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小姐的笑容微妙：“要讓主子不生氣是吧？要讓主子原諒你是吧？”
    少年瞄了眼旁邊的殺手：“嗯……啊，是。”
    “那就得付出點代價。”女仆小姐轉過身，掩飾住奸笑，“咳。你說是吧？”
    少年磨磨蹭蹭地點頭。
    “首先，”女仆小姐伸出食指晃了晃，“不可以提那個人的名字。”
    “如果必提呢？”少年咽了咽唾沫。
    “那就用代號代替。”女仆小姐鄭重道，“你可以選擇，人渣或者死狐狸，來稱呼那個人。”
    “……”少年小心翼翼道，“您和……他，有啥深仇大恨？”
    “錯。”女仆小姐幹脆的否定，“是主子和他有深仇大恨。”
    “什麼仇？什麼恨？”
    女仆小姐咬牙切齒：“用得著計較這些咬文嚼字嗎？反正就是有過節！”
    殺手拉了拉少年的手指，用嘴型示意：別和女人講道理。
    少年立刻板正臉：“繼續，繼續。”
    “其次……你過來。”女仆小姐朝少年勾勾手，“有些話不能上台麵。”瞄了瞄殺手。
    殺手黑了臉，舉起手：“我到幕後，行了吧？”
    女仆小姐坐上搖椅，朝少年笑得神秘詭異：“據我多年侍奉主子的經驗，可以肯定，他……”
    “他怎麼？”少年問的很主動。
    女仆小姐滿意道：“就算他不說，我也看得出來。他嫉妒了。”
    “……”
    “嘖。不信？”女仆小姐抖了抖小腿，包租婆的氣勢，“主子這人兒啊，就得用哄的。明白不？”
    “不明白……”少年慢慢搖頭。
    “一個別扭一個呆。小盆友不好教。”女仆小姐咂咂嘴，“說的清楚點，就是膩在他身邊，趕也趕不走，拍也拍不掉，踹也踹不死，直到他對你妥協……”
    少年懷疑：“妥協……這種事可能發生嗎……”
    “還有另一個選擇。”女仆小姐端起茶杯，狠狠往茶幾上一撞，“你對他信任。”
    “……”少年有點心虛。
    “無條件的哦。”
    “……咳，真有效嗎？”少年忐忑地問，“有人試過麼？”
    女仆小姐重重點頭：“有。”
    少年低頭思量。
    “還猶豫個啥？速度給決定。”女仆小姐搓搓手心，一臉期待。
    “那……那個人是誰？”
    “啊？”女仆小姐愣了半響，隨後邪惡地抹開笑，“原來在為這事糾結呐。來來來，答應下來，我就告訴你是誰。”
    少年托著下巴，在桌麵上畫圈圈。
    女仆小姐倒回搖椅，仰望天花板。
    “好！”少年握緊拳，“不就是膩在他身邊嗎？小菜一碟！”
    女仆小姐淺笑：“我比較喜歡形影不離這個詞。”
    “……”少年挫敗的撐住腦袋，“那人是誰？”
    女仆小姐站起身，往樓上飄去，風中穿過輕柔的回答：“不就是你嗎？”
    “……”
    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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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女仆小姐興奮地彙報戰況，“完美搞定！”
    “嗯。”
    “發表一下感慨或者感想吧？”
    “嗯。”男生想了想，“發表完就忘記。”
    “嗯嗯。”女仆小姐眨眨眼，“你說完我就忘。”
    “看那死狐狸怎麼跟我鬥。虐不死他。”
    “……”
    女仆小姐決定，記住這句話。如果有機會，當回間諜告訴狐狸，他被合情合理地鄙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