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祺愷被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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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你看,這是剛才我們吃飯時,從窗外飛來一把利刀。把這紙條釘在柱子上的。。。”綺敏一腳踏進藍貴妃的房內就大聲說道。
但是她卻發現整個房間空空如也,並不見人影,心裏很愕然感到事情有點不妙。
“娘不是說過不出房吃東西嗎?怎麼卻會不在房?”她站在空空的房內沉思了半晌,便轉身跑出廂房,跑向樓下。急急忙忙的她卻看見穀原也神色衝衝地跑上樓,好在他們收腿快,不然兩人就會碰在一起。
“公主,你沒事吧!張護衛叫我來保護你,他與穀隆跟貴妃娘娘去追一個青衣人。走得甚是急速,公主還是快回房去吧。”穀原一見麵就壓低聲音,神色很緊張地說個不停。
綺敏聽他如此一說,心裏馬上平靜下來,原來娘親此時是出去追趕青衣人。以她那麼高強的武功再加上張護衛等人的幫助,一定能夠把青衣人抓回來。那個青衣人會不會就是這個飛刀傳紙條給我的人呢?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那他的目的是什麼?為何又要約我們出去?那我們該不該去?
有可能娘親也是去了那個地方見他們吧!那我們就不去,在此等候娘親回來。她片刻便立下決心,慢慢地點頭便一聲不響地走回雅間。
她的心情很沉重很複雜,怎麼就會遇上那麼多的波折?難道就不能讓她自由暢快地好好觀賞一下這個無汙染的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抬眼見祺愷與昱兒還在房裏坐著吃得津津有味,可能並沒有受到剛才那紙條的影響。她便稍稍放寬了心,走回坐位上坐下。穀原跟在綺敏的身後走進客間裏便將門緊鎖,然後站在她的身後一動不動。
祺愷見綺敏倆人神色怪異地回來,便問發生了什麼事。綺敏沒回答他卻叫穀原也坐下吃點東西,但是穀原卻說肚子不餓不用吃,身份有別站著就好。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神態,豎起耳朵凝神慣注地傾聽著房內房外的一切動靜,兩目不停地掃射著窗外的一切事物。
綺敏見他如此說也沒強求他,也就隻好由著他,畢竟他說得對始終是身份有別。
她把紙條放下便對祺愷與昱兒說:“可能剛才娘親也收到什麼消息,她們出去追趕一個青衣人。我懷疑那青衣人,可能與這紙條有關,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所做的。”
穀原見她放下一張紙條,想拿來看,但是卻不敢造次。現在聽綺敏這麼說,便過來彎腰伸手拿去看了一下。然後將紙條交回給綺敏,說道:“小姐,這人看來並非泛泛之輩。他能夠查到十五。。。他能夠查到你弟弟失蹤的事,那就證明他已不簡單。我們布下天羅地網也未能把你弟弟找回來。他會不會就是主腦?如果你弟弟真的在他的手上?那夫人此去一定會有埋伏。他們是敵是友現在也不太清楚?”
“什麼?會有埋伏?”她早該想到,但是她卻希望那青衣人隻是一般的武林人士,並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人。
“小姐,你也不用想得太多,一會夫人與張護衛回來可就清楚。你還是吃點東西吧,身體要緊。”
“但是我怕娘親會有危險,我們一起去看個究竟,或許能幫到娘親,成不?”綺敏用征求的語氣望著穀原說:“你剛才碰著他們,你一定知他們去了那裏,你就帶我們一起去吧。”
“不成,你這樣去可能會更危險,反而會讓夫人分心。這裏有我與田公子保護著你,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穀原正氣凜然,“夫人吩咐屬下要留下來好好保護小姐,屬下的責任就是保護小姐的安全。請小姐不要難為屬下,若然小姐再出什麼變故,屬下可是要受罰的,請小姐三思。”
“綺敏你就不必再多想,既然穀護衛也說你娘親不會有事,你就相信他放心在此等候。”祺愷拍了拍綺敏的手說,他知道這個時候是該勸她。
“姐姐,你不想吃飯就喝口茶吧。想太多也是無畏,你就在此陪我們坐坐吧。”昱兒乖巧地給綺敏倒了一杯茶。
綺敏接過茶拿在手裏端了好一會,但是始終沒有喝一口,此時的她那有心思去喝茶。但是昱兒與祺愷卻是細細地品嚐起那茶來,並說此茶清香無比,是極品!他們喝了一杯又是一杯。
忽然,窗外傳來一陣剌骨的陰冷的笑聲,嚇得綺敏等人噗地全站了起來。在朦朧的夜色中,隻見窗外的大樹頂上站著一個紅衣飄飄的蒙麵女人。她站於樹上,那飄飄的紅衣裳,給夜色平添幾分色彩。但是怪笑聲卻實是讓人難受,也與這個夜晚極不相襯。
她的身後竟然站著一個像木偶人般的人,那是一個沒有半點表情的青衣人。由於光線不好,看不清他的相貌不知他是誰?但是從身形上推測他有點像是維恒,因為紅狐女魔的身邊就是會出現他。那他怎麼會是穿著青衣裳?
“難道娘親去追的就是他們,但是怎麼沒見娘親回來,莫非。。。”綺敏嚇得不敢再思索。
“死丫頭,今天我看就是你的末日來了。哼!哼!”
那紅衣女人舉手一揮,隻見那青衣人就像箭一樣飛了過來。撥出長劍就向著綺敏的心口剌來,祺愷一手將綺敏拉到身後。拿起桌上的筷子,一揚手筷子就向著青衣人飛去,像把把飛刀一樣,發出陣陣風聲。
那青衣人回手用劍掃落飛來的筷子,眨眼功夫青衣人已站在他們剛才吃飯的桌。桌上的食物全被他掃落在地上,綺敏瞪著眼看清麵前的青衣人。失色驚叫道:“維恒,怎麼是你?我是綺敏,你的好妹妹。”
維恒像是聽不到的一樣,一麵的木然。看都不看她,就反手回劍,直剌向祺愷。穀原撥劍就迎上去,擋開剌向維恒的劍。祺愷正想運用內力向維恒打去,突覺全身已無力,頓覺不妙。茶水有毒!
“姐姐,我突然一點力氣也沒有。可能是剛才的茶。。。茶裏有毒。”而此時昱兒也跌坐在綺敏身旁,綺敏連忙拉起他。
“不妙,我們應該是中了軟骨散。此藥會令人短時內失去全部功力,就像一個平常人。看來二個時辰內我們都沒能化去這藥力。”祺愷看著綺敏憂怨地說。
綺敏見祺愷與昱兒同時中了軟骨散,當下心裏大驚。立即拉著他們倆人退到牆邊,靠牆而站。留出大量空位給穀原與維恒交手。
此時隻有穀原能夠力敵維恒,但是維恒卻出劍狠毒,招招都是想取人性命。穀原占不了上風,幾招下來便已開始節節敗退,維恒的利劍轉向綺敏這邊迫近。很快,穀原顯得力不從心,他並不是維恒的對手,不停地往後退。
眼看就要退到綺敏他們所站的位置,在令人心跳的一刹那。間門被人一腳踢開,門外衝進數十個錦衣護衛,劍尖編織成一個網陣,將維恒團團的包圍起來。但這並沒有帶來好轉的形勢,轉眼間,已有十多個護衛身中劍傷,敗下陣來。但是他們卻還是負傷挺劍又再衝上去圍著維恒,劍鋒利刃在房內交錯著。
“不能讓他們拖延時間,不能等他們的緩軍到來。否則會很不利,恒兒的武功雖了得,但是他服了我的忘情藥再加那玩兒,他的頭腦裏沒有了清楚的反應。沒有了心智的他會比平時差很多,但是在沒有辦法兩全其美的情況下。那隻能讓那玩兒的藥力控製他的思想,才不至於讓他用內力逼退藥力,清楚過來,必須要他速戰速決!”
突然窗外樹上的紅衣人吹起一聲哨子,維恒聽到這聲音後人的思想馬上拉緊。大喝一聲,一劍撥開所有劍尖,直剌穀原。穀原被具有大的內力擊退,但隻是稍為一退,劍陣即時露出一個缺口。維恒一躍,飛身撲向綺敏,祺愷與昱兒無力去對付維恒的利劍。眼看利劍就要剌入綺敏的心髒,說時遲那時快,祺愷想都不想就一轉身,將自己的身體擋在綺敏身上。利劍噗的一聲,正中祺愷的後背,維恒撥出劍尖再剌一劍。
穀原奮不顧身地一劍剌向維恒,他馬上抽劍一擋,並向身後眾人掃去。然後躍身跳上向他剌來的劍尖之上,借助劍力,飛出窗外,飄然離去。
綺敏連忙抱著身負劍傷並已半暈過去的祺愷,隻見其身上鮮血直流,心痛得眼淚直流。但是祺愷卻笑著對她說,他會沒事的,不用擔心。說著說著,他慢慢地合上眼,可能是藥效與劍傷,讓他體力不支昏迷過去。
穀原見維恒已離去,便過來一手把祺愷抱起,向他的廂房內走去。邊走邊吩咐:“所有人必須加強防犯,嚴陣以待,保護好小姐的安全,不讓對方有機可乘。”眾人應聲跟隨其後,在房外與窗外守得嚴嚴密密。
穀原把祺愷放在床上,並把他翻過身。綺敏與昱兒跟在其後進入房,憂心地看著穀原拿出金創藥,散在祺愷的傷口上,並用白布包裹好。
他們兩人在旁並幫不上忙,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穀原純粹的手法。
“這傷口嚴重不嚴重?這個藥有沒有作用?他會不會醒過來?”綺敏看著祺愷的傷,轉頭一連串問題問穀原。
“這可是宮內最好的金創藥,如果傷口不是剌中要害部位,不是太深的,應該很快會沒事的。明天可能就會醒來,隻因田公子先中軟骨散。所以他現在運不了功去調理內息,若然會好得更快些。”穀原看看祺愷的傷口說:“小姐你放心,不如你回房歇息,這裏有我看著沒事的。”
綺敏搖搖頭,坐在床邊望著窗外:“我怎麼能不擔心,接二連三的遇害。現在祺愷也受傷,不知娘親現在如何?她可是出去已很久,怎麼還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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