲天想辦法知道了李小龍的地址,心中稍定。
這天下班後,林傲天即前往拜會。剛好李小龍在家,李小龍與夫人及一雙子女正在玩耍來著。
李小龍見是林傲天,想了想道:“是你啊,林傲天,怎麼樣,在餐廳做得還行吧,聽老板說你做事很踏實,還給你加薪了,不錯啊,好好幹。”
林傲天謝過李小龍後說道:“我這次來是要拜你為師的,我敬慕李先生的武功和為人,特來求師學藝,懇請李先生收下弟子。”
李小龍認真的看了看林傲天,然後才道:“求我學武的到現在大概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是他們大多都沒有誠意和決心。我問你,你的誠意呢?或者說你學武究竟為了什麼?”
林傲天認真而又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強國保家,強身健體。”
李小龍點點頭道:“很好,你比他們強多了,可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第二集完,敬請期待第三集習武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