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4章為伊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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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睜開眼睛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的?
雲逍在悲喊著,嘴角艱難的動了動,唐糖看著從他麵具下流下的眼淚道:“你為我流淚了,真好。記著,我隻說一次,我叫唐糖!”,話音落下,唐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冷,眼中那一個青銅的青麵獠牙麵具越來越模糊,她好想對他說:“拿下你的麵具,讓我看你一眼好嗎?”,可她的嘴唇已經在也無力張合,身體好冷,好輕,也許這就是紅顏薄命吧!
“唐糖,唐糖,你睜開眼睛啊,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懷抱著唐糖,雲逍悲痛欲絕。雖然自己和她隻是萍水相逢的一場恩愛,可他清楚自己的感覺到,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女人!
“啄木鳥,你還不快來看看!”獵犬回頭喊到。
“來了,狗哥,我早就來了,隻是,老大這樣你要我怎麼辦好呢?”望著雲逍把唐糖抱的緊緊地,做為醫生他也沒有辦法啊,要看病人,那起碼病人得在自己的手上才行的。看老大這樣子,雲逍在他的手中就像是寶貝一樣的,他那敢去接近唐糖。
明白啄木鳥的意思,獵犬對雲逍說到:“老大,讓鳥看看吧!”
雲逍這時候回過神來,對啊,自己這樣抱著唐糖那就是哭死了也沒有用的。這時候,醫生才是最重要的。他抬頭朝啄木鳥喊到:“兄弟,一定要救活她!”
“相信我,大哥,我是最好的!”說著,啄木鳥搭上了唐糖的脈門,在寸、關、尺上一搭,臉色不由自主的變了,唐糖的脈象紊亂,毫無規律,而且重取之下才能夠感覺到其間的若有若無,她的手也在往外滲著汗,越來越涼。鬆開唐糖的手腕,
啄木鳥對雲逍道:“大哥,她是被自己回撤的內力所傷,脈象紊亂,命在旦夕!”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擊在雲逍的頭頂上,一把抓住啄木鳥,他懇求道:“兄弟,救活她!”
“大哥……”啄木鳥麵有難色道:“從脈象上看,她早前是中了大量的春藥,雖然已經解去了,卻令她的血脈流動加速,剛剛她全力對你攻擊,卻又硬生生的回撤了內力,這內傷可不一般,我就是傾盡意生所學,可若沒有血蟾來清通血脈,固本培元,那也是枉然的!”
“血蟾!”雲逍一愣問到:“天山雪蓮行不行?”
“不行!”啄木鳥搖頭道:“她是唐家的人,唐家的內功心法與別的門派不同,倘若別家,這天山雪蓮已是至寶。可對她,非血蟾不可。老大,話已至此,你拿主意吧!”
“老大……”獵犬朝雲逍搖著頭道:“不行的,老大!”
“皂囉什麼!”抱起唐糖雲逍腳尖點地人已經沿青石板路飛出去十來米,身後留下他的話語:“啄木鳥隨我來,其餘眾人安守寨中,誰敢擾我,斬!”
“狗哥,這可如何是好?”望向獵犬,啄木鳥也不知道該如何辦!
瞪了他一眼。獵犬摸著自己的光頭道:“怎麼辦,老大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這要血蟾也是你說的,現在你問我怎麼辦,我問誰去!”
“可……”啄木鳥還想說什麼,獵犬朝他擺擺說到:“別皂囉了,快去吧,你看見過老大這麼再意過一個女人嗎。此時此刻,別說是血蟾了,就是龍須,他也會到宮中割一縷來的!”
“這到極是!”啄木鳥拍拍獵犬快步朝雲逍的木屋奔去。雲老大,他們這些兄弟都知道,在他的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女人,雖然對他有好感的且擁有傾國傾城之貌的女人不少,而且一個個非富則貴的,可雲老大從來沒有把那些看的他們這些兄弟流口水的女人看在眼中,這一次,雲老大這樣對這個叫唐糖的女人,看來,他是認真的。
啄木鳥的輕身功夫也自不弱,從他輕快幹淨利落的身形上看,放在江湖之中,絕對是一流高手。若是此時的唐糖還在清醒著,看到雲逍這些兄弟們的身手,她的腦袋中一定會彈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些人究竟是些什麼人,一個個身手不凡,可怎麼會淪落到落草為寇呢?
雲逍木屋外,雖然門開著,可啄木鳥還是輕輕的叩了叩門,裏麵立馬傳來雲逍的著急的聲音:“快進來!”
雲老大從來沒有這樣的著急過,就是三年前他們處在危難之時,他依舊淡定從容,今天的雲老大心亂了,為這個女人心亂了。啄木鳥不在說什麼,進到房中從懷中拿出金針道:“先用金針過穴護住心脈,再從任督二脈上下針,在服下血蟾後,用真力替她推宮過血,然後,就隻能看天命了!”
“好吧,你下針,我去拿血蟾來!”把唐糖扶了盤坐在床上,雲逍在她耳邊說到:“唐糖,你是我雲逍的人,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可以死,聽明白了嗎?”
“老大,我開始了!”站定在床畔,啄木鳥的眼神一下子變的凝重起來,小小的金針在他的手中宛若泰山一般的沉重,他的眼中隻有著這小小的一根金針,唐糖在他眼中也成為了一個全身的穴道和血脈流向清晰可見的銅人了!
啄木鳥開始下針了,真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凝重之氣在下針的一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果敢,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沒有拖泥帶水,行雲流水般的暢快淋漓。站在他的身邊,雲逍屏息凝神,眼中看著啄木鳥下去的每一針,每一針,就是一份希望,就是一份奇跡!
六十六根金針隔著衣服插在了唐糖的身體上,待到最後一根金針插好之際,啄木鳥的額頭上依舊滿是汗水,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濕答答的。渾身脫力的他坐在椅子上對雲逍說到:“雲大,我已用家傳的五行針為她護住了心脈,打開了任督二脈,下麵的就看你的了,血蟾捏碎了用溫水服下後一株香的時間後,你把針拔出,用真力替她推宮過血!”
“辛苦你了,兄弟!”雲逍道。
朝雲逍擺擺手,啄木鳥緩緩走出屋子,關好門,對依舊候在門外的獵犬道:“狗哥,我是要歇著去了,雲大這你看好了!”
“去吧,兄弟!”拍拍他的肩頭,目送他離開後,獵犬在距離木屋門口二十步的地方槍一般的挺立著,身上一股鐵血男兒之氣融入天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