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被認定——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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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怎麼自己跑起來了?大夫說您需要多休息。”我轉過頭隻見一個身穿淡紫色長衫的姑娘,推門而進,見我站在這邊,急忙小跑過來,扶起我朝床邊走去。
我隻能任由她將我扶上床,在她的攙扶下躺好。
她細心替我蓋好被子後,突然問:“小姐,你需要喝點水嗎?”
被她一問,我還真感到有些口渴,於是點點頭。她將我攙扶起來,讓我依靠床頭而坐後,快步走到桌子邊,倒了一杯水端到床邊準備喂給我喝,我趕忙接過來她手中的水杯說了聲謝謝後,幾口喝完杯中的水。她又把茶杯從我手中接過去,放回原處。
“小姐,您這會兒餓不餓?要不我去後廚給您備點您愛吃的點心來”她微笑著對我說。
“不用,我還不餓。”我回答道。
“小姐,剛剛我去大廳見過老爺和夫人,他們聽到您已無大礙非常高興,原本他們想親自探望您的,可又怕您看到他們後情緒會變得激動,於是讓我轉告小姐,這件事是老爺夫人他們不對,他們不該逼你,希望您能諒解他們。小姐……您能諒解姥爺和夫人嗎?”她問我。
“這……”
“小姐,難道您不肯原諒老爺和夫人嗎?”
“這位姑娘,你剛剛說的話,我是真的一點都沒聽明白,所以真的沒辦法回答你……”
“小姐,您叫我”姑娘”?”她疑惑不解的看著我。
“沒錯,因為我現在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隻能稱呼你為”姑娘””我一臉真誠的說道。
“小姐,別嚇我,您說……您不知道我的名字?”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點點頭。
“小姐,您記得前天是什麼日子嗎?”她雙手扶著我的肩問。
我搖搖頭。
“小姐,那您的名字呢?”
我仍然搖搖頭,防止她繼續問下去,直接對她說:“你不用再問,我現在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是誰,我的名字,這是哪裏,包括你剛剛對我提起的老爺和夫人,這所有的一切,我都一概不知。”
“小姐,您失憶了?怎麼會這樣?小姐……”她傷心地大哭起來。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我想她和之前的“我”關係肯定非常好。倘若我告訴她,現在站在她麵前的我,除了外貌還是她口中的小姐,靈魂已經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她會相信嗎?假如相信的話,她會不會認為是我害死了她家小姐。聽著她的哭聲,我竟然有一種於心不忍的感覺。估計是原主的前意念,我心想:既來之則安之,從現在起就好好扮演這個角色吧。
“好啦,不要哭了,你看我這不是還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嗎?隻是失憶而已,沒什麼大問題,再說了,還有你可以幫助我恢複記憶呀。”我拉起她的雙手,接著對她說,“快別哭了,你再哭,我也和你一起哭。”
“小姐,我不哭了,我不哭了。我馬上去稟告老爺和夫人。”
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她便衝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裏。
不一會兒,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年紀的婦女第一個向我走過來,她身穿咖綠長衫,眉目如畫,清麗難言,微微發福的身體,恰到好處的顯現出她的雍容華貴。接跟其後的是一名比她年紀稍長的男子,隻見他身段高而修長,有一管筆直挺起的鼻子,唇上蓄胡,發濃須密,穿一身慘綠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雖然歲月已經在他臉上留下痕跡,可是還是不難看出年少時的他也算得上是英姿颯爽。剛剛一直陪我的小姑娘和一個背著小布袋的中年男人走在最後麵。我想背著布袋的那人,應該就是來給我治病的大夫。
婦女走到我床邊,她坐下來,慢慢把手放到我的臉頰上說:“煙兒,我的孩子。是娘不好,是娘害你這樣。對不起,對不起。”說完伏在床邊痛哭起來。
我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從她的剛剛所說的這就話,大致可以知道,她應該就是我前身的娘。
一直站在旁邊的男子也開口說話:“夫人,莫要過於自責。這件事都怪我,是我太武斷。該向煙兒道歉的是我。”
說完,他盯著我滿臉誠懇的說:“煙兒,都是為父的錯,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為父。”
“老爺,夫人。您們都別自責了。小姐她現在失憶了,無論我們說什麼,她都不知道。我們先讓劉大夫給小姐診斷診斷,說不定小姐的失憶還能醫好。”
“對,對。小之說得對,劉大夫快請。”男的轉過頭對那名劉大夫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位劉大夫走到我的麵前。拿起我的右手,把脈幾分鍾後,分別檢查了我的眼睛和雙手手指。雖然我也不懂,這番操作從哪裏能診斷出來失憶,但我還是一一配合。
估摸幾分鍾
“回老爺,夫人。小姐的脈象很平穩,其他也沒有異常。至於這個失憶,大概還是服食雷公藤過量導致的後遺症。”
“那有辦法醫嗎?”夫人急問。
“這個……,目前還沒有這種藥方。恕我直言,小姐這次能夠清醒,已經算是個奇跡。吉人自有天相,還請老爺和夫人放寬心。說不定等體內所有毒素全部排出,小姐也就恢複記憶了。”
“謝謝你,劉太醫。”
“不客氣,那我就先行告退。”
“好,小之。領劉大夫到賬房結賬。”老爺吩咐。
“是,老爺。”
“請吧,劉大夫”
“多謝老爺、夫人”
“煙兒,你放心。娘一定會找到法子,恢複你的記憶。至於那樁婚事,我和你爹已經退掉了。從此以後,我們會尊重你的選擇。希望你不要因此嫉恨娘和爹好嗎?爹和娘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任何傻事,我們就你一個女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老兩口可怎麼活下去啊?”這個所謂的娘拉起我的雙手,滿眼淚花的對我說。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鼻子一酸,哽咽的說:“娘,爹。女兒怎麼會怪您們呢?對不起,娘、爹,是女兒不孝,該道歉的是女兒。更何況,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女兒走極端讓爹娘為我操心,爹、娘對不起,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幹這樣的傻事。”
“好,好,煙兒,我的好孩子,你再躺著休息一會兒。等你精神狀態更還好一些了,讓小之把你所有想要知道的都告訴你,你看看能不能記起點什麼。”娘接著說。
“恩”我點點頭
他們走出去房間後,房間內隻剩下我一個人。
看來這個煙兒我是得要好好了解一番