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嚐愛 第六十三章 回歸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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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兩根長指已經完全濕潤;沾染濕氣的手指輕輕地滑過那顫動的粉紅入口。
“嗯啊。”誘人的呻吟當然出自宋彌月之口。
“諾,痛、嗯啊~”宋彌月嬌喘著,很痛卻情不自禁想要更多,因為那是自己深愛的諾啊!
終於能再次擁抱最愛的他了。季諾白閉上雙眼用自己的唇、自己的熱度狠狠地感受著宋彌月的存在,同時也無聲地宣判著身下這個人兒的所有權。
炎夏的正午悶熱非常,不知道進進出出多少次的兩人在盡情糾纏之後終於安靜地躺在沙發上。偎依在季諾白懷裏的宋彌月至今仍陷入精神潰散中無法抽離;諾,他的諾真的重新擁抱他了。
盡管身後的那個地方如同被撕開般疼痛著,腰也已經酸得不似自己的,但是心卻甜蜜無比。
“慕謙,對不起。”摟住宋彌月的季諾白知道他已經從短暫的休眠中醒來。難掩沙啞的聲音比往常更性感,但是說出的話卻讓宋彌月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招架。
“慕謙,對不起。”季諾白心痛地說著,“同為男子居然對未婚妻的弟弟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慕謙,對不起!”
聽著季諾白聲聲道歉的宋彌月僵硬了整個後背。
是啊,諾擁抱了他,好幾次好幾次,甚至於現在,他那熾熱還眷戀在自己的身體裏,可是他卻說了什麼?對不起嗎?未婚妻的弟弟嗎?!宋彌月以為,即使沒有記起關於自己的一絲一毫,起碼他擁抱自己能證明他對同為男子的身體並不抗拒;甚至可以說他對自己是留有好感的;可他事後卻說了對不起!對不起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方才的纏綿隻不過是一時情難自控嗎?
傷痕累累的一顆心在不經意間又添上了幾剜新傷。
“出去。”宋彌月冷冽著丟出兩個字,讓這殘留著男性麝香的狹小空間瞬間降溫不少。
“對不起,慕謙。”季諾白用力抱緊宋彌月。
體格上的差距讓宋彌月那使勁的掙紮變得徒勞,反而讓深埋在自己體內的粗大再硬了幾分。
宋彌月心裏一驚,這種情況下,他已經沒辦法再給季諾白了,不是身心的結合隻會在快感之後帶來被放大數倍的痛楚,宋彌月後悔了,後悔自己貪戀了季諾白的身體……
掙紮間手肘向後撞擊著季諾白的腹部,在季諾白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力道不輕。
得以自由的宋彌月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地摔落在鋪滿塵埃的地板上,私處流出的白濁液體讓宋彌月紅了臉,強忍著不適,他快速地套上同樣被塵埃眷顧的衣物,逃離現場。
那種被包裹的快感,隻有月才能給自己啊!季諾白凝視著宋彌月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對不起,月。
這句輕柔的道歉混雜在彌漫的淫靡空氣中顯得模糊不清。
宋彌月拖著酸軟的身子落荒而逃。
烈日炎炎,站在人潮擁擠的街頭,宋彌月居然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似乎過了很久很久,終於因為體力不支而緩緩地倒下,在失去知覺前,他看見了那張意想不到的臉,似乎帶著擔憂,宋彌月扯出一抹嘲諷的微笑,將自己的早已疲憊不堪的身體交給大地……
剛下飛機的他被老爺子指定的專車接送著。百無聊賴地冷眼觀望窗外的街景卻讓他看見了意想不到的人,那如死灰般的心竟奇跡般地重組著。不顧一切地下車,奮力地衝向那思念已久的人兒;可是半年不見的那人卻對自己展開一抹破碎的笑顏後狠狠地墜向大地。
想起這一幕的嚴彥後怕不已,盡管那隻是人潮擁擠的街頭,他仍然無法想象如果沒能接住暈厥的宋彌月自己會有多心痛。
回國的第一天遇到的就是他,是不是冥冥中注定了些什麼?嚴彥凝視著宋彌月的眼裏盡是擔憂……
全身的酸痛叫囂得宋彌月不得不醒過來,睜開雙眼之際,那張昏迷前看見的臉映入眼簾,當時還以為是錯覺,原來不是呢。
“嚴老師。”宋彌月看見嚴彥麵露擔憂的神色,掙紮著想起來,但隻是一個輕微的挪動已經牽扯到私處,溫熱的液體緩緩地往外流淌,宋彌月難堪的轉過頭。
“彌月……”
“嚴老師,我想洗澡。”宋彌月打斷嚴彥即將脫口而出的詢問,沾了灰塵的衣服和有著雙方體液的身體都讓宋彌月覺得不舒服。
“嗯,浴室在那邊。”嚴彥伸手指向房間裏另外的一扇精致木雕大門,“裏麵是更衣室,過去就是浴室了。”由於迅速地躲避嚴彥地觸碰,酸痛的腰幾乎瞬間麻痹讓宋彌月狼狽地跌回柔軟的大床。
“這個時候能不能別逞強?”看得出宋彌月的刻意閃躲,難過之情湧上心頭,臉上卻揚起一抹了然的微笑,希望能以此來安撫宋彌月。
終於在自己的努力下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進入浴室,關上門的瞬間宋彌月幾乎再次體力不支地跌坐在地板上。那個地方還有諾的東西緩緩地往外流;如果是以往,他當然不會介意,可如今……那個忘記了自己的諾,還是原來的諾嗎?明明身體、觸感都熟悉得毋庸置疑,可是在事後的那句對不起卻似利刃,讓宋彌月無從招架。諾,要怎麼樣,你才能想起我?!
位於這座城市繁華地段的GJ酒店,隸屬嚴家旗下,以接待國家政要和當紅娛樂體育明星為主的這家酒店所有的設備當然不是一個“好”字就能概括的。優良的隔音係統阻斷了非同一空間的所有噪音;現在這寂靜卻讓嚴彥不安!宋彌月已經進去30分鍾有多卻還不見出來……
當擔憂戰勝了顧慮,嚴彥一把拉開那並沒有上鎖的浴室門。
蓬頭盡職地灑出水花,沒有一絲霧氣的趟大浴室隻說明了一個事實,宋彌月衝的是冷水!
他曲起雙腿將臉埋入雙膝,亞麻色的頭發被冷水衝刷得貼貼服服。
來不及歎氣,嚴彥手腳麻利地關掉蓬頭用白色的大浴巾輕柔地蓋在宋彌月身上,“發生什麼事了?宋彌月,別一聲不吭好嗎?”
以往的宋彌月就算對自己再冷淡也不至於讓自己手足無措,因為以往的冷淡來自於心底深處的淡定,而現在這一言不發的宋彌月明明就脆弱得不堪一擊,在被迫離國的半年裏,自己是不是錯過了很多事?
盡管是炎炎夏日,一直被冷水衝刷還是很容易感冒的啊!嚴彥在心裏吼叫著卻不敢再吱聲。
宋彌月靜靜地任由嚴彥擺布,從擦拭身體再到套上浴袍,全部由他一手包辦。當然那白皙身軀上為數不少的歡愛痕跡就好比這正午的太陽,灼痛了嚴彥的雙眼。
他側躺在床上,留給嚴彥一個纖細的背。
“你身上的痕跡……”嚴彥擔憂地問話。
“做愛了。”帶著點嘶啞的聲音打斷了嚴彥的問話,宋彌月不加修飾的回答讓嚴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
“嚴老師放心,那是我自願的。”宋彌月的聲音越放越小,似乎在漸漸入眠。
“那為什麼……”你會這樣子?嚴彥想問,但是他知道,對於宋彌月的事情他連詢問的立場都沒有。好比半年前,在季諾白被告的要緊關頭自己居然被押解回維也納,無法和任何人聯係,包括死黨易桓榆!至今嚴彥仍沒明白為什麼半年前,父親會將他遣回維也納!而半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嚴彥也一無所知!
眼下的樣子,想從宋彌月口中得到些什麼,看似沒有可能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千言萬語,總歸彙聚成一句問候;嚴彥明白從一開始遇見宋彌月的時候,的確是被他的脫俗和淡然,還有美麗而吸引,並且也曾想狠狠地擁有;但是回去維也納的這半年,嚴彥將自己對宋彌月的感情做了細細的剖析:
或許那不是愛……
或者說還不是深愛……
或許那不僅僅是愛……
所以才能聽從父親的安排一直呆在維也納。
“嚴老師,你愛過嗎?”在嚴彥即將離開房間的時候,宋彌月幽幽的疑問讓他停住了腳步。
向前的腳步一下子就停滯了,轉身盯著那已經坐起來的美麗少年,盡管現在的他帶著些蒼白的病態,但完全不會影響他的美;仍然備具吸引力,一如初見。
“愛過,曾經很愛;愛得想不擇手段地獨占;現在也還愛著,隻是無關擁有,隻想看見他好好的。”嚴彥堅定著深邃的眼神,他寧願遠遠地看著光芒四射的宋彌月也不想看見現在這個猶如被抽空靈魂的脆弱人兒。
“謝謝你,嚴老師。”宋彌月呢喃著,讓疲倦的身體放鬆;讓緊繃的心也好好休息。
季諾白,不管是你的身還是心,都隻能屬於我。
嚴彥輕輕地帶上房門,也許是陷入自己的沉思,迎麵撞上了正推著餐車的侍應生。
“對不起……對不起……”對方清脆的聲音難以掩飾的是戰戰兢兢。
“沒事。”被冒失的侍應生一攪和,似乎思緒就更亂了,當然自小養成的風度讓嚴彥不至於為這點小事發難;不經意地督見對方那清秀中顯露憔悴的臉。
“小秦,怎麼是你?”
秦念雙驚恐地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