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了就是講評，秦柯一直是年紀前三十名，在班裏這次也被表揚了。
    秦柯低著頭把頭埋進胳膊裏，這可不是你的功勞。
    晏維家這兩天卻有些低落，秦柯放學後拉著他去看籃球賽，秦柯覺得自己打籃球的時候最帥。
    因為女孩子這時的尖叫聲最響了。
    收到情書的時候卻比較麻煩了，不看的話過後還會被追問，所以秦柯每次都是在收情書的當麵直接就拒絕了。
    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完了晏維家會第一時間送上水和毛巾，還會笑眯眯的說，“真帥！”“真厲害”之類的表揚的話。
    我還有更厲害的地方呢。秦柯心想。
    杜崢此時就在一旁起哄，“偏心啊偏心，每次都沒我的分啊維家。。。。”
    但是除了杜崢秦柯就比較討厭隊裏其他人跟晏維家鬧騰了，每次都把晏維家說個大紅臉，窘迫的不行。
    回去教室拿東西回來的時候，看見晏維家和一個小個子男生在說話，晏維家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小個子男生側著一半臉對著秦柯，秦柯看見他一邊的嘴角怪異的扭曲著，把一疊東西交到晏維家手上，晏維家抿著唇明顯的不高興。
    秦柯站到晏維家身邊拿眼狠狠瞪著那個小個子男生。
    是上次意外撞到他的那個男生。隻不過這次衣衫整齊，臉上也很幹淨，不像上次一樣明顯跟人打過架的樣子。
    小男生一副鬥不敗的公雞的樣子，挺著身板仍是吊著眼角，一副輕蔑瞧不起人的樣子。
    “老師希望你這次盡早交上來，不要再出差錯了。”小男生說話的口氣都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樣子。
    “上次我會遲到，也是因為你們班的你交給我的時間太晚了！”
    “那你也是有時間趕上去吧。”小男生說的很不客氣。
    晏維家不說話了。
    把責任都是推得一幹二淨啊，秦柯正想說話，杜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後，“吆，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齊慎彥嘛？怎麼？上次沒受夠教訓？又來討人嫌找打了？”
    這小子就是齊慎彥？秦柯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齊慎彥看見杜崢顯然被嚇了一跳的樣子，然而下一秒又挑起嘴角，不無挑釁的說，“一群隻會動手的沒腦筋的笨蛋！”
    明明一付畏縮弱小卻又說出這些挑釁的話的嘴硬的家夥真是讓人想打，秦柯在晏維家下手攔他之前撩起右腳一腳踹到齊慎彥的肚子上，齊慎彥被他踹的後退一大步抱起肚子弓起身體，嘴裏抽著氣。
    杜崢吹了聲口哨，“踹的好！”
    “說話以後掂量著點。”連同上次的悶氣也出了，秦柯看見齊慎彥蟲子一樣難看的弓著身子心裏很爽快。
    晏佳維拉著他想走，本來秦柯也是準備罷手的，這樣的臭蟲以後有的是人收拾他，隻是學習好又怎麼樣？
    “本來就隻是一群沒腦筋的渣滓！”他又聽見這麼一句話，不大卻足以讓他聽清楚。
    秦柯很確信自己那一腳的力度，被打成這樣服軟不就好了？
    再一腳踢上去的時候，力度和強度絕對比上一腳強勁了太多，晏維家拉著他，“別打了別打了，老師還在樓上呢！別打了！”
    最後，杜崢在那倒在地上的身體上補了兩腳，“敢打小報告以後有你好看的。”
    確定他不會說出什麼讓人憤怒的話了的秦柯，趕在老師聽見動靜之前離開了學校。
    後來晏維家對秦柯說，“你不要理會他就是了，你打了他他會在老師麵前告你的。”
    “他敢告我就見他一次打一次！”雖然有些怕到時候學校裏請家長，但是秦柯還是這麼說。
    “到時候你也會吃虧啊，你別理他就是了。”
    吃虧的是誰還不一定呢，這話秦柯沒說，隻是他這麼維護自己，就算秦柯不爽也沒再說什麼。
    但是事實說明晏維家的擔心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第二天中午在餐廳吃飯，秦柯照例是一邊看著晏維家心裏不動聲色的做著各種妄想，比如晏維家白淨清秀的臉，可愛的笑容，纖細的手指。。。。
    看來自己堅持不讓杜崢一起來吃午餐是對的。
    這種美好的情形隻持續到上課前被叫進年級主任辦公室之前。
    “齊慎彥同學告訴我你昨天跟人一起打他，這是真的嗎？”年級主任那張肥胖的臉這麼說著眼睛卻是看著秦柯。
    晏維家沒有說話，秦柯說，“人是我打的，跟晏維家沒關係。”
    “這麼說這是真的了？”
    “是”
    主任肥胖的臉又轉向晏維家，“我希望晏維家同學你能擺正好自己的心態，你一直都是個優秀的學生，我也不希望這一次的事情就讓你做出什麼常理之外的事情。”
    事情應該就是指考試的事吧，晏維家表情難堪的低著頭。
    主任說出的那些意有所指的話讓他討厭，但是他卻不能再給晏維家添麻煩了。
    放學的時候秦柯破天荒的沒和晏維家一起走，而是留下來在齊慎彥的教室外麵候著。
    他的教室和齊慎彥的教室雖然在一個教學樓一個樓層上卻是一個東一個西，距離遠得很。
    齊慎彥坐在教室的最前排，下課的時候也沒人跟他打招呼，都收拾了書包就離開，直到教室裏就剩下他一個人他才磨磨蹭蹭的站起來收拾書包。
    秦柯跟在他後麵看他抱著一疊東西去了頂樓的影音室，交給值班的老師，等他轉到樓梯口沒人的角落時就被秦柯拎著丟到了頂樓。
    秦柯也不顧他中間怎麼掙紮，把他雙手鉗到後麵就像拎著一隻小貓小狗一樣輕易就化解他的掙紮。
    齊慎彥被他丟到無人的天台，加上秦柯那股力量和個頭，顯然讓他挺害怕的。
    然而那討人厭的眼睛還是那麼險惡的看著人。
    “你是怎麼跟老師說的？”秦柯一腳踹到他小腿上，看他不說話又補了一腳，“說過吧，你要是敢打小報告就讓你好看！嗯？”
    齊慎彥沒說話但那表情就是在告訴秦柯，我就是告了怎麼樣？
    秦柯又在他身上踹了好幾腳，“學習好又怎麼樣？隻會打小報告的肮髒家夥！再怎麼我也不承認你比晏維家強！”
    齊慎彥被他連續幾腳踹得狠了，縮在地上好久都沒吭聲。
    這樣乖乖不反抗不就好了？秦柯把他的書包摔倒他身上，撂下幾句威脅之後正準備要走，就聽見從齊慎彥埋在胳膊裏的聲音說，“你隻要打不死我我就繼續告你。。。跟你們這種人在一起晏維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柯噌的轉身幾個大踏步走回來，“你說什麼？”
    “隻有力氣沒有腦子的笨蛋。。。”
    聲音虛弱但是卻會一直說出這些讓人火大的不得了的話。
    秦柯抓起他的頭發，沉聲道，“你再說一遍！有膽你就再說一遍！”
    齊慎彥青白著臉，擠出一個扭曲的笑，“你們。。。。你們。。。。這些渣滓。。。。本來就比不上我。。。。你打我又。。。怎樣。。。”
    渣滓？渣滓！這是不止一次從這個臭蟲嘴裏聽見這樣的話了，秦柯瞪著他，瞪到讓那個扭曲的笑容有些發僵的地步，忽然笑了，“讓你見識見識渣滓會做什麼樣的事吧。”
    秦柯扯下自己的製服領帶不顧齊慎彥瞬間僵硬的臉色把他雙手綁起來，然後使勁在他身後打了個死結，把這不停扭動的身體扔到天台的一個角落。
    齊慎彥這是臉上終於現出了一些恐懼，秦柯有些滿意了，找了一隻鐵質的廢氣管子別在了天台的門上。
    “這下不用擔心有人來了。”秦柯居高臨下的站在齊慎彥麵前，齊慎彥好不容易掙紮站起的身體被他再一次踹倒，欣賞著那張討厭的臉上越來越來越明顯的恐懼。
    “你。。。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當然是做一些讓你這張嘴不能說話的事了，你配合一點，我就早點放開你。”
    秦柯開始動手解他的腰帶，齊慎彥這次開始了劇烈的掙紮，“你幹什麼！？你是變態嗎？放開我？”
    他的腳不斷踢打，最後秦柯隻好坐上去止住他的動作，褲子好不容易被扒了下來，接著就是內褲，齊慎彥腳不能動隻能扭動著屁股來回躲著，最後卯足了勁居然讓他掙開一條腿然後把秦柯掀了下去。
    齊慎彥趁機站起來喘著氣朝下麵喊著，“救命。。。救命。。。”
    學生走了但不敢保證會不會有老師或者巡校的保安過來。
    秦柯嘖了一下舌，再一次把齊慎彥壓在地上，用一隻腿狠狠按在他背上讓他趴在地上，
    齊慎彥終於開始懇求，“我不敢了，不敢了。。。你放開我。。。”
    現在說不敢？晚了！剛才不還是挺囂張的嗎？秦柯也不想失去這種樂趣，這麼想著便脫下他的內褲便塞進他那喋喋不休的嘴裏。
    似乎覺得沒希望了，齊慎彥到最後也不再掙紮了，隻是紅著眼眶不安和惶恐的等著秦柯。
    秦柯把他上衣退到腕處之後拿出有機便對準齊慎彥已經光裸的身子開始拍。
    把他一動不動的身體擺成各種姿勢拿著手機拍，齊慎彥白皙瘦弱的身體上有著因為剛才的打鬥留有的紅痕，拍到最後，秦柯滿意的說，“不是喜歡跟晏維家對著幹嗎？不是喜歡亂說話嗎？你說別人要是看見你這副變態的德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暴露狂露陰癖呢？”
    齊慎彥蜷縮著肩膀不停顫抖著，秦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哭。
    “還給我。。。”
    秦柯收好手機，把領帶解開，齊慎彥一獲釋放就立刻撲上來要搶秦柯的手機，秦柯沒費什麼勁的就把他推到一邊，“先穿上衣服吧？還是說你真的是個暴露狂？”
    齊慎彥把散在地上的褲子抓回來慢吞吞往身上套，嘴裏嘟囔著，“還給我。。。你還給我。。”
    秦柯撿起自己那條皺巴巴的領帶，看了看又拿起被他扔到一邊的齊慎彥的，“換一下吧，反正也是你弄皺的。”
    “你。。。你混蛋！”齊慎彥終於把褲子穿上，卻還是縮在牆角不動，似乎真的被秦柯嚇著了。
    “比我更混蛋的人可沒資格說我。”
    “你到底要拿它幹嘛？居然做這種下三濫的事！你到底是要怎樣？”
    “隻要你不再亂說，安分點，不再做什麼討人厭的事，我保證沒人會看到這些東西！”
    想哭就在這哭個夠吧。
    秦柯望著一臉狼狽慘兮兮的臉幸災樂禍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