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百門之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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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魚鱗白的時候,藍白色的世界洗刷著感覺中的美好。不同於那種猛烈陽光的晃亮,那種洇罩在萬物,透過層層的阻礙直抵人心的不自然的衝擊,加上清晰以及新鮮的感觸,超出了能夠感受的範圍。
周圍的空靈加上天籟的一絲一線,一陣陣喚醒著欣賞者原初的內心,讓那些疲憊奔波勞累不自然接受上天的惠允,慢慢被自己打動,感到上天的美好,那些簡單的信仰於是慢慢升騰,幻化出一層層自己置身於其中的美好。
如果能夠刻錄下這常常有的但又不能捕抓的感覺,那會是無與倫比的欣喜。
簡單收拾各自的行李,感覺美好的一天現出自己的本質,好希望從開始到結束一直是這樣的心情。
依舊一路向南,漸漸周圍多了些綠意,彷如全身的呼吸變了種方式或是呼吸到了新鮮的不同,這種煥然一新的感覺讓三人心裏感覺熱烘烘的。人流漸漸增加,沿途的吆喝聲聲不息,喧囂著熱騰。嬉笑怒罵在這裏得到了釋放,旁若無人的自我擺脫了原初的桎梏。
楊曉背著成小詩,像是背著自己無盡的信仰,小心翼翼著別人和自己。金子依舊猴樣的舉止,隨著成小詩的附和鬧得更加厲害,隻有楊曉閉成直直的唇線彎著自己眼角,鼓著自己臉頰笑著,好像從來都是那麼的開心。
楊曉眼睛深深向人群穿去,這是一個較大的集市,說明下一個要到達的就是一個城市了。感覺雜亂卻又井井有序的攤位一個個散落著,圍著或多或少的滯留者,無非就是一些小小的工藝品。比較熱鬧的還是有各種食物的小攤,個個汗流浹背著。這些流動的攤位靠著的自然就是建築各有風格的商鋪,透漏著商人們金錢的誘惑。
楊曉想了想,靠著自己的所見及回憶,這裏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玨之通道’了。與金子對望了一下,相互的首肯中得到了確認。
‘玨之通道’是通往玨城的必經之地,傳說中玨城隻有一條可以進入的通道,而想要出去的話,通道卻是千萬條,無論是維度空間還是時間隧道的異次元。玨城在傳說中愈演愈烈,甚至被說成了虛幻之城,置身於裏麵則感覺輕飄飄的,仿若被聖神呼喚般,有點虛飄的感覺,像是天堂中的幻想。
玨之通道有幸沾染了玨城的虛名,由是整個鎮的人個個喜氣,人人不忿。
“到玨城了呢。”楊曉有意提醒著成小詩。
“嗯,玨城好像又叫做‘百門之都’。”
“百門之都?”
“是啊,聽說這裏曾經異常繁榮過,可以說是世界的中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慢慢頹敗下去,直至再也沒有往日繁華的名聲。”
由於過度的熙熙攘攘,楊曉的腳步放慢了許多,摩肩擦踵的狀況也不過如此。
“楊曉,你感覺怎樣?”金子不時認真發問著。
“呃,我一直在支撐著我的‘氣之空間’,是有股奇怪的吸力在吸取著我的能量,並且我的‘氣之空間’一直在紊亂。”楊曉四處警覺著。
“你啊,這麼快就把那個自己的空間運用自如了。”金子鼓勵著,“不過要小心了,那股奇怪的吸力有很大的反噬性。”
“我會注意的。”楊曉笑不漏齒。
“不過你散發的能量形式很奇怪,是你自己創造的吧。”金子皺起了眉頭,“你那股能量泛著詭異的天藍,是屬於極少的光之屬性。”
楊曉望向四周,接著親近推了推金子:“不過不用說的那麼玄乎吧。”
“事實就是那樣的啊。”金子愈加擠了過來,靠著楊曉,“感覺得到嗎,那股吸取的力量一直在運轉,沒有止息過。”
楊曉皺緊了眉頭:“嗯,是種好厲害的控製氣息的技巧,已經不是駕馭自由的狀況,而是性之所然。”陷入了沉思,想不出所以然的時候才發現是應該說算了的時候。
“這種吸取力量的法術我也聽聞過,好像是什麼攝取之術吧,挺神秘的。”金子撓了撓頭皮,“真的是好厲害的攝取之術,一個人應該不可能發動那麼大的攝取術,不會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在施法吧?”
“那股東西是那樣的熟悉卻怎麼也接近不了,就像後背的瘙癢。”
“來了,那種莫名的感覺!”兩人感覺著一絲莫名的氣息慢慢靠近,直至有了一股小小的壓迫感。
前麵人群一陣騷動,忽的裂開了一道口子,吐出了一個玩孩。
稚嫩水靈的臉,清澈的感覺從那個孩童的眼瞳裏麵射出,淩亂之中襯出了孩童的不羈,瀟灑的腳步昂然走來。
“感覺出了什麼嗎?”金子著急詢問著。
“沒有,隻是那個孩子滿身稚幼的氣息。”楊曉察覺出了那個孩童與自己深深的空寂感。
人群一下子便哄亂起來,都有意無意避開著這個髒兮兮的小孩。
“你們看什麼看?”那個孩童指指點點著周圍的哄亂。
“是那個怪物,要小心點,不要去惹他。”街上大人們都這樣教育著身邊自己的孩子。
那個孩童並不惱怒,嘻嘻哈哈著,仿佛從來就是這樣。孩童漸漸走到了楊曉三人的身邊,睜大了眼睛,出奇著自己的所見。
“你們兩個外來的,看什麼看?”孩童的嘴裏嘩啦而出。
金子回道:“哎呀,你這個小屁孩……”
孩童一陣惱怒,“小屁孩?你們知不知道我多少歲了啊?”
“我怎麼知道你多少歲了,你又不會那麼好心告訴我們。”金子不甘示弱。
“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我到底多少歲了。”孩童倔強著嘴唇。隻見這個孩童隨便扯了扯旁邊一個小女孩的辮子,然後悠閑著自己的手腳。
“哎,你這個怪物,已經一百零八歲了,還不去死,幹嘛要作弄我的孩子。”小女孩旁邊的婦女怨嗔著那個扯自己孩子悠閑著的孩童。
“這下你們知道我的歲數了吧,識趣的話趕快過來討好我。”孩童噘著自己的嘴角,好像最好的時間就是現在。
“你叫什麼名字?”楊曉試探著。
“那簡單啊。”說著那個孩童四處看了看,搜尋著可以玩弄的小孩,然後那個小孩的雙親就可以公布這個偉大的答案了。想著想著,孩童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等一下。”楊曉出聲製止了孩童的行為。
“怎麼了?”
“我想看你自己介紹你自己。”
“我的名字?”孩童似乎十分的不好意思。
楊曉微笑著等待著那個孩童的自信。
“這個嘛,我的名字,讓我想想先……”說著那個孩童真的作模作樣,撓著自己的頭皮,不忘皺著自己的眉頭。
“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好厲害的孩子。”金子訝異諷刺著。
“嗯,我好像叫做西冷吧。”那個孩童想了半天,覺得正確的時候,風吹起了他的發絲,絲絲亂著童年。
“沒錯,我是叫西冷,是不是很好聽啊?”孩童甚至開心得拍起了手掌,慶幸著自己記憶的勝利。當孩童開始手舞足蹈的時候,腳步聲擾亂了他的心緒。抬起了自己那同樣稚嫩的腦袋,發現這個問自己名字的狂妄的小子朝自己走來,並且伸出了他那修長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