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魔神誕生 第三章 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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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天再次坐到了地上,想著自己的身世,老天就對自己這麼不公平嗎?本來是要下山學藝為父母報仇的可是還沒有學到半斤一兩的就要死在這生死間了嗎?想到這泣天放聲大哭。就在這時泣天感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泣天抬起頭,眼前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人。正溫柔的撫著泣天的背。“你是誰啊?”泣天哭泣的問道。
“孩子我是你的母親,是我和你爹爹害了你。我們為了自己的愛情,卻將困難留給了你。娘對不起你啊!”說著女人抱著泣天痛苦流涕。
“不是的,你們被人迫害,我一定要為你們報仇。”泣天雖然還隻是個孩子不知道說出的事情做起來是要經曆千辛萬苦的,可是在泣天的眼睛裏已經看到了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了。“娘你快告訴我,我的身世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爹爹是被什麼人迫害的啊,我怎麼才能為你你們報仇啊?”
瞬時女人已經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泣天的麵前。
“娘…娘,你去那裏了啊?為什麼不要泣天了,你快回來啊?娘…娘!”泣天衝著白光消失的地方衝去大喊著。
護魔星從泣天的口袋裏跳了出來,在泣天的麵前不斷的晃動著。過了很長時間泣天才從失落中走出來,看著眼前的護魔星說道:“剛才的我娘是你幻化出來的是嗎?”護魔星好像能聽懂一樣上下動了動。“你是想讓我堅強起來是嗎?”護魔星又一次上下的動了動。“是啊!我是下山學藝為父母報仇的,父母大仇還沒報我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呢!閻王不是說了嗎?“九死一生,不是還有一生嗎?就算是沒有生路我也要走出一條生路出來。”泣天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隨後又看了看護魔星:“謝謝你石頭,我一定會走出去的!”
泣天隨便找了一個洞口走了進去。洞口裏寒氣刺骨,陣陣的寒風似要把人凍僵,由於泣天從小就是食百草而長大的,所以陽剛之氣不在幾十年的修道者之下。如是常人早已被凍成冰人了。但是這畢竟是鬼界最為陰毒的生死間,就算是千年道行的修道者也無幾人可以通過這生死間。泣天越是往裏走就越感到寒氣刺骨,凍得泣天不住的打著寒顫。這時護魔石發出強大的白光,將泣天包裹住。泣天也不感覺冷了,衝著口袋裏的護魔星笑了笑,然後抬起頭大步的向前走去。
已經走了幾個時辰了,還是看不到盡頭,泣天有點失落。正當泣天失落時在洞的深處發出奇異的光芒,先是藍色的光芒,隨之變化成紫色,後又變成青色,綠色,最後變成白色。真是五光十色美麗至極。看見光芒,泣天就向看到了希望的向著光芒的地方跑去。
很快光芒就在眼前了,泣天瞪大了眼睛。眼前是一個很大的山洞,到處都是冰柱和石筍,還有很多晶瑩剔透的寶石發出不同的光芒。泣天四下巡視了一下,這是一個封閉的圓形山洞,除來時的路以外,再沒有其它的出口,到處都是白骨堆積的小山。山洞的正中央是一尊很大的鼎,懸在半空之中。鼎的上方赫然寫著‘寒冰洞’,下方便是陰陽八卦。再仔細的查看四周,發現這地方隱隱透露出一股凶猛的陰森邪氣。
“哼哼…哼哼!”一陣刺耳的怪叫聲,振醒了正在思考的泣天。“小子,看來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啊!我這‘寒冰洞’已經百十年都沒有人敢跨進一步了,看來你的本領還不小,連閻王老兒都拿你沒有辦法。把你送到我這來了,那你就受死吧!”這陣怪聲剛落,就看到處都是冰天雪地,所有的石筍,和寶石都變成了圓柱帶刺的形狀,一同向泣天刺來。泣天被眼前的場景所震驚,還沒有來的急反應,石筍等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泣天以知道無法躲開了,索性閉上眼睛等待這突如其來的懲罰。
就在這時護魔星所發的白光,越來越厚將泣天緊緊的包裹住,同時發出巨大的青光向飛來的石筍等射去,一聲巨大的響聲。將這山洞震得四處搖晃,轉眼又恢複了平靜。
“你到底是什麼誰,你身上有何寶物,竟然發出三界以外的力量。你似人非人,似妖非妖,身上具有兩種力量又不怕鬼界力量的吞食?”這個怪聲被泣天嚇得一連問了三四個問題。
泣天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因為泣天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低頭看了看護魔星說了聲“謝謝”遍直徑的向正中央的八卦走去。抬頭看著上方的大鼎,鼎的四周都刻有圖形,多以鬼怪為主。每個圖形的姿勢都各不相同,看似到像是一種奇異法訣使用的方法。泣天仔細的觀察著這些圖形,不一會自己的靈魂好像被一種力量所吸引著。泣天努力的讓自己的靈魂回到軀殼裏可是這種吸力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控製不了。結果靈魂還是被吸出了軀體,泣天隻感覺自己越來越輕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靈魂,靈魂不斷的向上升,直到看見自己的軀體還在地上靜靜的站著,泣天想大聲的叫醒自己,可是無論怎麼用力都發不出聲音。眼見著一股黑色的力量從自己軀體的眉心進入體內,隨後就是各種奇異的鬼怪不停的尖叫也隨之進入。
“哼…哼,小子你就是再厲害,你也不是鬼界的生靈,這些鬼界的黑色力量足以封製住你的元神,等到你的軀體被鬼界力量所蠶食掉,你將永無軀體,元神將永遠封印在我這‘寒冰洞’。哼哼哼…哼!”
隻見泣天的周身,被一股黑色的光芒包裹住,隨後光芒幻化成一隻巨大的妖獸,圍繞著泣天的身體不斷旋轉。最後從眉心處進入泣天的體內。
“小子,受死吧,你將永不得超生…永不得不得超生…永不得…!”漸漸的聲音消失在空氣中。
泣天感覺自己的靈魂在向著鼎的方向飄去,雖然自己並不想去。但他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靈魂。泣天距離大鼎越來越近,模糊的看到鼎的裏麵有一扇大門正向泣天敞開,上麵寫著‘死’。
泣天已經意識到了如果自己進入這‘死門’裏就有可能再也出不來了,所以他努力的向回用力。不管自己怎麼用力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靈魂。“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死去。我還要為父母報仇呢!大仇未報我不能死。老天你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啊!你越是對我不公平我就越是要活著,我泣天一定要證明,我的命是我的而不是任何人的!”想到這泣天憤怒的向回拖動著自己的身體。這時的泣天也感到自己有無窮的力量充滿了自己的靈魂,這種吸力對自己也已經不起作用了。沒費多大力氣就回到了自己軀體麵前,當自己進入軀體的瞬間,一團黑色的物體向外擠兌著自己。這讓泣天更加憤怒,同時泣天的靈魂發出強大的光芒反包圍著這團黑物,一點一點的吞食著這團黑物。很快黑物被泣天發出的光芒,就將黑物吞食了。
泣天已經恢複了直覺,靈魂也回到了軀體裏,但是憤怒卻沒有消除。這時在看泣天原本幼稚的麵容開始變化。瞳孔開始放大,眉心中間出現了一團黑色的霧氣,全身的毛發都豎立起來。原本瘦弱的身體也漸漸的強壯起來,簡直就像是一隻怪獸。
“小子,你到底是誰,你身上怎麼會出現如此強大的魔氣?”怪聲再一次響起。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毀了這裏!”泣天的聲音不大,可卻十分恐怖。
“這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我已經將鬼咒打入你的體內。除鬼界生靈外,任何生靈都會被鬼力吞食。就算是鬼界生靈,也得百年道行才有可能生還。這不可能…不可能…”‘砰’地一聲巨響,打斷了話音。
泣天全身圍繞著強大的氣流,這時的泣天更想一隻魔獸。“我要毀了這裏!哈哈…哈哈…哈哈!”‘砰—砰—砰‘隨著幾聲大笑,泣天不斷的發出氣流,震得洞中亂石四起。整個山洞都在晃動,似乎就快要被震塌了。
“小祖宗,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我放你出去,放你出去還不行嗎?你贏了。求求你了!”怪聲不住的求饒。
泣天雖然不斷的發出氣流向四周擊去,可是見效果並不是很好。慢慢的也恢複了平靜。原本魔獸的樣子也恢複了以前幼稚瘦弱的模樣了。“你說話算數嗎?快放我出去?”泣天也恢複了孩子的童聲。
“好,好,好,小祖宗。不過你能過的了我這一關也不一定能過得了下一關的,就算是你把九死洞都打敗了。你也不可能出得去的!小子你就等著受死吧!”隨即怪聲消失了。泣天也回到了洞的入口處。本來的九個洞口也以剩下八個了。
泣天沒有多想接著又選了第二洞口走了進去。這個洞和上一個明顯相反,越走越熱。快到洞裏的時候泣天感覺自己快被烤化了。這個洞和上個洞大致一樣,就是原本晶瑩剔透的石筍,寶石都發出紅色的光芒。四壁也都是火紅火紅的。泣天還是走到鼎的跟前看見鼎的上方寫著‘火焰洞’三個字。同樣鼎的四周也刻有鬼怪的圖形但是似乎與‘寒冰洞’裏的不一樣。
“小子,你能來到我‘火焰洞’可見你的本領還不小,難怪閻王老兒也對你無法判決,不過至今能走過我‘火焰洞’的人還寥寥無幾。快來受死吧!”一陣像是吃了熱碳的怪聲過後。到處都是火焰衝天所有的石筍,寶石又幻化成火舌向泣天飛來。
這次的泣天可是有了準備的,衝著護魔星點了點頭。“石頭交給你了!”就看護魔星發出一股強大的冰雪氣流,將所有的石筍打散。泣天還是走到鼎的下方看著上麵的圖形,所有的圖形都幻化成鬼怪從泣天的眉心中進入他的體內。隨即泣天將體內的鬼咒消化在自己的體內。
“小子,你是誰,你怎麼可能將鬼咒換化在自己的體內。你不是鬼界生靈,這根本不可能。”
“你說的很對,我不是鬼界生靈。快放我出去,不然我就毀了你這地方!”泣天悠悠的說。
“小子你不要太狂妄了,雖然我無法把你封印在這裏,可是你想出去,還要看你的本事!”
“好,石頭,這回看你的了?”護魔星好像很高興的從泣天的口袋裏跳了出來。隨後發出萬丈光芒,光芒好像一個很大的結界,這種結界還不停地增加力量,強大的氣流不斷的向四壁衝出去,震得山洞搖晃個不停。
“你到底是誰,能留下姓名嗎?”怪聲也開始求饒了。
“我叫泣天”!
再接下來的十幾天裏泣天闖過了‘百毒洞’‘百屍洞’‘屍蟲洞’‘鬼靈洞’‘鬼妖洞’‘鬼魔洞’最後來到‘地陰洞’。每走一個洞泣天就會感覺這些洞裏的白骨越來越少了,可見能走到最後的修道者也是寥寥無幾的。
泣天來到‘地陰洞’發現這九洞唯有這個洞與其它的不同,前八洞大小都一樣同時擺設樣子大體一致,除各洞裏的景致不一樣外,其餘都是一樣的。比如說‘百屍洞’到處都是腐爛的屍體,害的泣天大吐了兩個時辰。幸好自己隨身所帶的幹糧都是百樹林生靈們所送的百草,這些可都是奇珍一草,無論是吃那一種都隻要吃上一小口就能精力充沛。如果要是食的人間煙火,還不知道吐的怎麼難看呢!還有‘屍蟲洞’搞得泣天幾夜未眠一想起那些令人渾身發顫的屍蟲就渾身發麻,還好總算是把這一劫都過去了。
‘地陰洞’比其它的洞穴都要大,正中央的鼎也比其它洞穴中的大了很多,洞中很明顯可以分出八個方位,分別是八道陰陽八卦,八卦的陰陽就像是一扇大門分開在兩側。鼎下方的八卦也是如此,可是卻是緊閉著的。
“地陰洞,陰陽動。陰在明,陽在暗。若想通過地陰洞,必先找到陰陽動。陰為九死,陽一生。八方陰陽都無生,唯有地陰得一生。小子,你的本事果然是不小,生死間你都能闖到‘地陰洞’來,看來是不能小看你啊!”這個聲音可比其它洞中的怪聲好多了,至少不是怪裏怪氣的聲音。
“你就是這洞中的主人吧?”泣天通過這十幾天的經曆,已經成熟了很多,說話已不是那麼幼稚了。
“哈—哈哈哈,說的沒錯,我就是這‘地陰洞’中的主人。小子,你雖然你能闖過前麵的八個生死洞,可是我這裏你是根本不可能過去的。實話和你說了吧,自有生死間以來,數千年,這裏隻有鬼宗活著離開了,其它生靈還沒有一個能活著離開這裏的。”
“是嗎?那我也要活著離開這裏,隻要有一條生路,我就會找到的。”泣天堅定的語氣使得地陰洞主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沉默了一會。“小子,你可不要太囂張了,我這裏可不比其它的八洞!”
“好了什麼也不要說了出招吧!”泣天藐視的說。
“你小子也太猖狂了,真是氣煞我也,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看招—”話音剛落,隻見漫天遍地的陰陽八卦,不停的旋轉。隨後泣天感覺到四周到處都是強大的氣流正向著自己慢慢的逼近。泣天被這強大的氣流壓的都要喘不過起來了。
“石————頭,——快——快——幫忙啊!”泣天呼喊著護魔星。可是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泣天一連叫了幾次,護魔星都沒有發出力量。
“小子,我這陰陽八卦訣怎麼樣,你能闖過八道生死洞,可是也不能從我這活著走出去。哼哼—哼!這就是你的命,自你走進閻王殿的一刻就已經注定了,天要亡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要亡你……天要亡你……哈哈—哈哈………!”八卦的力量越來越強,泣天已經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了。瞬時泣天感覺自己快要被擠爆了一般,靈魂就像快要被撕裂了一樣。
泣天已經失去了抵抗,等待死亡是那麼的痛苦。時間也隨著痛苦一滴一點的過去。泣天的頭腦裏也不停的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自己才剛剛下山就要麵臨著死亡。“天要亡你,哈哈—哈哈—哈哈,天要亡你,哈哈—哈哈………”這個聲音不停的在泣天耳邊回旋。“不……天不會亡我的………我定勝天……”泣天的身體再一次變化。隻見泣天的周身開始發出刺眼的光環,由白色變成青色最後變成了黑色。泣天憤怒的將全身所有的力量擊向四周,光芒化作兩條巨龍,相互纏繞著衝天而起將泣天周圍的八卦緊緊包圍,隨後開始一點一點的吞食著。很快泣天身邊的八卦就被泣天吞食掉了。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魔力?”
泣天恐怖的麵容上淡淡的一笑,瞪大著眼睛看著中央懸空的大鼎:“我叫泣—天!我的命由我定,就算是天要亡我,也得看我答不答應!”泣天狠狠的從口中擠出了這句話。‘砰—砰—砰’泣天向大鼎連擊了三下,兩條巨龍猶如怪獸一般,張開血盆大口向大鼎飛去。隻震得山搖地動。
“小子,還有點本事。哈哈—哈哈,我的本事還不曾拿出呢!接招吧!”話音剛落。隻見從鼎裏麵飛出無數鬼怪都長大了口,向泣天飛來。這些鬼怪泣天在前八個洞中都以見過。可是這回的鬼怪和以前的又不太一樣,以前的鬼怪攻擊多是分散雜亂。可是這些古怪似乎很有章法看樣子像是一個陣法。泣天並不知道這裏的玄機,但是憤怒中的泣天。會變成魔獸,並擁有強大的魔力。這種魔力誰也無法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麼強大。
泣天根本不管這到底是什麼陣法,隻想把眼前的洞穴毀掉。不停的向鼎的方向發出強大魔力,可是對眼前的大鼎卻絲毫沒有作用。這時鼎中所飛出的鬼怪幻化成一個很大的陰陽八卦擊中泣天,將泣天打飛出去。泣天撞到洞壁,反彈回來。身後的洞壁被撞出很大的一個窟窿。
泣天口吐鮮血,剛爬起來。再一次被擊飛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小子,讓我送你下地獄吧!”這次的八卦比上次的要大了很多,力量的氣息就已經震得地動山搖了。
當泣天再一次爬了起來時,這個碩大的八卦已經到了跟前。泣天更加憤怒,隨著泣天的憤怒,周身的魔力也越來越大。一股強大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從泣天的體內發出,最終爆發。‘咣’的一聲巨響後,泣天失去了知覺。
泣天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感覺全身劇痛難忍,胸口發悶,隨後一口鮮血脫口而出。吐完鮮血感到舒服了很多,泣天慢慢的爬起來,剛要站直身體,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差點又昏了過去。泣天扶了扶牆還是有些頭暈,抬頭望瞭望四周,四處沒有多大變化,隻是原本的八卦大門都已經關閉了。
泣天慢慢的坐下,從口袋中掏出了護魔星。“石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你為什麼不幫我?害的我差點沒命!”泣天嘟著嘴,生氣的說。護魔星發出奇異的光,隨即幻化成一個跡象空間,空間中一個四眼魔獸,身披金絲戰甲,手持一杆金色的銀槍在空中傲立。周圍的所有花草樹木都被這股強大的傲氣嚇得不敢抬頭。一位白衣少女迎麵而立,這位少女長發飄飄,麵相秀氣,看似仙女一般。“魔神,你隨意的屠害生靈,你可之罪嗎?”少女的聲音如黃鸝一般清脆悅耳。“娘娘,你可知何為魔,何為妖,何為善,何為惡?魔從心起,妖為貪生,善修百世,惡有所迫。我本是行善修道,可一事所迫,便成百世罵名。這是天要滅我,但我偏要與天爭命!”
“魔神,你能悟出,善惡所生之理。也算是你我沒有白相逢一場,希望今日之戰,能讓天下生靈得以醒悟!”少女感歎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天下生靈醒悟,除非天地滅,生靈亡。不然怎會消除貪念,來吧!我看看娘娘到底有多少本事能將本王屈服。說話間魔獸全身發出五色光芒,手中銀槍一指,向少女刺去。
“魔神,你也太自大了,天下生靈皆由本座所造。就算你能聚三界力量,也不可能是本座的對手。還是放下屠刀受降吧!”少女口中說著但身體卻沒有慢。口念法訣,雙手捏成蓮花發出一個結界將魔獸罩住。隨後向結界中施展封印,第一道為陰陽,一道太極兩儀符從天而降將結界緊緊包裹住。第二道為五行,隻見金木水火土字樣分別在魔獸的五位方向而降,一道金光將五行連接,幻化成一個巨大的五角形,五個角也分別發出五色光芒,在外圈將五角連接變成一個圓形,在結界的上空不斷的旋轉。
“你本是百世修善之人,就因怒從心中而起,變成千古魔神。今日本座留你性命,將你封印在這華山之巔。隻要你心中消除罪惡,悟透世間魔生,衝破陰陽五行,便可衝出結界懲治天下罪惡之事。”少女又從天空喚來一顆星星。“護魔星,你要好好看守魔神,助他修成正果,得以鏟除天下罪惡。”隨著少女的飄然離去。洞中再一次恢複了平靜,護魔星飛到泣天的頭頂,發出靈光,不斷的旋轉。很快泣天感覺自己的全身開始發熱,腹中一股熱氣向上衝。泣天感到很是難受,臉上豆大的汗珠如雨滴一般向下流淌。半個時辰過後,泣天麵色紅潤,頭頂青煙,全身金光四射,一道彩虹繞過全身。泣天收住全身的靈光,慢慢的睜開雙眼,望著眼前的護魔星。“石頭,剛才的那個怪獸是誰,他都做了什麼壞事,女媧娘娘為什麼要把他封印起來?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個啊?”泣天急切的問著。護魔星沒理他,而是獨自飛到鼎的下方,不住的搖動。
“石頭,你要帶我出去是嗎?”泣天站起身來走到鼎的下方,一團黑色的物體突然從泣天的眉心中進入到身體裏。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了所以泣天也就見怪不怪了,反正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影響,喜歡進就都進去好了。隻是這團物體和其它的不一樣,它進入體內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泣天的丹田處向上衝,泣天用盡真氣來壓製這股力量,搞得自己漲的像皮球一般難忍。
泣天的臉上黃豆大小的汗珠,流水般的向下淌著。心想:“不行,這樣下去,我非爆掉不可。”想到這,泣天收住自己的真氣任由這股力量在自己體內到處亂串,過了片刻這股力量好像沒有找到自己該去的地方就又回到了丹田裏。
泣天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石頭,我們怎麼才能出去啊?你有辦法嗎?”隨即護魔石幻化出生死間所有鼎上刻有的圖形。這些圖形也動了起來,好像無數的鬼怪在跳舞。“石頭,這些圖形好像是一種修行的法訣,我學著圖形的動作感到自己的精力十分的充沛。”
百天過後,泣天已經把所以的圖形都修煉完畢,那九個洞中所進入泣天體內的物體原來是鬼界最高的鬼力,這些鬼怪可以化作強大的力量附加於法訣使用,威力無窮。由於泣天聚有三界的力量,所以在鬼界真氣最充足的生死間修煉,可以說是鬼界修煉的最佳位置。本是孩子的泣天也以擁有了百十個甲子的鬼界修為。
泣天修煉的這套法訣是鬼界至高無上的法訣‘鬼咒’,因為此訣在修煉前必先以鬼怪注入體內,由於這些鬼怪太過於剛烈,所以千年以下道行的鬼界生靈根本無法駕奴這些鬼怪,反而會被他們駕奴,最終被他們衝爆而死,元神也會被中央的大鼎所吸引進去,被‘鬼咒’所封印,經過百年鬼界黑色力量的洗禮,變成鼎裏的鬼怪。而其它各界的生靈更是不可能駕奴鬼界力量的,來到鬼界,他們就無法得到本界的力量,鬼界的力量越大,他們的真氣燃燒的就越快,最後精元燃盡而死。其實生死間對於鬼界的生靈是可遇而不可求,因為每個鬼界的生靈都知道生死間裏的秘密,可是又沒一個人能活著走出這生死間。
但對於泣天來說,他是一個幸運者,如果他是鬼界生靈。過不了第一關就一命嗚呼了,可是他偏偏不是鬼界生靈,自有生死間以來還沒有一個外界的生靈來過這裏。自然閻王所判的也都是孤魂野鬼,還沒有其它生靈,所以生死間的各洞之主也就沒有把泣天這個毛孩子當回事。白白的將這鬼界巨大的力量送給了泣天,這些鬼怪雖然在泣天的體內不停的鬧騰,可是他們也不知道泣天為什麼不受鬼界力量所吞食,卻又可以持有鬼力。本來是想在泣天體內等待泣天自己精元燃盡而亡,恰好給了泣天時間修煉‘鬼咒’,當泣天‘鬼咒七十二訣’已練成再想衝出泣天體內,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泣天運用‘鬼咒七十二訣’將所有的鬼怪煥化自己的精元為我所用。經過百天的煥化再加上護魔星的幫助,泣天已經可以駕奴這些鬼怪了,但是由於泣天還不能很熟練的使用這些法訣,所以原本清秀幼稚的臉上留有很多陰森的鬼氣,看似一個鬼魔。
經過這些天的探查泣天已經找到了生死間的出口,就是利用這‘鬼咒’法訣中的冰,火,毒,屍,蟲,靈,妖,魔,分別注入到八個方位的陰陽八卦中便可獲得生門。隨著泣天將最後一訣注入到陰陽八卦中,正中央的陰陽門慢慢敞開。泣天走過去低頭看了看,這是一個很大的結界空間,不知這個結界會通往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