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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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蓮二皺起眉頭,沒漏看柳生比呂士的神情:“文太,這個世界上長的相似的人是存在的。”
“可、可是……唔……”丸井還想繼續說,被桑原一把捂住嘴巴,氣氛比之前更加的沉悶。
“搭檔……”仁王擔心的看著柳生,不知該說些什麼。
柳生苦笑著搖搖頭:“蓮二說的對。隻是長得相似而已,倒是我想多了。”若穎是他看著下葬的,又怎麼會有錯呢。話雖然是這麼說,丸井的話卻還是讓他留心了,直到再次遇見夜姬,更是震驚非常。
過了周末,回到東京繼續上課的夜姬一直懨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讓手塚一家人非常擔心,手塚彩菜更是恨不得餐餐給她大補特補,每日的便當豐盛得就連不二他們都想要上去搶一塊。
周四下午的體育課,班上要進行籃球測試,大家都跑去更衣室去換上輕便的運動服。
“手塚,小夜最近怎麼了?”不二難得沒有笑眯眯的樣子,一臉嚴肅的看著正在換鞋子的手塚。
手塚係鞋帶的手一頓,低聲道:“不知道。”
大石也擔心的開口:“小夜最近臉色很難看,上課也昏昏沉沉的模樣,是不是生病了?手塚,你要不要帶小夜去醫院看看?啊,不如我們放學一起……”
“砰砰砰!”男更衣室的門被人使勁敲著,傳來幾個女生焦急的聲音:“手塚君,手塚君在不在?”
手塚快速站起來,大步走到門口,打開門,一臉嚴肅的看著敲門的幾個女生:“什麼事?”
“手塚君,四楓院桑在更衣室暈過去了!”佐藤直子一臉著急,“你快跟我們來。”
手塚麵色一沉,跟著幾個女生就往女更衣室那邊走去。身後的不二和大石也聽到了佐藤直子的話,互相對看了一眼,也跟了過去。
三人來到女更衣室時,其他女生都已經走出房間,站在門口。手塚走進去時就看到夜姬被人扶躺在邊上的長椅上,眉頭皺得很緊,臉上一片蒼白。
佐藤直子低聲道:“我們不敢動,隻好先扶她在椅子上躺著。”
“啊,麻煩了。”手塚伸手一把將夜姬抱了起來,邊往外走邊開口,“大石、不二,幫我請假。”
“嗯,你快帶小夜去醫務室吧。”大石點頭,示意他放心。
手塚一路抱著夜姬往醫務室走去,路過的學生們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正在上自習課的星野明日香不經意看向走廊時,就看到手塚抱著夜姬匆匆走過,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冷凝和焦慮,不由的楞了神。
正在醫務室悠閑自得的藤原醫生聽到開門聲探頭看去,隻見這位全校出了名沒表情的學生會會長抱著一個女生走了進來,臉上居然還帶著焦慮,忙站起來走了過去:“手塚君,這是怎麼了?”
“她暈過去了。”手塚將夜姬放在病床上躺好,低聲道。
“啊?”藤原醫生一頭霧水,看了看夜姬,又看了看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繼續問。
“她最近一直頭疼,剛才在更衣室暈了。”手塚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藤原醫生不太明白,跟著補上一句。
藤原醫生連忙回身去拿儀器,對夜姬進行簡單的檢查,許久才開口問道:“四楓院桑,腦部是不是受過傷?”
“啊,小時候車禍。”
藤原醫生點點頭,繼續道:“可能是腦部的傷複發了,手塚君還是帶四楓院桑去醫院做個全麵的檢查比較好。現在這個現象也說不上是好是壞。”
手塚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夜姬,麵色凝重。
“手塚君就先在這裏陪著四楓院桑吧,等她醒來再一起去醫院也不遲。”
“謝謝藤原醫生。”
藤原醫生微微一笑,又看了兩人一眼,笑著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去了。
手塚將被子展開,輕輕的蓋在夜姬身上,然後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靜靜的看著昏睡中的夜姬,眉頭微微皺起,向來平淡無波的雙眸中滿是擔憂。
下課的鈴聲很快就打響了,不二和大石帶著手塚的東西來到醫務室,看到依舊未醒來的夜姬,很是擔心。
“小夜到底是怎麼了?”不二沉著臉,湛藍的雙眸死死盯著手塚。
手塚看了看夜姬,壓低聲音道:“幼年車禍的後遺症。”
大石驚訝的瞪大雙眼,忍不住問道:“怎麼這麼多年還沒好嗎?很嚴重嗎?”
“是複發了。”手塚也不知道夜姬為什麼會突然複發,從上周末從神奈川回來之後,她頭疼的更是頻繁,“具體不知道。”
“手塚還是帶小夜去醫院看看吧。我記得冰帝的忍足,他的父親在東京醫院,似乎是腦科的權威。”不二想了想,腦子裏就冒出那個滿口關西腔的忍足侑士。
手塚點頭,最終還是說道:“我先聯係家裏人。等夜兒醒了再說。”
“那手塚你還在這裏照顧小夜嗎?下午的課,我們就都幫你請假了,部活也不用擔心。”大石沒有忽略他眼底的擔憂,便笑著對他道,“我和不二先回教室了。”
“啊。”多年的朋友和隊友,手塚對他們的關心還是感到很開心的。
兩人離開後,手塚握著手機半天,還是決定打電話回家。
得知夜姬因為頭疼而暈過去的手塚國一萬分震驚,問清具體情況之後,便讓手塚繼續在學校等著,自己聯係好東京醫院的忍足瑛士(忍足侑士的父親),讓司機開車過來接人。
夜姬一直昏昏沉沉的,腦子好像有人拿東西在鑽一樣,疼的厲害。就算是到了醫院,被送上病床也還沒有醒過來。
忍足瑛士在東京的醫院腦科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能手,但是也是頭一次碰到夜姬這樣的情況。反反複複的檢查後,他隻能說是曾經受傷的後遺症,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治療。
“可是……”忍足瑛士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女,有些困惑,“按照您的說法,四楓院桑已經是恢複了的。這麼多年都未曾發作過,為什麼會突然就頭疼了?如果沒有什麼外界的刺激,是不會有這種情況。”
手塚國一見一邊的手塚國光張了張嘴,忙問道:“國光,你陪小夜去祭拜時,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爺爺。”手塚搖搖頭,將夜姬當天的情況說了一遍,從頭到尾都很正常。
“那麼,有沒有遇到什麼人,讓四楓院桑感到不舒服了?然後,就感到頭疼了?”忍足瑛士繼續問道。
手塚麵色一沉,緩緩點頭:“遇到立海大網球部的人。”
“立海大網球部?”手塚彩菜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家兒子,“小夜剛從法國回來,不認識他們的吧。”
“啊,不過,之後她就說頭疼了。”在知道柳生比呂士之後。
“這……”幾個大人都麵麵相覷,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忍足瑛士輕輕歎了口氣,道:“我看能不能聯係其他的腦科專家,讓他們也過來看看,畢竟我一個的資曆也是有限的。不過,以後手塚君還是要帶四楓院桑定期來檢查比較好。手塚老太爺,您看呢?”
手塚國一讚同的點點頭:“麻煩忍足你了。以後我讓國光每個月帶小夜過來檢查一次,你定個時間吧。”
“那就每月的十八號吧,我正好當值。”
“好,就這麼說定了。”
“嗯,那我先去看看能不能開些藥讓這孩子稍微舒服點。”忍足瑛士見也沒自己什麼事了,便轉身離開病房。
病房的門再次被關上,手塚彩菜心疼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夜姬,道:“父親,小夜這樣,我心裏難受。”
手塚國一拍拍她的手,低聲道:“別擔心,小夜不會有事的。我等會兒還需要去趟神奈川,告訴太一郎這件事,順道也問問太一郎有沒有什麼辦法。你和國光也別太擔心,小夜要是醒來無礙就先回家。國光,小夜明天就請假在家好好休息吧,這樣去上學我們都不放心。”
“啊,知道了,爺爺。”他也不放心啊。
“彩菜,等下打個電話給國晴,免得他擔心。”
“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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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剛好到3月8日,祝親們節日快樂啊。說起7號是女生節啊。公司的男同事們都憤憤的說,為什麼女生有這麼多節日可以過,男生們就沒有。然後,公司的一個女前輩就說,可以過清明節啊,頓時笑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