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第一卷 “光榮”退役 第1節 電梯豔-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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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安,我們國安局一線特情部214科,不過就是屁大的一個科長罷了——你隻有一天的時間,記住,勾引他,無論如何,盡可能摸出214科三人小組的真實底牌,就是你這次的任務。”上頭開出了這麼個任務,隻為了內部演練,竊取一個聽起來並不太重要的機密,竟出動了國安一線部門310科最漂亮的黃牌特工,夏安妮。
“是!”她心裏總覺得任務有古怪,但不動聲色地,嘴上響亮地應著。
資料多而淩亂。
不過,有用的內容就並不多:陳述安,未婚,今年29歲,千絲萬縷的軍方背景,令他職位迅速躥升,按編製說這家夥三年前本已經是處級,原說還要往上升的,卻不知為何前些日子猛地降了級,但明降暗升地,掌握了國安214科,傳聞中一線特工之中最彪悍最狡詐的一個小團體的話語權,對外身份卻是個貿易公司二老板。此人高大、英俊,還有雙深邃的大眼睛,能迷死人,坊間稱此人的弱點卻是好色,聽說隻要是他看上的美女,沒幾個不給他吃幹抹淨的,可謂是製服下的一枚禽獸,隻是他做事比較曉得收尾,周旋於不同的女人之間都能處理得當,況且家族中竟有軍方和國安雙重背景,所以風流韻事再多,也沒什麼人給他羅嗦。
如果資料無誤,那麼這次的任務,成功率幾乎能達到九成。
可是夏安妮卻並不自信。
不自信,源自於她對這位下達任務的頭兒有所懷疑,她覺得,這幾天自己所在310科氣氛詭異,仿佛是風雨欲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在這種氣氛下竟為了內部演練竊取對手機密,並不符合常理,更不符合規定,隻是自己的想法隻是直覺和猜測,如今唯有按兵不動,見機行事才好,而且服從命令,應該是軍人的天職,國安,變著法子算算,也能算是軍人的地盤吧。
外麵是傾盆大雨,街上的人明顯少了許多,而“雲都KTV”裏卻眩光亂閃,人麵難辨,若不是線人帶路,她恐怕找人也要找老半天,這裏靡靡之音亂作一團,一個半透明幕牆裝修的K房裏,光線更是昏亂莫名,裏頭是美女帥哥有的是群魔亂舞,有的則是鬼叫似的搶麥唱歌。化身濃妝舞女的夏安妮,一瓶洋酒,幾句曖昧話,就已經接近了目標。那人果然老實不客氣,才回答沒幾句,就開始撩人,對女人,他強勢而直接,與他調情,竟有種令人無法拒絕的感覺。
夏安妮也算是身經百戰,無論是打鬥還是勾引,她對於任務的目標男人,出道以來是從未失手,今天卻能在陳述安指尖唇邊純熟技巧的逗弄之下,唇幹舌燥,渾身發熱,她那本來就沒幾寸布的外衣早就被扒了下來,委頓在地,而閃爍著暗光的黑色蕾絲在五彩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詭異撩人,加上火辣的身材,陳述安幽深的黑眼珠裏,簡直已經欲火四溢,幾乎能吃人。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於是一拍即合,二人從K房裏借酒開溜,滾進了電梯裏,電梯裏的燈也壞了,更方便了那四手,相互在對方身上亂摸,男人的呼吸也開始重了,她趁機在他耳邊小聲嘀咕:“既然在公司裏頭,你怎麼說也是個能說話的人,為什麼不帶我去……啊,你……我,我們上去吧,啊!”
“上去?去哪?”陳述安撩撥著舞女漸漸酥軟的身體。
夏安妮則像水蛇般纏著他,唇輕輕地在男人脖子上廝磨,她迷惑著男人,而男人的氣息和純熟的手段也迷惑著她,兩人都竟幾乎要同時地被對方的誘惑而魂神顛倒,夏安妮心裏一驚,因為她從未對哪個男人動過心,除了曾經的一個人,如今,竟然被這自己負責勾引的製服禽獸撩動了心魂,這人,果然不簡單!
美女靜觀其變,拖延時間:“現在,你公司該沒人了吧,我們,我們,那個……”其實陳述安調任後,雖然仍是一把手,但不知為何,近期並不用在214坐班,卻在外有假個身份,是一家規模不小的皮包公司的二老板,就在這“雲都KTV”樓上某層辦公,這公司啊老板啊之類的廢話,都是特情掩人耳目的玩意兒,之前的資料裏麵也有所提及,所以美女才有此說。
“你以為我不想,渴死我了,我馬上就想要……但,我告訴你哦,辦公室有攝像頭!。”
“電梯裏就沒有麼?”
“公司裝的攝像頭,大老板在家也能看,我們大老板是個大夜貓,老喜歡看監控呢,他可是個大變態,給他看到了我可難——這電梯——物業的保安早就泡妞去了,現在三點多了,他們是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麼,況且了”他“晃”地一下拿出了電梯鑰匙,手一伸,哢嚓地把電梯狀態到stop的檔位,“我有鑰匙,我們公司占了半棟樓的地兒呢,嘿!”這意思,明顯就是要在電梯裏頭解決。
電梯裏頭也算是野合了吧,而野合,本來很是令人向往的小壞事。
陳述安色迷迷的樣子令人覺得勾引此人,肯定是勝券在握,但她心裏卻忽然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憂慮,“陳述安,陳述安”她心裏嘀咕著,接著明滅昏亂的燈光,她朝他臉上端詳了很久,猛地差點“啊!”地喊叫出聲,因為她不但認識他,而且,分別就在七年多前、四年前以及兩個月前,他們還見過麵!當時,他叫“紀文軒”,並不叫陳述安,而且外形和穿著,也都與現在有很多不同,但化妝歸化妝,化名歸化名,他卻竟然是他!
為什麼是他?
可是,現在,她明知事有蹊蹺,心中更加生疑,可惜那頭兒的指示不能不做,自己的閃光發卡上的竊聽器,也一直在竊錄自己做的一切,即使夏安妮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了,但做戲要做全套,一時難以退縮。
而由於這幾天訓練繁重,陳述安已三天沒睡了,之前任務的受的槍傷隱隱仍在扯痛,加上最新生化武器和激光的高強訓練,實在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他耳鳴不止,頭痛欲裂,眼前一直發花發痛,什麼都看不清楚,聽覺也開始模糊了,勉強搞了幾杯酒下肚,那美女過來勾引,他根本看不清對麵的女人是美是醜,隻覺得那人聲音有點耳熟,且明知來著不善,那就更不敢讓人知道自己的疲憊,強打精神,假裝醉了揩油,嘴裏不幹不淨,其實心裏驚恐萬狀,就怕對方看出自己的虛弱。
……
一男一女各懷心事,假裝色迷心竅,在電梯裏頭亂來。
但關梯子的時間很短,雖說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不會影響他人使用電梯,但停機時間一長,還是很容易被人發現,她恐怕很難徹底得手,K房裏頭她仿佛已經探到了不少信息,想來那竊聽器也已經錄得清清楚楚的了,但仍感覺有些亂的,對上級,若就這麼點信息,她根本無法交差,對這個人,她更不能就範,於是她故意扭捏,總希望能夠拖住場麵,或者到別的地方去繼續打探,或者,應該是反打探。
電梯,不算合適,而他於她,更不應該!
她奮力掙紮。
但陳述安不知道她心裏所想,以為是自己暴露了受傷的弱勢,見女人點破,更以為是戲份不夠,於是哪裏肯放過揩油的機會,用盡全力地,把高大的身軀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她被他狠狠地擠在電梯一角,陳述安一手按女人胡亂招架的雙手,一手猛然將她的那黑色蕾絲的遮羞布“嘶”地一下扯爛,順手往攝像頭上一扔,同時嘴裏不清不楚起來。
當然,說著那種不堪入耳的話,他自己也開始脫衣服了,這時,夏安妮才發現,男人把她的衣服幾乎扒光了,那衣冠禽獸卻仍基本上還能算是衣冠楚楚。她心中一疼,眼眶紅了,她知道他的心性,更清楚他的好色,但絕不能讓他亂來,即使任務要失敗,也不能讓他——記得自己另一枚閃耀的發卡其實暗藏尖刀,她的手已經摁住了機關,同時,那陳述安正要繼續假公濟私,亂來一氣,但他心裏忽然不知怎麼地一陣驚惶,遲疑了一下,卻不料電梯門應聲而開!
“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