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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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修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軟的床上,床頂的床帳是誇張的一朵大牡丹。起身觀察這個屋子,圓茶幾放在屋正中,幾個圓凳圍著圓茶幾放得整齊。
靠窗的地方有一張大書桌,書桌上筆墨紙硯擺放得整整齊齊,書桌旁邊是高及房頂的大書櫃,上麵放滿了書,隻有最下麵一排放著一盆一盆的花,全是各色各樣的牡丹。
其他地方幹淨而整潔,讓張修好笑的是所有的東西上都或畫或雕的有著牡丹花。雖然隻是一間很小屋子不過可以看出屋子的主人是很愛花,特別是牡丹花的人。
張修覺得自己哪都不痛了,他興奮的在心裏打小算盤:這怎麼那麼看中國古代啊,會不會其實他是穿越了,並沒有去什麼妖界?隨後他又不高興了:如果自己穿越了,那哥哥呢?
按按頭,張修命令自己冷靜下來,這種時候自己到底在亂想著什麼啊!
他穿好鞋子,拉開門走了出去。門外是一群牡丹。為什麼要說“一群”呢?張修退後回到屋裏,捂著自己的胸口,那是什麼啊?人類的身體牡丹花的頭。。。。。。
想到門外那“一群”牡丹花,張修打了個冷戰,太可怕了!此時,響起了敲門聲。張修把門打開一條縫看向門外,是一個長得很美豔的女人。張修又仔細看了看臉,嗯,是人臉。
他拉開門一把將那女人扯了進來,道:“你怎麼在門外?剛有好大一群牡丹啊,好可怕。”那個女人輕笑了幾聲回道:“大人不用怕,那些都是丹珠還未圓滿隻有半圓的牡丹花妖,他們用人類的話說都是幼兒,不會傷人的。”
張修拍拍胸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過,你是誰啊?這裏又是哪裏?”女人半彎下腰道:“回大人,我名叫丹韻,是牡丹花一族族長。這裏是妖界的牡丹族世地。”張修點點頭表示明白,又問:“那救我的那個少年去哪裏了?”
丹韻直起身走到圓茶幾旁,做了個請的姿勢。張修也不多說,走到茶幾旁坐下。丹韻這才站到張修身前跪了下去:“流木大人今早天色未明就已經跪在院子外了,您等下可要好好說說流木大人。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才剛剛解封,怎麼能受這種苦!”
張修頭疼的扶起她,連連答應:“好,我說他,你不要又是行禮又是跪的啊。我還沒老到要你們這些百年千年的妖給跪的地步吧。”
丹韻倒也幹脆,聽他這樣一說就不客氣的做在了下首。張修絲毫沒發現既然丹韻稱呼他和流木為大人又為何好似不敬的橫加要求他說說流木呢?
丹韻坐下後給張修講了流木抱著他來牡丹一族休息的事,並再次申明牡丹一族沒有人會傷害他們。講完後張修就要去看流木,丹韻立即起身帶著張修向小院門口走去。
張蒙被男人帶回了曼陀羅的世地。
所謂世地就是每一個妖類種族在族人密集的地方建造起適合未成年的族內小妖們成長的環境,也可以說就是妖族的世代聚居地,這片地方時嚴禁其他妖族踏足的禁地。
男人把張蒙帶入族長房間時遭到了阻攔,族裏較老的幾個族人一起向男人跪下了:“族長,他是茶花啊。非我族類,不能讓他留在族裏!”男人譏笑道:“他現在是人類,而且從今以後就是族長夫人。”幾個曼佗羅族人心裏一驚:他當初是茶花時就讓眾多族人反對,更別說現在是人類,堅決不能留啊!
男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族人在想什麼,一腳踢開正中擋住房門的一個,大步跨了進去後一腳合上了門,他雖然料定門外幾個不敢再煩,還是隨手一個簡單法術給門上了鎖。
將張蒙放在床上平躺,男人脫了鞋左手撐頭側躺在張蒙身旁定定的看著張蒙,臉上笑意微微,眼裏愛意濃濃,他描繪著張蒙的臉輕聲道:“你還是我的,不管你逃到哪裏我都會把你捉回來,犯過一次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聽著張蒙綿延的呼吸不知不覺男人也緊緊的抱著張蒙睡著了。
張蒙會醒來以其說是藥效過了不如說是被勒得不能呼吸不得不醒啊。他憤怒的看向差點把他勒死的罪魁禍首:“啊!啊!啊!啊。。。。。。”
男人隻覺耳邊一陣轟鳴,迅速伸手捂住張蒙的嘴巴,無奈道:“你就不能不每次醒在我床上都‘啊’的尖叫?換個字也行呀。”張蒙結結巴巴的盯著男人:“你、你、你怎麼、在在、我怎麼、會在、在你床上?”
男人一皺眉,吼道:“你不在我床上你想在誰床上?是不是那個和你一起來的男人?嗯?你和他什麼關係?”張蒙臉漲紅的對男人推攘:“你滾,我就是不想在你床上!我就想和小修一張床怎的!我告訴你宮奕老子不是好欺負的!”
宮奕一隻手拍著張蒙的背為他順氣一隻手悄悄的爬到張蒙小巧圓翹的臀部。
張蒙打掉宮奕為他順氣的手又在他臀部撫摸的毛手上重重的一扭,看見宮奕呼痛才解了氣問道:“你把小修怎麼了?”宮奕懶洋洋的抱著他躺好才慢吞吞的回答:“沒什麼,那小子是誰你先告訴我,我就告訴你我把他怎麼了。”
張蒙恨得牙癢癢卻又擔心張修,不得不妥協道:“他是我弟弟,親弟弟!”宮奕這才鬆口道:“隻是叫墨菊家的小子陪他玩玩而已,不會有事的。你的丹珠我去茶族找到了,來的路上已經喂你吃下,你現在是融合期再休息下。”
張蒙不甘心的嚷道:“那你讓我回茶族,我的融合期會更容易過。”宮奕凶巴巴的按倒張蒙:“休想!”說著就把手在張蒙頭上一揮,張蒙隻能帶著對弟弟濃濃的擔心和思念睡了過去。
張修出到小院外看見那個少年直挺挺的跪在石板上一動不動,連忙走過去拉起他道:“你這麼屁大點孩子怎麼那麼不懂事?這天寒夜凍的不去睡覺跪什麼跪啊!”丹韻跟在後麵聽到這話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張修回頭看她,丹韻笑道:“大人,你現在的年齡還沒有流木大人的千分之一呢?”
張修愣了,隻覺一陣寒風吹起了自己的頭發,冷啊。。。。。。流木這時什麼都聽不見了,他高興的反握住張修拉他的手道:“你原諒我了是不是?你不痛了對不對?”張修也不清楚他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腦子裏盤旋著的是有一句話:還沒有。。。。。。千分之一。。。。。。千分之一。。。。。。嘴上隨口答應著:“對對,原諒原諒。”
流木聽了便牽著張修跑進小院,邊跑邊說:“我們去睡覺,我一晚沒睡,你也沒睡好吧?”把丹韻拋在了腦後。
丹韻站在院門口盯著兩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我們被眾人遺忘的小鳥兒呢,在張蒙被帶到曼佗羅族的世地後在宮奕房間上空盤旋了一圈後向著沼澤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