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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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的葬禮十分繁瑣謝依寒和父母在老家足足呆了2天才回到家中,2天都沒怎麼合眼的她幾乎是閉著眼睛找到自己的房間,頭剛沾到枕頭就沉沉睡去鼻間還發出輕微的鼾聲,這一睡就是2天2夜。
睜開眼謝依寒就看到了那麵空空的牆壁,腦中就想到夢中見過的那副血紅的花海。
“媽,你做什麼?”看著在廚房裏忙碌的母親謝依寒好奇的問。
楊慧一邊端著剛做好的早飯出廚房一邊笑著說,“睡了2天我猜你也該醒了,還有你工作的事我和你爸商量過了他們裏麵今年可能不會招了我們隻有看明年,這期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瞪得!”嘴裏塞滿早餐謝依寒驚喜的問,想到以後回家不用再麵對一刻不定時炸彈心裏立馬就樂開了花。
順手遞一張紙給吃得滿嘴油的她楊慧笑的一臉溫柔,“恩,不過有個條件你必須注意自己的身體就算不能按時回家吃飯,也要在身上帶點零食別硬餓著。”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吃過早飯就迫不及待的穿衣梳頭已經4天沒上班的她十分懷念那種忙得不可開交的感覺和被化妝品、發膠包圍的感覺。
“媽,我房間的牆上以前是不是有張畫在那裏。”在門口鞋穿了一半謝依寒腦中又浮現那副畫。
楊慧在廚房裏洗碗一時沒反應過來隔了會兒才說,“什麼畫你不是不喜歡在房間擺小東西嗎?”
“哦,可能是我做夢吧!”謝依寒有些失望的說。
滿心歡喜的回到影樓卻發現同事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走過去搭上平時最瘋的元元詭異痞痞的說,“怎麼小妞幾天不見就想我成這樣了。”
沒有預計中的反應元元轉頭眼睛通紅的看著謝依寒,“依依經理走了嗚嗚嗚。。。。。。”說著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流。
謝依寒一時沒反應過來笑著說,“走了,他又偷懶跑那兒去了,哼早知道我也晚點回來!”
“不是是。。。。。。”“你那天打電話來請假後沒多久,警察就在護城河裏撈起一具屍體,就是段大。”她師傅代替元元把沒說完的話說完。
“為什麼你們沒告訴我!”雖然心中沒有多大感觸但謝依寒還是激動的質問。
“阿浩老師說你家裏有事就不要再讓你當心了。”這家影樓是他與經理段章合開的既然他發話了也沒人反對。
從茶幾上抽了幾張紙給元元謝依寒接著問,“那尤利怎麼樣還有小石頭他們了。”
她可沒忘記尤利和經理是“感情”超好的表兄妹。
“現在店裏就隻剩我、元元、你還有阿浩,至於尤利、小石頭、王子、嫂子都去段大家幫忙了。”
“都這樣了還開什麼店!”謝依寒提高聲音,平時她覺得阿浩老師是個挺藝術感性的人,現在自己的合作人都死了他卻還要開店。
師傅抬眼奇怪的看了她一樣,“段大死了我們沒有誰不難過,但全部圍去有什麼用店依然要開下去我們的生活依然要過,前段時間搞活動定了很多單,等下還有客人來預約拍照,還有你元元。”說著又看向眼睛紅紅的元元,“你是接單的是我們的門麵去洗下臉,別讓客人見到你這個樣子。”
“知道了。”
謝依寒看著元元沮喪委屈的背影又目不轉睛的看了看師傅有些嬰兒肥的臉,突然靠近他,“師傅你也進去洗洗臉吧!外麵我先一個人看著客人來了我叫你。”
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徐旭剛想說話,就看到她突然遞一張紙到他麵前,才下意識的轉頭看著對麵的鏡子,他的眼睛和元元差不了多少都是紅紅的像兔子,連忙推開謝依寒起身就往裏走。
終於隻剩她一人謝依寒癱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對麵鏡子中的自己,偶爾有幾個好事之人好奇的往店裏看看,現在這條街的人怕沒有不知道的了吧,這樣想在謝依寒嘴角浮起若有似無的笑容。
剛才如果不是2人走的快她真怕自己穩不住一下笑出聲了,元元就算了一向冷傲的師傅居然會有這樣的表情,真是逗死她了。
“小妹過來一下!”
謝依寒轉頭看著保安和3個男人站在門口,雖然搞不清狀況但還是笑著迎了上去,“幾位好!”
“這幾位警官想了解下情況,你把店裏的人都叫來吧!”保安小聲的說完就離開了,留下謝依寒和那3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其中看上去帶些歲月滄桑穿T恤的男人一臉深奧的看著謝依寒,“你是新來的小妹之前沒見過你。”
“不,我前幾天家裏有事今天才回來。”為3人倒了水放到桌上,“幾位先稍等一下我去叫他們。”
那男人卻抬手阻止,“不用了,我們先聊聊吧!”說著另外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連忙拿出紙筆。
這陣勢雖然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但謝依寒並不驚慌隻習慣性的挑了挑好看的眉,笑著說,“好啊!隻要我知道的隨便問我一定說。”也不扭捏直接坐了下來,心裏想著反正不是客人也不用在意什麼禮儀,另一個接到T恤男子的眼神點了下頭就到裏麵去了。
“你來這裏多久了!”
“一個多月。”
“你是化妝助理”
“恩,我學畫畫的這個正好對口味。”看著男人習慣性的從包裏摸出煙點燃,謝依寒連忙起身從茶幾下麵拿出一個煙灰缸放到桌上。
“謝謝,你們這裏服務挺周到的。”男人笑著說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了之前的剛硬,變得柔和了許多。
“不用,我這習慣被朋友稱為奴性!”
“你最後見段章是在什麼時候。”
“發現他屍體的頭天下午吧!在店裏他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謝依寒皺眉想了想。
男人用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謝依寒,“你覺得他平時為人怎麼樣。”
被這樣注視著謝依寒像是完全無所覺,聳聳肩,“老實說我暫時很喜歡這裏的工作,所以你的問題讓我很為難。”
“哦,怎麼說。”男人來了興致就連做筆記的警察也抬頭好奇的看著謝依寒。
謝依寒笑看著2人並不回答。
“我同事正在裏麵做筆錄你放心。”男人看透她的心思笑著說。
“這店裏除了我和另一個小妹元元,都是他的親戚朋友偶爾覺得他不公平也是常有的事。”
“那你知不知道他有什麼仇人?”
“不清楚不過我聽說他以前是職中出了名的飛機,也許那時候節了什麼仇人吧!”
“你是說也許他讀中學的時候。”
“也許是大學也說不定,聽他自己時候讀大學時他還買過白粉。”
“白粉!”T恤警察有些吃驚的說,和做筆記的男子對看一眼,接著問,“他對你說的。”
“由此我們閑聊他說的,其實也沒什麼現在許多大學生都會做這些,我想也許就是幾粒藥丸而已不然他可沒這麼容易回老家開店。”
T恤男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點頭表示同意,想了想又接著問,“那他說過他中學的事沒有。”
“不用說,他比我小一歲是職中08屆的,如果他真是飛機隻要隨便問問就有一大堆。”謝依寒玩著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