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煙。”楚攬月斜靠在軟榻上，慵懶地半眯著眼看著自己纖長的手指，綻開一個柔美的微笑，映著紅衣黑發，一時間惑人得如同妖精。但他麵前的少年卻臉色蒼白，幾乎要哭出來的模樣，顫巍巍地喚道：“主……主人……”
    楚攬月放下手，目光溫柔而多情：“見煙，我教你的，你全忘了？”
    少年渾身一抖，緊咬著下唇，慢慢解開衣帶，衣服件件滑落。
    楚攬月五指並攏，向上一抬，少年見此，也不敢違背，於是停下動作，身上僅剩一件薄薄的單衣。
    手掌向上一翻，立侍一旁的青衣少年立即會意，呈上一柄黑色皮鞭。楚攬月接過，白皙的膚色與皮鞭形成強烈對比，少年臉色更加慘白。
    “見煙，你是接受懲罰，還是重新去黃館接受調教？”
    “我……我接受懲罰，請主人別送我去黃館！”少年音調不穩，卻不敢失態，否則他家主人會感到厭煩與惱火，那就更沒什麼好下場了。
    “哦？”楚攬月又是一笑，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皮鞭的手柄，突然間一個用力，皮鞭被甩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鞭尾精準地打散了少年單衣上的扣結，並留下一道粉色的痕跡——他的力道向來把握地極好。
    又是一鞭甩出，這次，鞭尾將單衣與少年的身體徹底分離，少年不敢掩飾，羞恥地赤裸著身體，接受他人的目光。
    楚攬月的視線落回自己的指端，沒有去看他，隻是懶懶地命令道：“自瀆。”
    少年驚愕地抬眼，滿目的難以置信。
    楚攬月站起來，低笑兩聲。他的聲音素來魅惑，低笑時更是能蠱惑人心。
    他緩緩道：“見煙，你一個小倌，還敢挑客人，莫不是想砸了我寫意樓的招牌？若還有下次，我定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