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Bleach 9.人生若隻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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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隊隊舍」
娃娃盤著腿坐在隊舍庭院的門口,手裏翻看著從莉莎那裏借來的工口誌。
……莉莎的口味還真重啊。
娃娃摳摳鼻屎淡定地想,順手從懷裏掏出一塊飯團放進嘴裏。
咬了一口,嚼了幾下,娃娃突然感覺味道好像有點不對勁。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飯團,突然想起了什麼。娃娃把工口誌塞進懷裏,隨即起身離開了。
“媽媽,可以吃飯了!”蟬蟬走出來叫道,卻發現剛剛還坐在庭院門口的娃娃不見了。
蟬蟬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四周:“媽媽?”
此時,娃娃叼著棒棒糖站在瀞靈庭西門的出口處,身上的羽織已經換回了紅白相間的和服。(啥時換的?作者插花:噗,這是自動設定,懂不?)
麵前沉重的石門緩緩地升起,娃娃“嘎吱嘎吱”地嚼完棒棒糖,隨手把糖棒一丟,抬腳走了出去。
當娃娃一手插著衣兜,一手摳著鼻屎走出西門時,站在西門外守衛的兕丹坊認出了她。
“啊,娃、娃娃隊長!”因為上次娃娃和夜一她們一起出去時他見過,也知道了娃娃現在是三番隊的隊長了,再加上娃娃第一次進入瀞靈庭時還“踹”了他一腳,印象深刻,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聽到叫聲的娃娃摳著鼻屎側頭看了他一眼,兕丹坊有些欣喜地看著她。
“娃娃隊長,您現在是要出去嗎?”
“恩。”摳鼻屎。
“娃娃隊長,之前……謝謝您的招待。”兕丹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招待?娃娃摳摳鼻屎,隨即表情茫然地歪了歪頭:“我不記得請你吃過飯。”
“啊,不是的,是之前您第一次進入瀞靈庭的時候,雖然踹了屬下一腳,但還送了一顆糖給我。謝謝您請我吃糖。”原來兕丹坊還記得這件事啊。這麼粗大的人居然有這麼細的心,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娃娃歪著頭糾結了一下眉毛,茫然地盯著他的臉思索了一下。
“……啊。原來是你啊。”印象中的確好像有這麼一張臉。
“是!正是屬下!”兕丹坊看似很開心?
“……好吃麼?”娃娃突然問道。
“是?”
“我是問你,糖好吃麼?”娃娃表情淡然地看著他。
“啊,是!非常好吃!謝謝娃娃隊長!”被娃娃這麼問,兕丹坊似乎感覺很榮幸。
“是麼,那就好。”娃娃摳摳鼻屎,轉身走了。
兕丹坊看了看遠去的娃娃,在瀞靈庭西門守衛了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覺得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明明娃娃的表情一成不變,說話也簡單明了,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有種讓人覺得很溫暖的感覺。兕丹坊低頭看了看手裏握著的棒棒糖(還沒吃掉啊?難道要珍藏?)。
「小樹林」
娃娃憑著模糊的記憶,再次來到了之前來過的那片小樹林裏的那棵柿子樹下。
娃娃站在樹下,仰頭望著樹上金燦燦的柿子。這柿子長得還真快啊,前不久才摘掉了好多顆,現在又長出來了。
在樹下望了一會兒,娃娃走到樹幹前又準備爬樹。
“吭哧吭哧……”往上爬了一會兒,抬起頭,卻發現還有一大半。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繼續向上爬。
“嘿咻嘿咻……”抬頭望望,終於快到頂了。
伸手向頭頂上方的樹幹抓去,可是剛觸碰到了一下,身體就重心不穩地晃了晃,結果當然是直直地掉了下去:“咚!”
娃娃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後背一陣疼痛。
望著頭頂那高高的柿子樹,娃娃索性懶得起身,直接躺在地上,微微歎了口氣。
陽光刺入眼睛,娃娃伸手放在額前遮擋陽光,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娃娃也差一點就要睡著了。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腳步漸漸走向娃娃。
聽到聲音的娃娃微微睜開眼睛,眯著眼睛朝上方看去。突然,一個熟悉的腦袋從頭頂探了過來,是銀。
“啊。”銀認出是娃娃後,也感覺有些意外。
銀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娃娃抬起手遮住陽光,終於看清了銀的臉。
“你怎麼會在這兒?”銀眯起眼笑了笑。
娃娃茫然地看了看他,隨後伸手指向上方的柿子樹:“那個,柿子餅。”
“是要摘柿子做柿子餅嗎?”銀也抬頭看了看樹上的柿子,又看向娃娃,娃娃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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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坐在樹下抱著銀送的柿子餅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銀爬到樹上摘了些柿子,最後又爬下了樹。
“這些應該夠了。”銀抱著一堆柿子走到娃娃麵前。
“給。”銀把懷裏的柿子朝娃娃示意了一下,示意她接住。
“給我的?”娃娃抬頭看了看他。
“你不是要做柿子餅嗎?”
“可是我不會。”娃娃表情茫然。(噗,乃隻會吃)
“……”既然不會那你來摘柿子幹嘛?
銀有些無語地看著娃娃,隨後暗自歎了口氣,又朝她笑了笑。
“雖然我會做,但做柿子餅也需要很多天的時間。如果你想吃柿子餅的話,我家還有一些。我住的木屋就在這附近,你要去麼?”
娃娃抬頭靜默地看著他:“……我去。”
兩人走在小樹林裏,娃娃抱著懷裏的柿子餅一邊走一邊啃著。
銀的目光在四周不經意地掠過,突然間,他看見不遠處有幾個鬼鬼祟祟的死神蹲在那。
銀有些警惕地看了他們一眼,隨著銀向前走去,也看清了那幾個死神的麵前躺著一個人。
銀看見一個金色卷發的女孩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衣衫襤褸,好像受了傷,表情有些痛苦。身後的小木屋已經全部被燒毀了,而那幾個死神似乎剛剛對那金發女孩做了些什麼,臉上露出的是狡猾的奸笑。
銀愣了一下,停下腳步,啃著柿子餅向前走了幾步的娃娃突然發現身後的銀停了下來,轉頭看了看他。
娃娃突然看見銀轉頭皺著眉看著不遠處,一向眯成一條線的雙眼此刻正睜開著,並且,紅色的瞳孔散發著凜冽的光芒。
娃娃看了看他,隨即也側頭朝著他的視線所看的方向望去,也看見蹲在不遠處的死神和躺在他們麵前的鬆本亂菊。
這時,亂菊身旁的那幾個死神起身離開了。
娃娃摳摳鼻屎,看了看他們,又看了一眼銀,銀跨腳走了過去。娃娃站在原地半閉著眼看了看他,隨後摳摳鼻屎,也跟了上去。
銀走到亂菊身旁,昏迷中的亂菊微微睜開無神的雙眼,看見銀伸手把一塊柿子餅遞到了她的嘴邊。
“餓了吧?吃吧。”銀微微笑了笑,亂菊雙眼無神地看著他,隨即撐起身子坐起了身。
接過銀遞來的柿子餅,亂菊愣愣看著銀溫暖的笑臉。
站在一旁的娃娃也看了兩人一眼,仍自顧自地吃著柿子餅。
“你叫什麼名字?”銀微笑著看著亂菊。
“……鬆本……亂菊。”亂菊張開幹澀的嘴咬了一口柿子餅。
“亂菊?”銀看了看她,又轉頭看了一眼身後被燒毀的小木屋:
“你的木屋完全不能住了呢,我們現在正要回我住的地方。雖然我可能沒能力幫你,但至少住在我家附近的洛溪可以收留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銀朝亂菊微笑著,亂菊愣愣地看著他,隨即低頭緊咬著柿子餅無聲地點了點頭。
娃娃啃著餅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什麼話都沒有說。
銀把亂菊帶回了他住的小屋,銀帶著亂菊走進了屋內,但娃娃沒有進去。
站在屋外的娃娃掃視了一下四周,一轉頭,看見一旁不遠處還有一間木屋,而且木屋的周圍種滿了罌粟。
娃娃摳摳鼻屎,種了這麼多的花,他家旁邊住的是個女人麼?
這時,把亂菊安頓好的銀抱著一堆柿子餅走了出來,看見娃娃正轉頭看著他家旁邊的那戶人家。
“那是洛溪的家,不過他現在好像不在,待會兒我再過去跟他說一下。”銀也轉頭看了看。
娃娃轉過頭看了看他,也沒多說什麼。
“你的柿子餅好幾天後才能做好,不過現在做柿子餅的作料用完了,我要去流魂街買一些。這些是之前做好的,你喜歡吃的話就全給你吧。”銀把柿子餅遞過去,娃娃伸手接過。
“做柿子餅的時間很長,可以過幾天再來,你現在要先回去嗎?”
“恩。”娃娃伸手抓起一個餅就啃了起來。
為了買做柿子餅用的作料,銀準備去流魂街,娃娃也抱著銀送的一堆柿子餅心滿意足地和銀一路同行,準備先回瀞靈庭,改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